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玄奘和尚就是侄女口中的江流儿!
看完介绍五位高僧的最后一页,唐皇李世民豁然开朗,马上明白了侄女李容儿喜欢的男子就是这玄奘和尚。
见眼前的皇叔一副十分惊奇的模样,好奇的李容儿于是凑了过来,也来看那薄薄的名册。
一看之下,李容儿顿时又惊又喜。
“原来这个玄奘和尚就是我的江流儿哥哥,太好了!终于找到久违的江流儿哥哥了。”
捧着这薄薄的名册,李容儿的脸上一时笑靥如花。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也不枉我好不容易躲开了我爹的监视,一路上辛辛苦苦寻他。”
李容儿一阵欢欣不已。
同时,她也回忆起来了:江流儿在金山寺剃度的那天,她当时正躲在柱子的后边,并隐约听到了法明长老赐予江流儿法名“玄奘”。
“怪不得我听到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呢。”李容儿这时才恍然大悟。
不过,一时的惊喜之后,突然间,李容儿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色渐渐变得愁苦起来。
“江流儿哥哥也在长安,他揭了皇叔的皇榜,而且还要来主持皇家的水陆大法会,那我该怎么办呢?”
“我现在应该去见他吗?两年没见,江流儿哥哥还记得我吗?已经是大唐高僧的他还会见我吗?他现在还喜欢我吗?”
一个个问题马上从李容儿的脑瓜中蹦了出来,令她有些苦恼,有些患得患失,这时候,她的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十分矛盾。
“皇叔,我......”
李容儿珠泪欲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唐皇叹了一口气,“哎,容儿啊!你的事情朕都明白了,这事也不必急于一时,还需要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此时的唐皇像个长辈一样,耐心地劝慰着侄女李容儿......
第二天凌晨
长安化生寺
众僧正在斋堂里用斋,江流儿坐在化生寺住持的下首处,双手捧着碗正在默默地喝早粥。
“玄奘师父,门外有一个人找你,说是你的旧相识呢。”
与江流儿一向要好的这个沙弥附耳悄声对他说道。
“我知道了。”
江流儿点点头,快速地喝完碗中剩余的稀粥,抹干净了嘴巴,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僧衣,大步走出了斋堂的大门。他一边走着,一边寻思这是谁在找我?
一直来到了寺庙的大门口,只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妙龄女子正在那里不停张望,她身形窈窕,亭亭玉立,身着一袭淡黄色的裙衫,在秋风中伫立的她只有一个人,显得身形单薄、形单影只。
“这位施主,你是?...”
江流儿以佛门之礼稽首合十问道。
眼前似乎有些熟悉的身形,江流儿却一时猜不出这是什么人,又为什么来找自己。
李容儿缓缓地摘下了那覆面的黑色面纱,顿时,一张绝世容颜呈现出来:鹅蛋形的脸庞,面如桃花,明眸皓齿,明媚动人,两年不见的李容儿越发变得娇艳了,如同一朵盛开中的鲜花。
“李容儿!”
江流儿惊呼出声。
“江流儿哥哥!”
李容儿感觉到眼里有一层蒙蒙的雾气笼罩着,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儿,但喜悦的神采在她的脸上一览无遗。
没想到在长安再次遇见许久未见的李容儿,江流儿也有些欣喜,于是,走上前来习惯性地用手抚摸李容儿,就像小时候的他经常刮容儿的鼻子、捏容儿的脸蛋一样。
当他的手快要触碰到李容儿娇嫩的面容的时候,江流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他马上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这个手上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中,一时显得有些滑稽。
“容儿,你...你还好吗?”
平日里,讲经说法时的江流儿引经据典、滔滔不绝,此时他却变得结巴起来,勉强挤出了这句话。
眼见着江流儿的大手就要触及自己的脸庞,却又半途收手,李容儿的心里有些失落。
但转念一想,李容儿又有些释然,毕竟二人有两年时间没见面了,有些生疏也是常理中的事。
“你这个呆哥哥!”
李容儿笑靥如花,掩着樱桃小口吃吃地笑着,眼睛盯着相貌英俊、身材高大、仪表不凡的江流儿一直看着,越看越是喜爱。
江流儿被李容儿一双凤眼不厌其烦地盯看,他的心里一阵打鼓,只是低头不语。
“江流儿哥哥,既然你已经来到长安,为什么不住在你外公外婆的尚书府里,却住在这寺庙里,平白受这许多的清苦?”
李容儿见江流儿衣着朴素,身材欣长消瘦,于是她关心地问道。
“贫僧早已是出家人,出家人四大皆空,不以俗世为念,所以我到长安以后便一直住在这里,寺庙就是我的家。”
江流儿答道,嗓音有些沉声,语气有些清冷,有些出乎眼前人的意料。
李容儿默然低头,心里一阵难过。
“江流儿哥哥,难道你忘了过去的一切么?”
李容儿抬起头来,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我早已不是过去的江流儿了,贫僧法名叫做玄奘。”
江流儿稽首合十道,他的心中涌动着一股股波涛,但脸色却是平静之极。
“江流儿哥哥,你......”
李容儿禁不住抽泣出声,她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凄苦,于是上前一把握住了江流儿合十的双手,一双小手紧紧握着意中人的大手不放。
执手相看泪眼...
娇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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