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结束后,贾富贵与蒙天策带着肥小子的圣旨离开了皇宫。至此,贾富贵的生意便开始了。
苏府。准备进门的蒙天策停住了脚步,皱着眉头,瞥向了不远处墙角,疑声道:“肉儿,那边几个人你认识吗?”
贾富贵转过身,顺着蒙天策指着方向望去,望见了三个邋遢的乞丐。揉了揉眼睛的贾富贵,难以置信地唤道:“铁牛、铁虎、铁豹?”
“富贵儿!”
“真是你们!”贾富贵冲了过去,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激动道:“你们还活着,你们还活着!”
“活着,活着!咱带着俩小子去山里打猎了,才活了下来!”铁牛望着贾富贵,擦着眼泪。
“有你家铁珍儿的消息吗?”
“没有!”铁牛回答的干脆。突然,一抹尴尬之意在铁牛的脸上一闪而过,铁牛的眼睛里出现了泪水,苦涩道:“估计,估计,估计……”
“你们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走近了的蒙天策,恰逢其时地打断了铁牛的话。
“起初,我们一直躲在连山的山林里。至后,看到你们的马车经过,就一路跟着,问着,便找到这里来了!”铁牛擦着眼泪,望着眼前那个锦衣华服的少年郎,问道:“你是天策?”
“嗯!我们先进去吧!”蒙天策微笑点头,注视着铁家三兄弟,疑虑重重。
“对,先进去,先进去!”贾富贵拉着铁家三兄弟进了苏府。
进了苏府,收拾了一番的铁家三兄弟,人模人样地坐在了贾富贵的房间里,狼吞虎咽地吃喝着。
“还有活着的人嘛?”
“没有了,连条狗都没有了!”摇头叹息的铁牛想起了什么,问道:“羊儿还活着嘛,你们一起出来的啊?”
“活着!”贾富贵点着头,有些遗憾道:“不过,前几天刚离开,历练去了!”
“羊儿不简单,将来一定能出人头地的!”铁牛由衷地赞叹了句,转而,有些关切地问道:“羊儿去哪里历练了?”
“没人知道!”贾富贵望向了铁家三兄弟,问道:“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没?”
“没有想清楚呢!”铁家三兄弟茫然摇头。
“难道,难道你们不想报仇吗?”贾富贵满腔怒火,拍案而起。
“自古民不与官争,穷不与富斗!”铁牛哀叹着,无奈着,甚是凄凉道:“何况,还是丰熙帝国,认命吧!”
“倘若给你们一个足以为连山乡里报仇雪恨的机会,你们会如何?”贾富贵的面目有些狰狞,盛气凌人。
“那自然没话说的,报仇!”铁牛苦笑叹息道:“那样的机会,梦里都梦不见!”
“眼下就有!”
“什么机会?”
“先将你们安顿好,再说!”蒙天策起身,往着外面走去,道:“你们先吃着,咱去去就回!”
贾富贵离开了房间,寻着蒙天策去了。蒙天策又在亭子里,听着鸟语花香,品着馥郁芬芳。
贾富贵火急火燎地来到了亭子里,喘着粗气,道:“串儿,与你商量件事情!”
蒙天策摇头摆尾地闻着茶味芳香,望着贾富贵,挑了挑眉毛,示意直言。
“咱想留铁家三兄弟在苏府,可以吗?”
“可以!”蒙天策想了想,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茶碗,又沏了碗茶,置于对面,作请姿,道:“肉儿,品品此茶如何!”
“是有些渴了!”坐下来的贾富贵,如牛饮,干完了一碗茶。
“我是让你品的,不是让你干的!”
“再来一碗!”贾富贵咧嘴一笑,道:“咱仔细品品!”
“德行!”蒙天策笑着又添了碗茶水。
“好茶,入口香甜!”贾富贵轻抿。突然,贾富贵的眉头皱了起来,吐出了含在嘴里的茶水,抱怨道:“是咱失言了,什么狗屁好茶,苦涩难忍!”
“茶如人生,苦涩甘甜,皆是味道与经历。”说着,蒙天策起身,将碗里的茶水倒入了池塘之中,意味深长道:“我更喜欢先苦后甜的滋味!”
“这茶里藏着事情啊!”贾富贵突然有些明白了蒙天策的意义所在。
“是!”蒙天策神色坚定,不再徘徊。
“说吧,咱们之间没必要藏着掖着!”不知道是不是蒙天策有些弄巧成拙了,贾富贵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好!”蒙天策放下了手中的茶碗,单刀直入道:“我觉得铁家三兄弟,有问题!”
“你觉得有什么问题!”贾富贵的声音拉的有些长。
“没法确定!”蒙天策皱着眉头,忧虑道:“我怕他们会与你不利!”
“断无可能!”贾富贵有些激动,斩钉截铁道:“同为连山乡里,同负血海深仇,如何会与我不利!”
“我只是直觉而已!”蒙天策感觉出了气氛的不对,欲缓和。
“直觉!”贾富贵冷笑着,显了怒意,道:“不要用你毫无根据的直觉来侮辱连山人的铮铮铁骨!”
“肉儿,我没这个意思!”蒙天策不知道如何去解释。
“哦!”贾富贵背向了蒙天策,望着亭子前的那条碎石小径,面色复杂,道:“咱家师傅觉着整日住在苏府多有不便,想在长庚城置办一座宅院,咱想请你帮忙!”
“好!”
“离苏府不要太近!”
“好!”
“到时候,我也会搬过去!”
“好!”
沉默片刻,贾富贵踏上那条碎石小路,离开了。贾富贵消失在蒙天策视线中的那一刻,蒙天策动了,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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