陈涛笑道：“矮油，那可不巧。石头约的是一位叫‘小鱼儿’的学妹。学姐，不好意思啊，麻烦你先离开了。这大中午的，早点回去休息多好。你说是吧？”
“嘻嘻，这么快就被揭穿了。”学姐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嬉笑着说道：“我特别喜欢《两只猫咪》，来这儿就是看看能不能真遇到你们两。你两给我签个名我就走呗。”
“这个没问题。非常感谢你喜欢《两只猫咪》。”陈涛爽快地答应道，接过学姐递来的笔和本子，再问了学姐所在的系和名字，和褚磊认真地签下祝福语和名字后，把本子递还给学姐，再次道谢后，大声问道：“还有哪位组团来参观石头的？”
“我……”
“我、我。”
陈涛一看那刷刷举起的小手，轻笑道：“这样吧。这大中午那么热，咱们也别在这儿耗着。石头约的是一位叫‘小鱼儿’学妹。你们那么多人总不能全是吧。需要签名、合照、抱抱的，麻烦列个队儿，咱们有序进行，尽快完事儿。小鱼儿学妹，如果你在这儿，麻烦你稍等一会儿啊。”
小学妹们早被热得大汗淋漓的。听到陈涛这么说，自然也不再为难，索性签名拍照求抱抱，一条龙服务下来，心满意足地甩手离开。
陈涛目送她们一个个远去的背影，总感觉褚磊和自己像刚被轮着干了什么难以启齿的大事儿。
泪目送走湖心亭里最后一个学妹后，陈涛和褚磊打量着彼此身上被小学妹们蹭的、摸的、抱的、亲的……留下的各种痕迹，简直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掏空了一般。
靠着柱子一屁股坐下，褚磊郁闷道：“这一番折腾下来，咱们是累得不行。可你约的‘小鱼儿’没来，咱们这不是白折腾了。”
“谁说她没来。”陈涛抹了把汗，手指向亭边儿地面的栅栏，“看，她早给你留了字。”
褚磊扭头看去，栅栏上写着：“人多。数字图书馆楼顶天台见。不见不散。”下边画了条小鱼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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