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的天空下,s市的郊区,一辆还算洁净的警车,正在郊区中匆匆的行驶,某刻,它缓缓停在了一片沾有血迹的地面旁边。
从车上陆陆续续下来三个人,一个浓眉的中年大叔,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还有一个长相普普通通的青年。
浓眉的中年人穿着一身标准的警服,从副驾驶开门走下,走到了那摊血迹的旁边,慢慢蹲了下来,两只手指捻起了一小撮沾着血迹的泥土,仔细的看了看,闻了一闻。
“血迹是新的,刚发生不久,去附近找找,看看有没有人。”他头也不回的对后面的两人吩咐道。
“是。”两人答应一声后,就散开去周围探查,寻找着线索。
‘奇怪,血迹明明在这里,还很新鲜,地上也有翻滚的痕迹,看来人伤的很严重。可是怎么线索到了这里,就断了呢’,中年人一边思考着,一边还不死心的向痕迹的周围看去,希望能发现些什么,却只见在那翻滚的痕迹周围没有任何其它的人为的痕迹,中年人失望的摇了摇头。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那年轻人和女孩也相继回来了,他们也说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中年人又失望的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小袋,轻轻的抄起一把沾着血迹的泥土,放了进去。
“把这地方的血迹埋了吧,以免周围的居民无意发现,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和麻烦”。
“是。”又是一声清脆简洁的应答声传来,两人随后便开始悉悉索索的开始忙活起来。
......
世界上真的有地狱吗,人死后,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尽管生死仅仅是一纸之隔,但是,咫尺天涯...
在浩瀚的宇宙之中,有一片阴暗的角落,这里充斥着死亡的气息,没有任何的生命存在,在这个漆黑如墨的空间中,一个小小的身影,漂浮在这里,他的嘴角,透露着一丝幸福的微笑,似乎死前很安详,但从这身上狰狞的伤口来看,事实并非如此。
四周的黑暗,在侵蚀着他那已经残破的身躯。身上狰狞的伤口隐约可见,但是其中的鲜血,已经不知所踪......
好似一瞬间,又好似永远,时间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
黑暗的空间中漂浮着的身影的身旁传来一丝异动,周围漆黑如墨的死亡气息显得有些不安,有些躁动。不知何时,一只脚踏入了这里,这片空间彻底的沸腾了,不顾后果的向着这只脚冲击而去,好像在宣告着这里的领土不容生者侵犯。
虽然漆黑如墨的死亡之气好似无穷无尽,但它们并没能对这只脚产生任何的影响,慢慢的,另一只脚也踏了过来。这是一个倨偻的老者,一身麻布青衫,像是一个山野间的普通农民,除了左手拿着一个漂亮的权杖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但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平凡的老人对周围无穷无尽的墨黑色死亡气息却视若无睹。
“唉~”一声轻叹,从老者的嘴中发出,轻轻的一声叹息,好似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八个字,从老者嘴中发出,冥冥中,像是一个伟大的至高存在宣布了什么命令。就连这片空间中无穷尽的墨色死亡气息也逐渐安静下来,恢复了原状。
老者抬起他形若枯槁的右手,轻轻的一挥,空间中的气息开始沸腾,不大一会,便有星星点点的红色血珠向着漂浮着的小小人影飞去,从他狰狞的伤口中钻了进去。
直到某一刻,空中再无漂浮的血迹。老者又轻轻一挥手,一道道乳白色的气流在漂浮着的身影周身浮现,慢慢地气流越转越快,身影上狰狞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原状,身影体内的血液也开始缓缓流转,直到一声微弱的心跳声传出,两道身影陡然消失在原地...
在天武大陆极西方,暮色森林坐落在这里,它的面积比那渺小星球上的华夏国所在的某州还要大,这是一个古老的森林,其中各种长相奇特的野兽在横行,有长着八只脚的蛇形生物在黑暗中盯着面前的三足小白鼠,有着和一颗树一般高大的巨人在挥舞着手中的木棒。狰狞的鲜血在黑暗中盛开着血色的花朵,一声声凄厉的嘶吼在森林中飘荡。宇宙优胜略汰的法则,在这里被演绎的淋漓尽致。
在暮色森林的正中央有一个高达千丈的巨山,但这山只有一半,像是被人生生的劈开。在那山壁上捆绑着一个巨大的生物,它生有四爪,爪有三指,指尖散发着冰冷的寒芒,身躯似蛇,腹部呈白色,背有鳞,呈紫色,即使黑夜也掩盖不住它的光芒,巨大的头颅生有两角,弯曲,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它的眼睛有磨盘般大小,散发出一种智慧的光芒,脸侧分别有三根胡须,在空中微微摇晃,嘴中,有着尖牙,尤其在后鄂部位有两颗异于其它的尖牙,从嘴中钻出,裸露在外,洁白的尖牙,散发着狰狞的气息,似乎在宣告它的不可侵犯。
巨山峭壁之下的四周是这片古老森林中唯一的净土,没有任何声音,连一只爬虫都没有,这是属于它的专属领土,不过,它并不好过,它的四肢上锁着粗大的锁链,背靠在山体上,锁链的另一端从山体中蔓延而出,任它如何挣脱,也挣脱不开来。它显得有些气恼。
正在此时,有一抹波动,从它身前的山下传来。
这里有着一汪寒潭,宁静而又深远,寒潭旁绿草如因,花朵芬芳,偶尔一阵清风吹过,花花草草们在风中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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