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水玲她还小,还是让她回避一下……”,穆济仁听到黑袍人之言,赶忙拉着水玲跪在石椅前方,向其请求道。
“你是在质疑我吗?”,黑袍人猛然抬头,双眼迸发出一股妖异的血红光芒,如恶鬼般死死盯着穆济仁。
一股异常浓烈的危险气息瞬间将穆济仁包裹在内,让其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跪在其身旁的穆水玲当然也感到了那双眼睛传来的危险气息,但却没有受到太多影响。
其擦掉脸上眼泪,正想站起来说些什么,却被穆济仁一把拉住,没能起身。
“没,没有,一切听从主人安排”,穆济仁满头大汗的说道。
见穆济如此模样,其身后不远处的王尔德忽然露出诡异的危险,不过只是一闪而是,没被任何人发现。
随后便露出一副关心的模样,同样跪在穆济仁父女俩身旁说道:“圣主赎罪,我想穆院长一定是爱女心切,才会做出如此忤逆之事……”。
穆济仁听到王尔德口中之言,反而神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没想自己身边竟留有一个如此阴险狡诈之人,这王秘书表面上是为其开脱求情,实则是要将他的“忤逆之罪”坐实,陷自己万劫不复之地。
“退下吧,我不想再此事多费口舌,祭品怎么样了?”,黑袍人,向几人挥了挥手,兜帽下的红芒渐渐褪去。
穆济仁三人闻言,飞快起身向后退了一步,而那短发女人则走到几人身前的白布旁边,将一角掀起,露出下面所盖之物,确切的说是所盖之人,镇山河!
“圣主大人,他很快就会醒过来了,不知要如何处置?”,短发女人用手在镇山河的脖子上摸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恭敬的向黑袍人说道。
“嗯,让我先看看这祭品合不合格!等我换完躯体需要用他来进补一下的”,黑袍人看着地上的镇山河,吧嗒着嘴说道,同时宽敞的袖袍向前一挥,从中飞出一股弄厚灰气将地上的镇山河的身体裹入其中,仅把肩部以上露在外面。
就在这时,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镇山河,竟缓缓从地上站起,向黑袍人飘去。
黑袍人操控着灰气,将镇山河的头颈送到其黑色兜帽附近轻嗅了两下。
“果然很强壮,这个祭品我非常满意……”,黑袍人苍老的声音,隐约中带着几分欣喜。
就在这时,灰气中的镇山河猛然张开了双眼,如此近的距离,将黑袍人的面容看的真切。
那黑袍人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白之色,干瘦无比的贴在头骨之上;一条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从其左边额头顺着头顶向后延伸而去;深陷的眼窝中是两颗不似人类约有桂圆大小,通体血红微微凸起的圆形眼珠;细长高耸的鼻梁下是一张遍布獠牙的血盆大口;阵阵让人闻之欲呕的腥臭之气从起身上散发而出。
“你是什么东西?”,镇山河尝试挣来灰气束缚,发现根本无法动弹分毫,便朝着眼前的黑袍人喊道。
黑袍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操控着那团灰气,飞快收紧起来,直勒的镇山河的身体咯吱作响,同时一团灰气从中分离而出缠绕在其右臂之上。
咔嚓!
一个骨骼碎裂的声音过后,镇山河的手臂便被灰气轻易折断,扭曲着低垂在身体右侧。
“啊!啊……”,一声惨叫从镇山河口传传出,其身上衣衫瞬间被大汗浸透。
而站在镇山河不远处的穆济仁一行人,见到此景无不心惊胆寒。
“咳咳!我很欣赏你的胆识,不过,你似乎忘记你自己的处境吧,还没有人敢对我如此无理,这条手臂算起一点小小的惩戒吧”,黑袍人用余光扫视周围几人一眼后,轻描淡写的说道。
同时一挥手将灰气撤去,任由镇山河掉落在地。
“啊!……”,由于手脚都被人用绳子绑着,从空中掉落的的镇山河根本无法控制身体,正巧又不倒在断臂之上,剧烈的疼痛让其不由得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你们几人把他带到一旁,我想用不了多久,我那位贤弟也该到了……”,黑袍人向几人挥了挥手,再次恢复慵懒的模样,右手撑着头倚靠在石椅一侧。
几人闻言向其微微颔首,乖巧的向石殿角落退去,只有穆水玲一人没有马上退去,面露疑惑之色的留在原地。
“怎么?小娃娃,你有话要问我?”,苍老的声音,懒洋洋的问道。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穆水玲目不斜视的看着黑袍人问道。
“水玲!快过来,别在主人面前造次!主人,水玲她不懂事,还望主人宽恕”,穆济仁见状,急忙跑回来想要将其拉开。
“哈哈,无碍了!老夫确实在你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你了,你的姓名正是老夫所取”,黑袍人似乎并没有感到不快,反而和颜悦色的转首向其说道。
听到这句话后,在场的所有人无不震惊不已。
就连穆水玲自己,听闻此言后同样为之一愣,不过也终于确认了心中那熟悉之感的源头,和穆济仁一起退到了众人所在之处。
“爸,他是什么人?刚在椅子上的怪人说他‘祭品’,不会是想杀了他吧?”刚一站定,水玲便看向镇山河,好奇的向穆济仁轻声问道。
“水玲,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等一下你闭上眼睛,什么都别看,什么都别听……”,穆济仁听水玲如此一问,用宠溺的眼光看着她,柔声说道。
“呵呵,小姑娘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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