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从未发现。自从她遇到苏少墨之后,她的人生就已经开始向狗血剧发展了。
“看来老婆大人的魅力无人能挡啊,几句话就收服了一颗受害的心,为夫深感忧虑。”某人似无奈又似忧虑的说了一句,满嘴的苦涩和酸味。
安好粲然一笑,鼻子嗅了嗅,说:“什么味道,好酸呀。”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促狭之意。
男人不在意的哼了一声,“哪有老婆在外收买人心,老公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我这是及时反映个人心声,要求得到该有的安慰和权利,以确保个人地位和利益。”
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无赖!大无赖!还是时时刻刻惦记自身福利的大无赖!
“老婆,老公我养得起你和孩子,要不要考虑一下隐退这个问题,专心在成功老公的背后当一个女人?”以前是想问不敢说,可自从那晚两人掏心掏肺的谈过之后便再也没有这个顾虑了。
安好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黑白分明,轻轻一扫,笑眯眯的问:“苏先生是想金屋藏娇吗?”
对,就是金屋藏娇!
苏少墨没有想到他也有什么一天,以前他还经常拿这个取笑韩子熙,现在轮到他了,真的是风水轮流转。干笑着摸摸鼻子,点头说:“嗯,想法很强烈。”
安好扑哧,一对眼睛弯得像一对月牙,很好看。
男人也不在意她的回答是什么,问:“你打算怎么做?”他问的是网上的事,“还是什么都不做?”
安好似是思考了一番,一本正经故意用严肃的口吻看着他说:“艾米说这关乎国家领土和主权,我想了想,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觉得坚定个人立场很重要,要打倒一切恶势力!”
“呵呵。”某人忍俊不禁,眼底幽深静谧的碧海突然由里向外的涌出一抹亮光,温柔的席卷整个眼眸,光芒似锦,璀璨明媚,炽热的视线落在她温柔淡静的脸蛋上瞬间散去热气,变得既柔又暖,用一束束白晕的光柱织成一张情网将她套进去。
这辈子,她便是他的猎物,他亦是她的猎物。
“嗯,我是你的。”
两唇相碰,就如星际上相撞的两颗行星,迸发出最激烈的碰撞,擦出最耀眼的光芒和最炽热的火花,一发不可收拾,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吻,如一个世纪般那么长久,散发出最甜蜜的幸福味道。
眉,是荡漾盎然笑意的眉。眸,是装满融融柔情的眸。唇,是勾勒明媚爱意的唇,如海似锦,如丝化雨,春意正浓,爱情正好。
几天后。
“我已经把你的要求跟周导说了,他说可以,但要求你这几天抽空去试一下戏。”电话那边莉莉如是说。
“我知道了,谢谢莉莉姐。”某咖啡厅里安好要了一杯现榨的果汁。
“这是我的工作,不说了,我现在正在和出版社老板商量你写真集出版的事,你趁空休息一下,记得今天下午有一场广告拍摄和晚上的晚会。”
“知道了。”安好记下,掐断电话后一脸完美表情的看向坐在对面的人,眼神淡定,笑容可掬,勾唇道:“不知道凌总监找我有什么事?”
一般情况下安好都是素颜的,白净的脸蛋溺在光里也找不到一个毛孔,光滑白皙得如通过大师手下顶级的瓷器,白里透红,温和细腻,美好如玉,可菱浠却厌极了她此时脸上安安静静的表情,风轻云淡,让她刻意表现出来的强势像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很憋屈。
“安好,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安好挑眉,又一道勾唇,问:“这种人?凌总监觉得我是哪种人?”
菱浠高挺的鼻子哼了哼,是鄙视,也是嘲讽,“当然是敢做不敢当的懦夫!”
说完就看到安好扑哧一笑,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里有淡淡的揶揄之意,却将菱浠的眼睛刺得生疼,听到她说:“我要纠正凌总监两点。第一,我敢做自然就会敢当,但没有做的事我为什么要当?第二,懦夫一词在百度词条上的解析是软弱无所作为的人。我既不胆小也不怕事,怎么会软弱?我虽然没有红到全溪城都认识我,但也领了不少奖,不算无所作为吧?懦夫这个词用在我身上恐怕不合适吧?亏凌总监学历那么高,又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不会出国几年就忘了自己的母语吧?”
安好不知道谁曾说过,说中文系的女生安静时静如处子,可一旦发飙起来谁也说不过那张嘴,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只有一个,以吻缄口。对于这一点,苏少墨到是做得不亦乐乎。
“你!”菱浠气结,想出口反击却发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胸脯因为生气上下起伏,怒视安好,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
“我劝凌总监还是少生气的好,经常生气可是百病之源。”安好悠悠开口,一副“我是在关心你”的表情,气得菱浠气不打一处来。“生气不仅伤脑伤神,还伤心肝肾肺胃,有时候还会伤肤,内分泌失调,我这是为了你好才提醒你的,凌总监可不要不时好人心。”
如果艾米在这里一定会拍手叫绝,对她五体投地,大喊一句一月不见当刮目相看,小坏蛋的棉里针功力又提高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狗和吕洞宾,谁是谁一目了然。
菱浠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吞不下去,吐不出来,被噎了个半死,精心勾勒的眼线无限放大她瞳孔里的怒意,就连鼻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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