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堪嘎冲着一头骯飞奔而去,掷出的十七节带有钩子的铁链正落在骯的身上,就像十七条带有电流的巨蟒难缠又可怖,而第十八节链钩在主人的手里如同巨蟒的头领,灵活轻巧的勾缠住同伴,一阵“喀拉喀拉”的脆响,十八节链钩合为一体,堪嘎翻身从骯的身上跳下借着坠落的拉力狠命一拽,链鞭骤然收紧的同时,十八个钩子穿过厚厚的皮毛欲拒还迎的扎在皮肉里。
只见堪嘎咧嘴一笑,嘀咕了一句:“里焦外嫩!”
十八个钩子齐齐释放出的高压电流势不可挡的钻入骯的体内,只听一声闷哼,链鞭下的巨兽轰然倒地,连抽都没抽一下就纹丝不动,只在弥留之际时从嘴里吐出一股带有焦香的黑烟,而厚厚的雪色皮毛却被完好无损的保存了下来。
这只庞大的骯几息之间就丧命与堪嘎手中,剩下两头骯见势不妙立刻掉头就跑。
“截住那两头!”回过神的台龚立刻吼道:“别让它们去叫同类!”
堪嘎和谷荣的利落和凶残狠狠点燃了白奚人的热血,一个个双眼通红亢奋的头冒青烟,各个如神附体勇猛直前!
三头山一样的凶兽被拖回族地震动了整个白奚,所有人纷纷跑到入口进行观摩,三位族老风中凌乱,也只有隗族老还能说出来话,也只不过是一句感叹:“几球的!”
台龚灰蓝的眼瞳少见的冒出兴奋的红光,把猎捕的整个过程讲述给三位族老,而其余的白奚人支楞着耳朵旁听,目光却灼灼地顶着堪嘎和谷荣,确切的说是盯着他们手里的武器!
这就是器偶的威力!?
兴奋过后就是在发愁如何把这三头巨兽完整的弄进白奚,他们每次杀死骯时从没留下过这么完整得尸体,可是白奚的出入口却不允许他们这么做,如果破坏掉大门需要很久才能修复,谁也不能预料在这期间会不会有危险,如果在外面剥皮也是非常耗时耗力,血腥气四处飘散也会招惹来意想不到的麻烦,思来想去只能忍痛将骯快速肢解掉。
尤氏族人跃跃欲试的爬上尸体,正准备下刀就听一声喝斥:“谁让你们动的,不会弄就别动手!”
尤氏族人一愣,立刻噤若寒蝉纷纷又从尸体上爬了下来躲到一旁,而剩下的白奚人也不自觉地为来人让出一片真空地带。
只见来人步履沉稳,周身散发出的威压和那张不苟言笑的冷脸让人望而却步,这是他们白奚人最畏惧的外族人,传说中遗族的器偶大巫——诺弋。
不过白奚人害怕诺弋大巫并不是生人勿近的气势,而是每每回想起都止不住战栗恶心的血腥场面,也给他们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里阴影。
当时他们正准备在圣地为死去的结伴进行一场祭奠,尤族老刚念完祭词,还没来得及焚烧时,本来不打算露面的灵主竟然带着诺弋出现了,外族人参加祭奠本就不符合规矩,三位族老看在诺弋是灵主的贵客也就没出声,然而在下一刻所有在场的白奚人都愣住了。
就见他们第四代灵主噙着一抹诡异的笑,不紧不慢道:“剩下的交给诺弋大巫处理,你们虽然有火融粉但还是弄不干净,所有人都离开。”
全场哗然——
他们的灵主也不做过多的解释,转身就这么……走了!
别说三位族老不愿意,就连在场的白奚人都忿忿不平,他们是没有经验处理狼偶,可那些都是他们曾经的结伴,让外族人代为处理也就算了,凭什么还让他们离开!
“都不走?”诺弋眉头微蹙,墨黑的剑眉更衬的脸色冰寒,浅淡的唇角微微一牵溢出声冷哼,带着股说不出的刻薄和讽刺,就见诺弋手中凭空多出一把长匕,对着狼偶的肚子划了下去。
如果时间能倒转,在场的白奚人绝对会立刻、马上离开圣地,然而没有如果,他们就像找不到自己的双腿似的定定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诺弋信步在狼偶间,所过之处具是咕嘟咕嘟的冒泡声。
黑色粘稠的液体中夹杂着的糊状的肉渣缓缓流淌,从狰狞的枯爪渐渐汇聚成泥泞的沼泽,慢慢的渗入颗粒状的砂土里,两相融合碰撞出的血腥气直冲天灵盖,不用看就已经让胃里翻江倒海。
已经辨不出模样的残肢碎肉乱七八糟的铺满圣地,一条条看不出真正颜色的活体从残肢中钻出,齐齐涌入散落在各处、还呲着犬牙的狼头干骨,那只泛着寒光的匕首巧妙地探入一个又一个颅骨轻轻一挑,头盖骨翻飞、黑液四溅,而里面的活体正在进行一场生死抉择的撕咬,牵动着圣山都跟着泛起一道道诡异的幽光。
诺弋已经进入忘我状态,浑不在意身上脸上被喷溅的黑液,面无表情的对着一溜只剩一半的狼头观察,时不时用刀尖挑出一只活体,咕叽咕叽的踩着一地粘稠到圣山,对着晶石继续观察。
在场的白奚人自己都不知道何时挤在一处,脸色惨白浑身抖如筛糠,也不知道是害怕这炼狱般的景象,还是害怕这场炼狱的主导者。
终于有人忍不住干呕了一声,立刻惊扰到了诺弋,只见诺弋微侧的脸颊白中泛青,漆黑的眸子似含两柄冰刀冲着一众人等狠狠的剐了过去,所有白奚人齐齐打了个冷颤,逃也似地奔出圣地,直到冲向七层还心有余悸的揉了揉一身的鸡皮疙瘩。
然而人心都是好奇的,几天过去白奚人都在猜测他们的圣地已经糟糕到什么地步,最后由隗族老带着几个胆大的重去圣地,臆想中的景象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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