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听免费的就心动了一下,心道自己虽然不信,但是也挺老人常说一命二运三风水,自己其实也好奇,这算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再说了,这又不要钱,那就不妨让他算一算,万一真算出个什么来,自己也是赚!
想到此处他便点点头:“好!那算吧,要不要看手相,或者是给你我的生辰八字?”
这些都是那些算命的用的老方法,他也还算清楚。
只是这他说完了,那算命先生却笑道不用:“看手相,要生辰八字者都是庸才,老朽横穿阴阳两界,何须那等小道!”
他一听,心中不免好笑,暗道这算命的也真会吹,你要是真有那横穿阴阳两界的本事,又何必当这苦哈哈的算命先生?
当下就更觉得这老头儿不可信。
可没想到,这念头还没落,这老头说的话就让他一惊:“我问你,你可是叫陆胜文否?”
陆胜文当即就微微一惊:“正是小生!”
“你家有两兄一姐可对?”
陆胜文立刻再一惊:“不错!”
别人只知道他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实还有一个二哥,只是二哥命薄襁褓早夭,是以现在只剩他们三人。
然后跟着就听这算命先生再道:“但是你二哥早夭”
“哎呦!”
陆胜文这下吓了一跳:“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当然是人!”
算命先生大笑:“老朽算天算地,知道这点算什么!”
他说着,就再道:“你十六岁娶了妻,十八岁有了儿子,二十岁老父去世,而如今你二十二岁,家里面去年添了新丁,可又走了新魂!”
“更可怜今年你老母又病重,你借遍亲朋钱财,但是老母之病仍旧难好,不得已只能拿出剩余家财想去那赌场赌个运气,换来大财继续为母治病,结果满盘皆输,又不愿卖妻卖子,就被人扔了出来,再遇到奸人放贷,你又不愿借,混混沌沌,一直到撞到我,可对?”
“这......这....!”
陆胜文张口结舌!
他的确是十六岁娶妻,十八岁有了儿子,二十岁父亲去世,二十一岁小儿子出生,但大儿子却又病故!
自此老母就郁郁,直到今年老母突然发病一病不起!
接着的也正如这先生所说,他给母亲治病,快花光了钱也没治好!
眼见钱又没了,周围亲友又已经借遍,他没办法,不得已只能来赌场,想赢却输光,又被人扔了出来,直到遇到这先生!
丝毫不差!
陆胜文登时甚惊,心中咚咚直跳!
这世上果有如此神人呼?
福至心灵,急忙双膝一跪:“先生教我!”
“诶!太客气!”
陆胜文一跪,却恍若被一只大手托住,跪不下去,才知道这是真遇到了高人,登时更加恭敬,更忍不住落下泪来:“求先生教我!”
“小生自幼勤恳,求学问道,孝敬尊长,和睦邻里,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可为何让小生贫贱如洗,又接连痛失亲人!求先生教我!”
“后生莫急!你且站好说话!”
那先生扶住他:“我此前已说,你我有缘,既然有缘,我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说罢微顿,又道:“且我刚刚说你,你这面相古怪,你可知道古怪在什么地方!”
陆胜文自然不知道,只只恭恭敬敬:“求先生告知!”
那先声也不打哑谜,直接道:“我看你这面相,可谓是泾渭分明,一是自今夜走入邪道,直到家破人亡,你被砍成肉酱!”
陆胜文一听马上就心中一紧!
止不住的就想到,自己以后会因为没钱为老母治病,只能再去借钱,但借完不到钱,只能去借高利贷,到最后再因为还不起高利贷,陷入万劫不复!
一时间自己陷入自己胡思乱想之中,禁不住满头大汗,赶紧一擦,再问:“那先生,二是什么?”
“这二吗...”那先生看他一眼,继续再道:“自然是机缘巧合,得天之眷,得了些许钱财,救好了老母,你自己也谨守法度,自此一辈子安安稳稳!”
“机缘巧合?得了钱财?救好了我母亲?”
陆胜文听得又心中咚咚直跳,可这次却是欣喜。
他也不傻,急忙就再拜:“请先生指教!请先生指教!”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那先生那就道:“那阿堵物,我送你一言:‘路湿脚滑,跌倒爬起,由水中得,自木中取’!”
说完顿了一顿,又道:“至于救治你母亲,我再送一联:东都落日,真佛在世!”
说罢,那算命先生就又一笑,道:“好了,你我缘分已了,告辞告辞!”
说着陆胜文就见那先生摆摆手,转身走了。
“先生!先生!”
陆胜文见状还想追上去再问,可哪知他追进一步,那先生就远了两步,他追进两步,那先生就远了四步,再想追,那先生直接倏然消失不见!
陆胜文立刻又一惊!
以为鬼神!
心中顿时微微慌张,左右看看,但觉这周围影影错错,后背发凉!
忙紧了紧衣服,原路往家走。
东都大溪小河不少,绕城穿巷。
陆胜文回家的路上就又一条小河,那河不宽,水不深,但是颇为湿滑,平时一不小心就会摔倒。
此刻陆胜文心中惊慌,步子更快,刚到了河边,脚下便一滑:“哎呀”
‘噗通’摔进了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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