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姑娘…你怎么知道的?还有…我看你和冰非没怎么说上几句…却感觉你和他彼此都很熟络似的……你们之前早就认识了吗?”铁乔说的时候很直接却不失温婉,避免与这位远到而来相助的疾医产生不必要的矛盾与误会。
素芯没有即刻回应,仅是嫣然一笑,还娇媚的白了冰非一眼,望得冰非惊心动魄。
素芯曾听冰非说起铁乔的事迹,纵使不说,为了能够帮助铁乔洗脱盗用玉玺的罪名,冰非宁愿丧尽全身的灵力修为,也不惜要借到《太玄金锁流珠引》一书,这种明眼人一看就懂的关系,素芯又怎会不晓得呢?
素芯面透宛若柔枝嫩叶的俏丽气质,甜言媚语道:“铁乔姐,我是在那次冰非为了助你洗脱罪名,在力战山妖姥姥时受伤后,为他医治的疾医,只是两人性格相近,比较投缘,多交流了几句罢了。”
铁乔心中大怒道:“投缘?交流?还枉自称呼我为姐?莫非是冰非想来个一箭双雕,让这个素姑娘做他的小妾吗?”
铁乔想想之后,还真有点气愤!
不过,左思右想,无论怎么说,人家素芯从老远来到是客,尤其是在钢铁镇的医师们都对“死亡之气”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她主动代表以正派为首的天地日月神教,替命悬一线的采铁民工及受感染者治疗。
这种不怕传染病危害到自己的生命,仍旧愿意舍生取义的去控制疫情的高尚医德,在短短数日内,已经赢得钢铁镇大多数镇民的赞赏,都无不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当然这也包括此刻正在生闷气的铁乔。
铁乔以那几乎和殭尸没两样,扭捏作态虚假到完全不行的笑容,企图揣摩素芯的反应道:“素姑娘…你多虑了……我们家冰非当时受你照料,真的有劳了…”
素芯失声愕然道:“你们家?冰非是你家的赘婿吗?”
冰非心中激动万分,也跳了起来,破声吓道:“我什么时候入赘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铁乔的俏脸上涨起了一层桃花般的红晕,迅速传递至身后颈间,腼腆羞惭的轻声道:“我…一时失口说错了……失礼了…”
素芯低垂着眼帘似有所思,光润的娇颜半羞半喜,加上深深的梨渦,还有怎么也收敛不了自身楚楚谡谡的体态,让冰非看得神魂入迷,再次跌入爱情颠倒的谷底里。
冰非老脸通红轰然抢着道:“铁乔…你可别乱说哩……”
烟视斜眉的铁乔注视着冰非,发现他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如此负恩昧良,双颊愈烧愈热,有点娇气道:“入我家的赘,失礼你了吗……你想……我还不要呢!”
素芯抿嘴倾情一笑,六目相触的瞬间,冰非与铁乔两人也跟着轻笑了起来,三人仿佛忘了大战如临在前,心领神会的暂时放下这段或许在年老之后可待追忆的三角关系。
一阵欢笑后,素芯收止笑声,略一沉吟道:“当我听说中土大陆正爆发“死亡之气”的时候,知道传染病若没有善加处理的话,将导致大规模生灵灭绝的严重后果,于是便从总舵赶往白马城那里。结果来到白马城时,却又不像似传闻中所说,凡是采铁大队的人都身染重病,回天无力的骇人消息……”
“过后,你又怎么知道钢铁镇是病源之地呢?”铁乔现出震骇神色问道。
素芯茫然道:“我四处打听,结果巧遇一个叫铁之初的匠师,他说病源其实是来自钢铁镇,而声称白马城很侥幸逃过一劫,并没有怎么受到感染,还能继续采铁及铸造金钢铁人的大计。”
铁乔大惊失色轻声道:“啊!是铁之初!”
冰非转而注视着铁乔,见她微微点头,知道她与铁之初彼此之间是相识的,却不知铁之初其实就是铁乔的远房亲戚。
冰非接着又回望素芯道:“你怎会对“死亡之气”如此了解,而且还很快就找到治疗的方法?”
“冰非,实不相瞒,我不是告诉过你我爹是得了怪病去世的吗?”素芯淡淡忧伤道。
冰非倒抽一口凉气道:“你是有这样说过?你爹…不会是得了“死亡之气”而逝世的吧?”
“的确如此,我爹是中了死亡之气,因为年纪大了,免疫能力下降得太厉害,结果就这样留下我一个人走了。”素芯伤怀道。
铁乔神色凝重问道:“你爹又是怎么得了“死亡之气”的?”
素芯叹道:“据我爹所述,多年前,他收到朝廷的一个密令,要他随着一个叫做沈兆新的人去阻止七城作乱。”
“要一个平凡的医师去阻止战乱,不是很奇怪又说不通吗?”冰非愕然道。
“我当时也是如此表示…爹爹说朝廷会用一个狠毒的方法来剿平叛乱的城民,就是利用亚人的“死亡之气”去对付他们,让他们自相残杀,甚至灭族灭城的也在所不惜。”素芯严肃道。
“不费一兵一卒就达到目的,朝廷的人也太狠了……不过,当时我和埃维勒斯等将领不也率兵出征平止纷争吗?怎么印象中战乱没有温疫袭击过的痕迹呢?”铁乔暗懔道。
素芯跟着皱眉续道:“据爹说,当时风向转变有异,为了避免国都天玉城反遭“死亡之气”侵害,计划中途被取消了,朝廷才被迫派人出兵平乱的。”
“即然没有实施“死亡之气”这个方案,那些患病的人又受到如何处置呢?”冰非好奇心使然问道。
素芯睁大眼睛道:“照理说他们应该全被处死了,即然还有人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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