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明决将那对双生子托付给了顾临川,之后他出了剑南城却没有回临安或者药王谷,而是去找了穆清远。他将血咒的真相告知了穆清远,穆清远大怒却也没有杀了他,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了解摩罗多和血咒的人,只有他才能为自己续命。
穆清远将他留在了身边,三年后穆清远体内的摩罗多暂时被控制住了,他带着人出了无蒙迷谷,想要找到当年他王兄的那两个孩子,让风明决再种一次血咒,好让他彻底摆脱摩罗多的宿命。
为了防止风明决逃走,穆清远将他留在了无蒙迷谷,那里有他精心设置的重重阵法和机关,没有布防图的人是不可能随意进出的。
然而穆清远怎么也想不到,风明决居然毒杀了他留下来看守山门的心腹,得到了布防图,并利用山间毒物制成了毒瘴,将他也拦在了无蒙迷谷外,无论他派了多少人进去,都不见活着出来。
风明决为了维系这毒瘴,把自己留在这山谷中,这一待就是近二十年,他早已不知世事变迁成了什么样,不知今夕何年。
“这些都是我这些年,通过翻阅穆清远带出来的那些典籍,撰写出来的,或许对那些深受乌穆秘术毒害的人有些益处”风明诀和风子虚合力搬出来了一个大木箱,打开一看,全是一卷卷编织好的竹简。因为穆清远走的时候,没有留下多少笔墨纸砚,风明诀只能从山中看来竹子制成竹简,再一刀一刀地把字刻上去。
风子虚不敢想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也不知道他又是怎样坚持下来的“您,您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吧!”
“习惯就好了,若让我现在出山去,恐怕还会不适应”风明诀说的云淡风轻,可是正常人都知道,这样的生活不是常人能忍的。
风子虚很是心酸,所有人都说风明诀已经死了,死了快二十年了,就连他自己也信了。而现在,那个死了快二十年的人正活生生地站在他的眼前,能说会笑。过往心酸不提,却全都刻在他眼角眉梢的皱纹里。风子虚仍不住上前保住了他“爹,跟我回去吧!”
风明诀最终也没有跟着风子虚出山,无蒙迷谷藏着的东西,是不能再问世的,等他研究出了摩罗多和血咒最好的解法后,就可以把这些都毁掉了,那时才是他的出山之日,希望那两个孩子还能等得起吧!
风明诀看着风子虚一行人的背影消失在重重山林中,这才转身向深谷中走去。
这第三次正面交锋,顾锦尘这边一直处在下风,死伤无数,连着她自己也负了轻伤,被阿玥和顾旌拼死护送回城。
“少帅,别去!”阿玥拉着她死活不让她进那间屋子,可是谁又能拦得住发了疯似的顾锦尘呢?阿玥手上脱了力,最终还是让她冲了进去“少帅……”
“许前锋,许渭!”顾锦尘红着眼睛拉着许渭的手,瘫坐在了地上,房内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人敢上前去拉她一把“他刚刚明明还有气的啊!为什么不救,为什么?”
“尘儿,他的心脉受损太重,已经回天乏术了,你就让他痛快些走吧”风子虚实在不忍说出这句话,他比谁都清楚许渭对顾锦尘来说意味着什么。他跟顾旌一样,都是先烈之后,和顾锦尘一起在军中长大,有着过命的交情,是无数次生死相托的兄弟啊!
“他原本明年就可以娶到心爱的姑娘的,然后建功立业,儿孙满堂”顾锦尘泪眼婆娑看着床上躺着的,脸色苍白,毫无生气的许渭,颤抖着声音道“他明明可以有一个好的结局的,是我,是我害死了他!”
“尘儿……”
“我为什么不听聂叔叔的劝导,从而贸然出兵,如果不是我的决策失误,许渭不会死,张先不会死,还有那千百位长燿儿郎也不会死,是我,是我害死了他们!”顾锦尘无措地趴在许渭的床沿上,失落地哭诉着。自她领兵之日起,直至今日,她带着长风营和右甲军经历了大小三十几场战役,却只有过两场败绩,都是败在了西渝的黄羽军手上,而这一次正是那第二场。
“尘儿,振作一些,我们重整军队士气,再战一场,为他们报仇,你也不想看着他们枉死,不是吗?”风子虚支开了房内的其他人,走到顾锦尘身边蹲下身来,轻声劝慰着“尘儿,这是穆清远的伎俩,不然正常人是不会冒着自己的大后方被人偷袭的危险,劳师动众地去伏击一位前锋将军。他是想利用许渭的死,乱我方军心,降我方士气,尘儿你若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这样自怨自艾,岂不就是着了他的道了吗?”
“风大哥”顾锦尘无助地抬头看他“我总会连累身边的人,明明只要我顺着穆清远的意,就能避免这一切的,他们其实都是因我而死。”
“不是他,有些事不是你能抉择的,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命运使然,你若真的顺了他的意,待他摆脱了摩罗多的命运,不知还会掀起多大的腥风血雨”风子虚将她揽在怀中“尘儿,等楚寒天带着北楚大军一到,我们就能打败西渝黄羽军,到时候我们在乘胜追击,一起铲除穆清远那个祸害!”
楚寒天得知西渝大军压境之事后,心中不安,就直接回了北楚,想要调遣军队来助南越一战。可惜楚正桓并无协助南越的意思,无奈之下,他只好利用自己的职权之便,私自调了半数天御大军,直压西渝边境。
楚正桓因为这件事,差点被他这不听话的弟弟气得吐血。为了堵住朝中那些老臣的口,楚正桓无奈之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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