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的杜老汉爷儿几个,聊着聊着发现屋里人没了,心下纳罕,寻摸了来
然后紫芝几个孩子就下了牌桌,杜老汉,秦知源,杜辰并广白四个打上了~
“这法子甚是有趣?你们倒是会玩儿?怎想出这个玩法的?”秦知源边拿牌边问
“胡乱想的,广白给我们讲了三国志的故事,拿着皮影儿,讲得可好!我们本想着做三国的牌儿来玩的,只是制作过于繁琐,不是几日的功夫,就先涂了这些牌儿玩儿着!”杜沅装得懵懵懂懂地应了
“哈哈哈!好!好外孙!”杜老汉上手了,正是兴头上,迭声夸好
“我可是细细问了,这牌儿可是沅娘想的,这孩子当真聪慧!”杜戌娘瞧着,夸了声
“也是有了广白这孩子的故事,阿沅才能琢磨出的,广白这孩子小小年纪,对三国志竟如数家珍,实在难得!”郑氏接过了杜戌娘的话头,
亲戚间嘛,总是你夸我的孩子我赞你的娃的,得有来有往才行
“都是好孩子!都是好孩子!”杜老汉应了声
“沅娘,衡哥儿,姑父实在喜欢这幅纸牌儿,可能让我带走?”秦知源促狭道
“姑父喜欢拿走便是,只这幅牌儿玩了这许久,边角有些糊了,紫芝姐姐和白哥哥都会做了,若坏了姑父要记得喊姐姐与你做副新的!”衡哥儿脆生生地应了
“这副给了姑父,我们再做一副给祖父罢!还有自己一副留着玩!可好,阿姊?”说罢拽着杜沅问
“好!衡哥儿说的都是好~只,不是我们俩就可以做的,你还得问问你紫芝姐姐和白哥哥,可愿意帮你一块儿做了?”
“我和你一起,衡哥儿!”杜沅话落,秦广白就几步蹿过来,兴奋地说
几个长辈就在一旁瞧着几个孩子,分工合作,各自负责一个工序,半个时辰的功夫,两幅牌儿就得了
旁观的大人们面面相觑,瞧着几个孩子有条不紊的模样,心里都颇得意
今晚夜深了,秦知源夫妇俩才回房,因着这带回家的纸牌儿,得了家里秦老太爷的眼,夫妻俩就陪着爹娘坐下多玩儿了几把
待夫妇俩回房,说起今日,都说以后让紫芝姐弟俩多和弟弟杜辰家的一双儿女多接触,秦知源甚至说,待杜辰的私塾开了,就把紫芝姐弟送过去读书
左右都在镇上,也是便宜。
“三弟的私塾开在哪里?”
“今日听子文说,就在城东的通和坊,年前随牙纪去瞧过,已下了定钱,正月十三就搬,元宵节那天就当暖屋了”
“通和坊,嗯?通和坊哪家?”
“香药楚家,楚家说是要搬去洛阳,左右这芦溪镇上的宅子也不是祖宅,便把铺子田庄一应都卖了!”
“噢!那处宅子倒也尚可,小三十亩地的院落,开私塾倒也尽够了!”
“我瞧着,子文这回买下楚家的田庄宅子,怕是把这些年的积蓄都搭进去了。待他们搬了来,你多照应些!”
“嗯~妾身多谢夫君!”
戌娘正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却肤如凝脂,面若桃李,瞧着似二八少女般俏丽,眉眼间又透着成熟妇人的风情~灯下看美人,越细看越心痒~
秦知源一个翻身,压了上去,挥手打掉帷帐~
红烛噼里啪啦,燃起一室春情
翌日,晌午时分,秦家来客了。
来人是益州许氏书局的老板,许承年,因着两年前秦知源救治了徐老太爷,许老板感念恩情,几番相处下来,与秦知源脾性颇为相投,一来二去的,两家便做了正经亲戚来走动,这不,年年初三,这许承年就携妻带子地上门贺节了!
用罢饭,秦老爷子就让秦知源拿了纸牌来,带着许承年并广白四人玩儿起了牌
待玩了两局上了手,许老板也大叹好消遣!
许老板是多精明的商人呀!眼睛一转,就发现了其间的商机。
就提出,要仿着这纸牌儿印了放书局卖!这点子是打秦家得来的,也给点子费!
这一提议倒令秦知源颇有些意外,确认许承年不是玩笑话后,才说,这牌儿不是秦家的点子,是娘家小舅子的孩子想出来的,若要用,且得问得那孩子同意才是。
许承年也是风风火火的性子,既瞧出了这牌儿的商机,就央了秦知源一道,即刻就要驾车去洛水村
再说这洛水村杜家,杜寅一家傍晚才归,给爹娘问过安后,杜老汉让杜寅也坐下陪着玩儿了两把纸牌儿,只牌儿有些糊了,杜寅又车马劳顿了一天,就胡乱应付了两把就告退回房去了
这日,秦知源带了许承年来杜家,说明缘由后,杜老汉很是诧异,他显然没想到孩子们这玩意儿能卖钱!
杜辰倒是三两下就消化了对方来意,却没多说,只说是孩子们的主意,许承年须得和孩子们谈!许承年心下很是不悦,觉得这杜辰是在耍着自己玩儿,毕竟他和杜寅打了照面才发现,这杜家也是开了书局的,这一家人,好好儿的,不卖便不卖,耍人作甚!真枉做读书人!
许承年冷着脸随杜辰进了书房,杜辰喊了儿女进来,仔细说了。就掩上门出去了!
“三弟,既这牌儿能挣钱,何不卖于我,咱们家也是开书局的,万没有放着自己不赚让外人挣的道理!”杜寅眼见三弟进堂屋,就大声说
“是啊,子文,若是这牌儿真能挣钱,不若就放你大哥的书局卖吧!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杜老汉也帮腔
“爹,大哥!谁也不知道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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