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馨确是难得的红颜知己。”庆幸铁馨並无大碍后,花晓圣吁了一口气道。
“这位是我的舅舅,你称呼他阿八便行了。”阿八公公垂头倔笑不语,可能是在意让花晓圣看出额头上“显”字的伤疤。
“这……”隐约若现的剑疤,让花晓圣甚感诧异,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闭嘴不说了。
“花兄,以你的人脉资源,老实告诉我,马绍尔怎么样了,如今身在何处?”埃维勒斯目光炯炯紧张问道。
“据我估计,马绍尔应该还活着!”花晓圣淡然道。
“此话何解?有何证据?”埃维勒斯听闻后心中当然大喜,绷紧神经问道。
“从案发到今日,仍然没有他半点消息,想必是被人困住了,没有找到屍首就是最佳的证明。”花晓圣冰释理顺,言之凿凿道。
“那么究竟被困在哪儿?”
“通常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搞不好就在这阁楼内。”
花晓圣说的时候似真又似假,让埃维勒斯顿然不知其说这话真正的用义。
于是好奇问道:“不是吧!怎么可能呢?”
“说笑罢了,不过我的确怀疑马绍尔还被困在白马城内某个角落内动弹不得!”花晓圣浅浅一笑道。
“以马绍尔的聪明才智,不管如何环境险峻,他都会设法脱身的,除非……”埃维勒斯好像想到些什么。
“除非他心神不受自我控制…”花晓圣抢着道。
埃维勒斯与花晓圣四目相触,皆感觉适才的话中似乎有点道理,可是又说不出箇中原由。
两人沉默片刻后,埃维勒斯才续道:“对了,以你通古览今的智慧,是否在典籍记载中读过什么以桃枝驳骨,移花接木的医疗神术?”
埃维勒斯掉转话锋,试探性的询问花晓圣有关寻找治愈断筋裂骨的消息。
“你的意思是希望用巫术修补你那尽断的筋脈及重创的骨头?”花晓圣虽不太了解埃维勒斯所问之事为何,却也猜到一二。
“如果说是运用巫术、入魔或售魂之类的才可驳筋接骨的话,那我宁愿一辈子就这样也不能舍弃正义的尊严。”埃维勒斯这才清晰道出此行的另一个目的。
“噢,原来是想找神医相助。经你这么一提,除了歪门邪道的技俩之外,我突然想起一本曾经看过的随笔本子。”花晓圣右手轻抚着下巴,眼珠灵动起来若有所忆道。
“什么本子?”埃维勒斯鼓睛暴眼大讶道。
“一册叫做“天机录”的本子。”花晓圣淡淡道。
“天机录?里面讲述些什么?”埃维勒斯知道花晓圣言之必有据,于是耳朵微微颤动聚精会神的聆听着。
“天机录记载着千年来的奇闻异事,有一段是这样的……”
传说在千年前,有一个本是用剑的高人,在一场世纪战役中坠崖身受重伤,经一仙风道骨的老道人神奇治愈后,不但涉死的命运得救,还同时让本是尽毁的筋骨重获新生。
写这天机录的人与那个受重伤的人有一面之缘,根据记载,那老道人住在北面荒凉的孤峰中,是一个触手可及太阳的无极天境。
埃维勒斯与阿八公公神色凝重,花晓圣说的不正是剑惮鼻祖的故事吗?
从这传说来看,这老道人就居住在极北一个可以踫得着太阳的地方,但这可能吗?不被太阳烤成烧猪才怪呢!
不过无论如何,总算没有白来,开始对寻觅传说中的老道人有点头绪了。
“话说回来,这第三层布置已算是玲珑剔透,整体更是雍容华贵雕梁画栋,再加上满室芳气笼人的酒香。即使如此,也仅作为达官显贵出入的阁楼,那么再上两层又会是怎样的风格与体验呢?”埃维勒斯对这坠马楼的格局理念充满好奇问道。
这时,花晓圣拿起了酒杯品尝一口,笑了笑道:“据悉,有一次武神王微服夜巡白马城,路经坠马楼时被掌柜发现其真实身份。年幼的武神王当时也有点倦意,于是便在掌柜带领下去到第四层的阁楼歇息一会儿。掌柜即然知道是武神王大驾光临,相信带天王所进入第四层的阁楼,室内装潢不是鬼斧神功的人间仙阁,也必是有如丹盈刻桷巧夺天工的皇宅,只是没有几个人见识过罢了。”
“连天王也只能上到第四层,那第五层阁楼呢?”埃维勒斯好奇心使然问道。
或许对无所不知的花晓圣来说“不知道”是一种污辱,于是叹息道:“连第四层都有没多少人见着,更不用提第五层那长年阴暗,鬼神难测,往上看还会发出点点银光的阁楼了。”
花晓圣缓缓托出这坠马楼曾经发生过的轶事及对迷一样的第五层阁楼所发出一种一无所知的无奈悔恨。
埃维勒斯此际心不由主,内心不知受到了什么感召似的竟踏步径自走出阁楼,抬头仰望着幽深的第五层,在阴暗的阶梯旁边,好像有一对盛遽凶光的魔芒也在回视着他,而且还露出如皓月般齿白的狞笑,即熟悉又陌生,好怪,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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