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冷哼一声,身上真气迸发。
“这里不是京城而是天历城,公主想要让我听话的话倒也简单,你要是能赢得过我,我自然会对您言听计从。”
莎曼的眼中也透出一丝杀意,她可不是毫无修为的犯凡人。
“够了!”
萧默言及时出现制止了两人,这里是他的王府,如果她们想要动手的话大可以去别处。
他看了看莎曼,淡淡的说她需要什么东西吩咐王府的采办即可。
还有苏染,如果她那么想要和别人动手打架的话,那就回苏家,去问问苏老将军她今日所做的是否是一个将军该做的事情。
“你这是在维护她吗?”
苏染冷笑了一声。
“以前轻衣在的时候说过一句话,男子薄情,女子薄命,你是这样,琰汐也是这样。”
琰汐离开之时甚至未曾和她道别,去了东海以后也没有任何消息,就像是已经把她忘记了一样。
还有简轻衣,萧默言是不是已经忘记她了?
“只闻新人笑,那听旧人哭,也是,您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娶了公主以后便再也不会想起那个为了你而死的女人了。”
苏染放下了手中的骨鞭,缓缓的转过身。
以前她总是闯祸,惹是生非,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现在的她终于长大了,可身边重要的人却不在了。
萧默言一个人站在树下,看着树梢上开的大朵大朵的桃花,风吹过,花瓣洋洋洒洒的落在地上,留下了一地的绮丽。
若是能在喝上一壶桃花酿的话就好了。
“客官,您里边请。”
酒坊的伙计看到有客人来了赶紧请萧默言进去,又问萧默言要喝什么酒。
“你们有桃花酿吗?”
小二笑了笑说萧默言来的不巧,桃花酿已经卖完了。
“咱们轻衣酒坊的酒一向是卖的非常快的,尤其是桃花酿,只在这个时节才有,您要是想喝的话,那请您明天趁早来吧。”
萧默言看着店家招牌上的轻衣酒坊四个字,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念着。
轻衣,简轻衣。
小二觉得萧默言这人有些奇怪,但是看他穿的是绫罗绸缎,而且他们酒坊有一条规矩那便是要对客人一视同仁,不能拜高踩低,对任何客人的态度都要好,因此小二也没有赶他走,只是去招呼其他人去了。
在酒坊的二楼,窗户微微闪开了一条缝。
简轻衣躲在窗户后面悄悄的看着萧默言
他们之间离得那么近,只要她出声,萧默言就可以看到她。
但是简轻衣知道,她不能这么做。
她屏住呼吸,生怕萧默言会发现他,眼睛一刻也不敢眨的看着萧默言的脸。
两年了,他们再次见面居然会是这个样子。
无声的眼泪流了下来,简轻衣不得不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会控制不住情绪发出声音来。
萧默言在酒坊门口站了很久,一直到夕阳的光都渐渐消失,他才准备离开。
“客官请留步。”
小二忽然从店里走了出来叫住了萧默言,手中拿着一壶桃花酿。
“这是我们掌柜的送您的。”
“你们掌柜?”
小二笑着点了点头,说她们店的掌柜是萧默言的故人,名叫水花,掌柜的吩咐了,以后萧默言要是想要喝酒的话,就尽管到他们酒坊来,桃花酿随时都有。
“替我谢过你们的掌柜。”
“您客气了。”
简轻衣看到萧默言拿到了桃花酿,那是她亲手酿的,不知道合不合萧默言的心意。
晚上,水花在烛光下报账,现在她们的生意除了酒坊以外其实还有一些别的,比如说绸缎、茶叶等等,只是为了避免在树大招风,引起别人的怀疑,因此那些铺子都没有以简轻衣的名字命名。
每家铺子的掌柜都是水花亲自挑选的,她觉得可信的人。
按照简轻衣的说法就是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想要能一直把生意做下去就要对各个行业均有涉猎才行。
水花把今天的账目对完,把银票收了起来,又问简轻衣还有没有别的吩咐,但简轻衣呆呆的,一句话都不说,对水花的话充耳不闻。
“小姐?”
水花伸出手在简轻衣面前晃了晃,简轻衣才回过神来。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账目已经盘清楚了。”
简轻衣哦了一声,水花做事她很放心,既然账目没问题,那就早些歇息吧。
水花看她神不守舍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了,她说要是简轻衣真的那么相见萧默言的话那就去见好了,为什么非要为难自己呢?
“虽然我这两年在天历城,但京城的局势我并非一无所知。”
简轻衣假死离开了朝局争端,可萧默言还在局中。
太子就算这两年不如以前了,但他终究还是嫡长子,是名正言顺的储君。
古往今来,就算是造反都要师出有名,方能让天下人信服,而太子虽然无甚才能,而且还很昏庸,可他这两年倒也没有犯什么大错。
萧宗也不想轻易的动摇北漠的社稷根本,绝对不会轻易的废掉太子,因此萧默言的处境还并不明朗。
要是她还活着的消息被太子的人知道,绝对会成为太子一党攻击萧默言的手段。
而且萧宗是因为她死了才答应立呦呦为世子,万一萧宗觉得她违背了诺言,把这份怒气转嫁到呦呦身上的话,只怕呦呦也会有麻烦。
“小姐,您总是为了别人考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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