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税官后,林提议大家举族往南迁徙。
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开。
这里是他们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就算是死,也要保护自己的家园。
何况,大家在一起赶走税官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
林也就没再提迁徙的事。
看着小佳,小鸣,林轻声问道:“你们怕吗?”
“不!”,“爹不怕,我们就不怕。”
林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了他们。
此时,名无和子渊也从月伶那儿听说了柳冥征服熊狄族和所有部落的事。
入夜后,人们在集会的空地上点起了篝火,许多人聚在一起,跳起了舞。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看不到一丝惧意。
看着这些,名无和子渊突然发现,死亡似乎真的不可怕,只要大家能在一起。
此时的月伶,脸上却有些忧伤。如果过几天这里被毁,她也就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名无和子渊死皮赖脸地跟在月伶的身后,进入了月伶的家。
进屋后,月伶脱去外套,换了件连衣裙,看起来更像个少女。
随后她又带着两人参观起来。
两人发现,屋里摆放着不少盆栽和月伶的画。
这些画大多数都画着一个男人,正是月上木下。
找了这么久,两人终于见到这位剑术界,传说级别的人物。
从这些画中,给人的感觉,月上木下更像是一个温柔体贴的,温柔体贴的……
???
三根问号出现在两人头顶。
“为什么是女仆装?”名无指着一个画像,瞪大眼睛,不禁大声吐槽道。
“啊,这还有保姆装!!哈哈哈哈……”子渊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不是贵妇装吗?”名无看向下一幅画。
……
两人一幅一幅的看去,除了一张月上木下与林决斗的画以外,其余的全是他穿着女性服饰,做着家务,或者与月伶亲亲抱抱的画。
虽然画中的月上木下都十分英气,但是,他在两人心中的形象由一个威震天下的霸气男,瞬间变成了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此刻的名无,表情是:晕死+无语+扶额.j。
“这家伙!绝对是一个女儿控!”名无已经看不下去了。
然而,来到月上木下的房间,名无竟然发现了……
?????头顶五根问号!
“啊——啊——啊——!”
名无忍不住立在原地,瞪大双眼,用三分钟的时间,长叫一声。
然后他悠长的深吸一口气,叫道:“这不是女儿抱枕吗?!!”
“k?”
“连床单和被子上都秀着月伶小时候的画像!”
“难怪这家伙十年都不回御剑岭!回去我一定要给涯子告状!”
此时的名无,表情是:懵逼+吃惊+怀疑人生.j。
名无转头看向月伶,突然觉得她好可怜,竟然有个这么变态的老爹。
“呐,月伶,整天被一个大叔,摸摸抱抱,蹭蹭亲亲,是不是很辛苦啊?”名无看着月伶,眼神中露出怜悯与同情。
“大叔?你吗?我才不要抱你这种坏大叔呢!”月伶扭头说道。
“你爹哟,你爹!”名无有些无语。
“爹爹的话,当然是能每天抱着睡觉最好了。爹爹可比你这种坏大叔好一万倍!”
“我什么时候成坏大叔了?”
“刚才!”
“我跌!”
名无往后一仰,跌倒在地上。
看着名无摔得人仰马翻,月伶不禁笑出声来,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忧伤。
此时,名无爬起来,走到月伶身边,微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干嘛又摸我?”月伶扭头朝名无看去,一脸无辜。
“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这里被毁的。”名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实力与勇气说出这句话。
但是他在心中窃喜道:“耶!装逼成功!”
月伶望着名无,脸上微微有些小惊喜。
(额……,这么半天,我们的逗逼担当子渊在干什么呢?)
就在名无给月伶顺毛时,子渊眯着眼,傻笑着,从月伶房间里抱出一个摇椅走了进来。
摇椅上贴着一张真人尺寸的月上木下画像,坐在上面就像坐在其怀中一样。
“名无大哥,快看!这张椅子真有意思,回去我把你也放在椅子上试试吧?哈哈哈……”
月伶看去,大吃一惊,不禁瞪大了双眼,脸颊红的发烫,随后像只猫咪一样,炸起毛,朝子渊扑去,一拳打在子渊的小脸上。
子渊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月伶抱着摇椅,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
“不愧是一对父女!”名无也不禁笑了起来。
突然,子渊爬起来,对着名无说道:“名无大哥,你是不是该睡觉了?”
名无听完,微微一愣,接着便倒在床上,跟个死猪一样睡着了。
……
夜色中,冰原峭壁上,一个鼻青脸肿的男子,指着山谷下方的一座小城说道:“胡教汾大人,这就是那个打伤我,拒绝缴税的部落。”
男子正是白天的税官。
“好了,我知道了。”
答话男人,三十出头,体型健硕,留着短发,有些俊朗。
他看着下方的小城,不太在意身边那人的说话。
“你可以走了。”男人吩咐道。
“可是……大人。”税官望了望身后一片空旷的冰原,有些害怕。
这个叫胡教汾的男人没有理会他,双眼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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