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水涡轮之上,散落着船的残骸与金银珠宝,绿色铜锈凸显出古老的气息。
柳生飞絮看着风晨的背影,黛眉微蹙,不知道他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很明显,事情的结果怕是出乎意料,否则风晨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小跑着来到风晨身旁,最后却同样是愣在了原地。
她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躺在地上,浑身鲜血淋漓,到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了。
再看这中年男人的样貌,瘦骨嶙峋,再配上小眼和小胡子……
这不就是农家乐里的说书先生么!真没想到他也被漩涡卷到了定水涡轮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沉默良久,风晨终于是淡漠开口。
他永远忘不了先前湖底惊险的一幕,再看看说书先生身上这件黑色毛皮衣。
事情的真相已经摆在眼前了,就是说书先生潜入湖底,扮作水鬼伤人性命。
可是,风晨实在是想不通,向来老实巴交的说书先生,怎么就成了刽子手?
难道说,说书先生这个身份,以及老实巴交的性格,都是为了更好的伪装?
眼看着说书先生快要死去,风晨毫不后悔老爷庙水域下,那凶猛的四十刀。
否则,他现在已经血染泊阳水,命丧老爷庙,绝不可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昨天青铜方柜内那三个人,是不是你杀的?你对我哥做了什么?”
柳生飞絮目光一凛,话语中充满了寒意,这样的结果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说书先生藏得太深了,给人一副老实巴交的形象,谁又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谁打这些金银珠宝的主意,谁就得死。”说书先生颤抖着把话说了出来。
他此刻的癫狂模样,也算默认了自己是杀害光头男三人的真凶。
见风晨两人沉默不语,说书先生强忍住身体各处的疼痛,苦笑着说道:
“你们可能觉得我是个疯子对吧?”
“但你们可曾知道,神户丸号里的金银珠宝,坑害了村子里多少条人命?”
“从神户丸号沉没在泊阳湖那天起,灾难就降临在了泊阳湖周围的村子。”
“我的爷爷、父亲……我的儿子,他们都被那些寻宝人用枪指着脑袋……”
“……赤身进入老爷庙水域探查,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上来过。”
“我心里所承受的痛苦,你们能够明白吗?谁又能够明白吗?”
“从那时候我就发誓,谁想打神户丸号那些金银珠宝的主意,谁就得死!”
这番话说完,说书先生气息更加微弱了,看样子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
“所以你就装扮成水鬼,在水下谋杀那些寻宝人!”风晨神色黯淡了几分。
他不得不承认,说书先生这一生就是一场悲剧,但又感觉这种人颇有心机。
是的,说书先生先是混迹在农家乐内,给来往的游客,讲述泊阳湖的历史。
待游客被金银珠宝吸引后,说书先生又利用鬼怪传说,给游客泼一盘冷水。
这样做,无疑能给游客们敲响警钟,起到强有力的震慑作用。
倘若还有人做着一夜暴富的白日梦,那他就扮作水鬼,潜入湖底害人性命。
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这种走极端的做法,终究是害人害己!
“你把我哥怎么样了?”柳生飞絮黛眉紧蹙,粉拳已然握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你是不是杀了他?”
“我不知……”说书先生咳出一口血,双目微眯,气息越来越萎靡。
见柳生飞絮有些冲动,风晨忙拍了拍她的肩膀,凝重道:
“人……或许真的和他无关吧,我们到别处找找。”
“就算你们把人找到了,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说书先生忽然提醒道。
风晨闻言一怔:“什么意思?看样子,你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是啊!”说书先生脸上满是苦涩的笑意:
“三年前,我原本想在老爷庙水域自杀,却无意中来到了这鬼地方。”
“那你又是怎么出去的?”柳生飞絮蹙着眉头,忍不住问道。
说书先生胸膛剧烈起伏,鲜血不断流淌下来,仰头看向上方,说道:
“你们先前,不是发现了湖底大洞上,那条悬挂着的锁链吗?”
“锁链?”风晨与柳生飞絮恍然大悟。
说书先生咳出一口鲜血,狞笑道:
“可惜啊,那条锁链早已经断了,你们是出不去的,只能在这里等死。”
“我还以为啥呢,原来就这点破事。”风晨松了一口气,真就呵呵了。
哪怕那条锁链完好无损,他都不打算使用,因为他早就想好了一条退路。
“你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笑得出来。”说书先生跟看疯子一般看着风晨。
“是么?”风晨凑到说书先生面前古怪道,“有句p不知当讲不当讲。”
听到“p”这句暗语,说书先生一脸疑惑地看着风晨,根本不知所云。
而一旁的柳生飞絮却是呆了一下,用手指头戳了戳风晨的后背,惊咦道:
“你们华夏国的p是什么意思?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不懂是吧?”风晨冲柳生飞絮讪讪一笑,“你们东瀛国的av是啥意思?”
“你……”柳生飞絮原本憔悴的脸,此刻却是一红,背过身去,不再说话。
对方这问题问得也太羞耻了一点,咋不继续问有没有种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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