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久久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想动却动不了,没有任何知觉。
她或许是死了吧,死在了以肉身封印魔眼的那道阵法中。
可她明明记得禹廷洲曾经和她说过,封印魔眼会让她神形俱灭,不得轮回,那她怎么会还有自己的意识?
不对劲,难道她并没有死。
“小助,小助。”她不停地呼唤小助,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怎么也得不到回答。
周围极度的安静,甚至安静得可怕,眼前也是一片漆黑,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好似整个世界都只有她一人一般。
就好像,她的灵魂被禁锢了一样。
这种没有归属的感觉让她渐渐心生恐惧,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但又不知道该往何处逃。
她想要伸出双手摸摸周围的环境,以减少心中逐渐攀升的恐惧感,但手不听使唤。
哦,她忘了,她的身体已经永远的留在了魔眼中,和阵法融为了一体。
她有些失落。
突然,她感觉自己心脉处似乎有电流窜过,且电流越来越大,紧接着她便听到了“咚~咚~咚~”的声音,清晰无比,不像是从耳朵里传来的,反而像是从胸腔传来想声响。
很快她便明白了过来,那是她的心跳声。
“滴滴滴~”
这时耳边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声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似乎像电子仪器所发出的声响,在研究室,这样的声音她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紧接着便响起了嘈杂的人说话的声音,她隐隐约约听到了“双相波200j”,这几个字眼。
“病人重新恢复生命特征,停止电击除颤,”一道欢喜的声音在自己的上方响起,紧接着传来一阵阵拍手的欢呼声。
听到这些熟悉的话语,林久久便意识到了自己不仅没死,还有可能已经安然的回到了自己世界,此刻众人口中的正在被抢救的病人或许就是她。
紧接着林久久只觉得大脑一翁,整个人再次失去意识。
林久久彻底恢复意识已经是三天三夜后了,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洁白,洁白的天花板,洁白的墙面,洁白的窗帘,洁白的被子,还有洁白的病服。
这一切都印证了她的猜想,她已经回来了,且她并没有死。
但一时之间她还动不了,身体的知觉还没有恢复,她只能就这样躺在病床上,思绪渐渐陷入深思。
她安然无恙,而封印魔眼的阵法到底有没有成功,禹明朗他……有没有瞒天过海地避过了死劫?
对于这些,她都不敢轻易下结论,下意识地她开口唤小助,但没有得到任何恢复。
是了,她已经回来了,小助怕也是不在她这里了,小助本就是她在异界寻找能量之核的助手,如今回来了,还在她这里才奇怪。
林久久没有单独躺太久,很快便被来换药的护士小姑娘发现了已经清醒了,一脸惊喜地连忙跑出病房,应该是去唤她的主治医生了,很有可能就是之前电击她的那个医生。
在等那医生到来的空闲时间里,林久久这才开始打量整间房间,这间病房似乎是一个高级单人间病房,整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人,还有床头一个输液架。只见药液一点一点地流进她的身体里,林久久震惊了。
她的身体早就已经被改造,恢复力快得吓人,受了上基本上能当场自愈,哪里还要用得着用输液的形式来恢复。
难道她……已经成为了正常人?
想到有这种可能,林久久并没有为此感到有多开心,因为她已经彻底地恢复了自己以往的记忆。
她确实是没有亲人了,唯一的亲人,也就是和她相依为命的爷爷早就已经死在了抓她的人的手中。而那罪魁祸首或许现在早就已经成为了一抔黄土,和大自然融为了一体。
若是可以,林久久也想将他们一个个扔进魔眼,让这些泯灭良知的恶魔神魂俱灭。而不是被埋在地下实验室,变相的也算入土为安。
真的很不甘呢!
她无意识地握了握拳,重重的砸在了身下的病床上,同时也扯动了手上的针头,导致针头扎破了血管,药液流进肌肉组织中,在手背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了大包。
她的手,这是变成了咸猪蹄?
林久久愣了愣,这才注意到房中多了很多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踉踉跄跄背着双手站满了整间屋子,似乎都是实习生,只是过来学习的。
但不少医生都看珍稀品种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又怕她发现,所以只能偷偷地观察。
为首的是一个年纪大概五十左右的医生,正皱着眉头看着她那只护士正在处理且肿得跟只“猪蹄”的手,似乎很是不满。
“可有什么地方不适?”那中年医生道。
林久久试着抬了抬自己的手,脚使劲的想蹬一下,但终究是抬不起来,她老老实实道:“手稍稍能活动,双腿没有知觉。”
林久久话一毕,那些医生连忙一同看向那个老医生,看看他怎么说。
“放心,你不会残,只是在病床上躺太久血液不循环而已,还有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想知道的是可有呼吸不畅,心口疼痛,头痛脑热的症状?”
林久久摇摇头:“没有。”
而一旁的护士见她左手肿成了猪蹄,准备拿过她的右手继续插针,林久久见状下意识地收回自己有些麻的右手,态度坚定的拒绝道:“我已经好了,不需要输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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