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这么想也并无道理。
前段时间只要爸妈一提到孩子她就窘迫,虽然嘴上不说,但他知道她心生反感了,也知道她还不想要,所以他一直没敢跟她提这个问题。现在却主动开口说想要孩子,她不得不怀疑其中是不是有其他原因,他不愿意让她委屈,也不喜欢逼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他要的是全心全意和心甘情愿。
在她面前,他从来不会自信到自己的魅力能一下子折服她。
往他怀里像小猫那样钻了钻,这才悠悠开口道:“前几次回家的时候爸妈都跟我提了一下孩子的事,特别是妈妈,她很期待这个孩子,上次在b市拍戏的时候大嫂也找我谈过,她们只是说了一下她们的愿望而已,并没有强迫我什么,反而让我发现了很多身为妻子却没有做不到的地方,苏少墨,我发现我欠你很多,但是生孩子不是为了还你情债,而是我自愿的。”
顿了顿,继续说:“我们的相遇是无意的,我也不清醒婚前你的各种行为是不是有意的,但是我承认,那时我心跳得厉害。你自作主张说我是你的未婚妻,拉着我去民政局,还不挑时间地点的对我耍流氓,我也承认我确实心动了。”
“你对我很好,好到我可以为了你结束对连宸朦胧的暗恋,好的可以无条件的信任你,好到我自愿沦陷在你的城池里,连宸问我,在这段婚姻里我想要的是什么,现在我很确定,我要你这个人,要你真挚的感情,我要和你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苏少墨,我很庆幸能遇到你,为你生孩子不仅是爸妈的期望,也是我的期望,这是爱你的一种方式,我真的愿意,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说完小脸腾的烫了起来,却异常坚定的看着他没有移开眼睛,认真而美丽。
卫生学上说,人体最多只能承受45(单位)的疼痛,但在分娩时,一个女人承受的痛却高达57(单位),这种痛相当于20根骨头同时骨折,如果一个女人原因为一个男人生孩子,那是该有爱?
这无疑是变相的告白,在他的心海上吹起最舒服的风,荡漾出最柔美的涟漪,心脏再也按捺不住它此时的激动和狂喜,每一下都跳得用力,似要破除胸腔跳到她的手上,让她用最轻柔的姿势呵护这颗为她跳动而滚烫的心。
他好想抱着她在地上旋转,像珍宝那样放在心尖上呵护。
“好好,你说的是真的吗?”
男人的眼眸璀璨得如同装进了整片繁星,晶晶亮的盯着安好精致娇羞的脸蛋,这般煜煜生辉,闪耀着热切的光芒,几乎要亮瞎她的眼睛,这样的苏少墨让她目眩神迷。
安好弯起被他允吸得已经红肿的嘴唇,微疼,却满心的甜蜜,在他坚定而持久,燃着两簇火焰的眼底下找到了期待的火种,轻点头颅,“嗯,真的。”
等她承认后她才后知后觉刚才说了怎样羞人的话,脸颊又开始火辣起来,挡不住的灼热。
两人几乎是脸贴着脸,彼此的呼吸都听得分明,她可以听出他低沉声音里掩饰不住的笑意,可以看到他微薄的唇瓣忍俊不禁的弯起,就在她要偏头避开这太灼人的视线时,苏少墨的唇再一次压了上来,大掌垫着她的后脑逐渐加深这个动情的吻。
浅啄深吻中,两人的呼吸又乱了,苏少墨在自己的下半身没有失去理智之前迅速的放开了她,苦笑,她太过清甜甘美了,任他如何多餐也无法餍足,欲罢不能。
如果不是昨晚和刚才太放纵自己,他真想再一次把她拆吃入腹,暗叹遗憾,却掩饰不住全身心的愉悦,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因为那句话舒服的打开了,勾唇道:“安好,我很高兴,非常高兴,谢谢你。”
安好抿唇微笑,眼里满是促狭之意,“又不是中了五百万,有那么高兴吗?”
某人咧开嘴笑了,“你老公管着几千人的饭钱,身价也不止五百万,说中了五百万也太廉价了,怎么样都要中个几亿吧?”真心实意的说,她刚才的话简直就是无价之宝,所以他此时的激动和欣喜是千金难买。
“奸商!”安好羞恼的嗔了一句。
“无奸不商,不瞒夫人讲,为夫这辈子做成的最大生意就是拐到了你这个老婆!物超所值!”真的是用拐的,某人眼角全是洋洋的得意,甚是自豪,然后伸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更加得意的说:“以后还升价了,娶一送一。”
安好啐了一下,有样学样的说:“不瞒相公说,妾身这辈子演过最好的戏就是陪你在人前秀恩爱,任你在人后耍流氓,剧情狗血。”真的是剧情狗血,可她偏偏入了戏,连人带心都赔了进去,得不偿失,亏大了!
揉揉她的长发,嘴角溢出一声愉悦的轻笑,挑唇意味深长的问:“你知道最成功的商人是哪种商人吗?”
没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摇摇头。
和她四目相对,玩味的对着她小巧的耳垂呵了一口气,暧昧的说:“能将客户睡服的商人才是最成功的。”
苏少墨就“睡”字咬得特别中,留在唇齿间一遍一遍的回响,安好只觉得浑身的血全涌到了耳垂,暗中安抚下狂跳的心脏,伸手覆上放在小腹上的大掌,语重心长的对自己的肚皮说:“贵家有风险,投胎须谨慎。”
见她这般小孩子举动和正经的模样,说不出的可爱,勾唇笑得更欢,压低声音说:“我不将你睡服怎么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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