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盘杀罢,互有输赢,樊老头道:“你的棋可没你的字好。”
王啸笑:“让你的,你看不出来吗?”
樊老头正欲反唇相讥,张妈上来问要不要上菜了,樊老头打了个顿,便吩咐道:“问问小沈,卫国爷俩到哪了,差不多就上。”
张妈领命去了,樊老头却也忘了回击王啸。端起茶喝了一口,才发现王啸没茶水,正要说,王啸却已笑道,我让他们不倒的,不渴,我又不是外人。
王啸的一句不是外人,好似挠到了樊老头的痒痒,让老头又乐了起来,大手一挥:“走,下去吃饭!”
才出门,又站定不走了,想了想,樊老头又返回书房,满脸严肃:“来,问你个事!”
王啸看着他的一脸肃容,莫名其妙。
樊老头把门关上,问道:“大红山坡头那里已经冲下去八辆货车了,是不是与你有关?听说还死了两人,前几十年都只冲下去了一辆,今年一下子掉下去那么多车。”
王啸看起来很无奈,望着他有气无力的说道:“老头啊,那么大坡,坡又陡,弯又急,那些大车又超载又超速的,不掉下去才怪了。这个我能怎么着啊,那么大的车,我是能拖下去还是能推下去啊?再说我还上班呢,有时间去推吗?”
“我仔细想了想,又翻了翻之前的旧报纸,在那次严重超载货车失控死伤多人的车祸之后,有一次我们聊天,说起这个事。当时你说以后让超载多的车都掉下去,大家都不敢超载了,不失控就不会再有这种事了。所有掉下去的车,都是在你说这话之后。”
顿了顿,樊老头又接着说道:“啊啸,还有,原来那个我们都觉得有问题,但无罪释放的那个有钱人,那个叫谢安的。那是去年的事了吧,当时我很气愤,觉得让他逍遥法外是对建设法制社会的一个讽刺,但有些人居然真就敢这么干了。当时你怎么说的?你说让樊老头这么气愤,那让他们下十八层地狱好了。后来没多久,我打算施压让他们好好查一查的时候,他便死了,死得莫名其妙,跟那个案子相关的好几个人,有警察有法官,都死了,都死得莫名其妙的。投入了那么多警力,查了那么久,到现在都没个结果。啊啸,现在是法制社会,不兴行侠仗义那一套了。我真不希望这事跟你有关系,也觉得你应该没这么大的能耐。但这也太巧了,巧得让人难以相信。你说让他们都下地狱,他们都下地狱了。你说让超载多的车都掉下去,不论上坡的还是下坡的,都掉下去了,我这里有个数据,掉下去的车,根据司机的说法或者估出来的,超载都在三倍以上。少于三倍的,都无事。虽然你救过我,虽然你我交情非浅,但只要你有有违国法的错误,我一定亲自把你送进去。”
越说到后来,樊老头越显出威严来。
这时,衣衣来敲门叫吃饭了。
樊青山口中叫她先下去,人却仍是盯着王啸。这时的樊青山,目光如剑,直刺人心,尽显锐利。
一般人在他这目光下,很难作伪或者有所隐瞒。王啸却嬉皮笑脸:“安啦安啦,怎么会跟我有关系,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那些人,至少有两个‘死’的时候我在你家,那些车至少有一辆掉下去的时候我在你家。能跟我有什么关系。走,吃饭去。”
当先打开门走了出去。
樊青山心放了下来,随他出了门,说道:“没关系就好!”
走在楼梯上,却突然想到,这臭小子怎么这么清楚呢?又不是警察又不是领导,一个小打工仔,知道车掉下去也就罢了,毕竟那个新闻里有报导。怎么还知道人是什么时候死的,这虽然不是什么绝密信息,但也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这么一想,又让他产生了怀疑,这事到底是和他有关呢?还是和他无关?
走进饭厅,樊老头的儿子樊卫国和孙女衣衣已经坐在饭桌边。
樊卫国见到王啸,却也没有意外,只是淡淡道:“小王也来了啊!”
衣衣却只拿眼角斜了王啸一眼,做了个鬼脸。
樊卫国五十出头,国字脸,大眼炯炯有神,挺直的鼻梁,甚是威严,但一张略显秀气的小嘴,让他的威严有点点搞笑,当然,能觉得他的威严有点搞笑的,没有几个人。要是他的嘴在大一点,王啸觉得那就协调了,就是标准的国字脸美男子了。
王啸还没答话,后边的樊老爷子已经答道:“啊啸来有什么奇怪的,他经常来陪我,倒是你这儿子,一年都难得来和你老子吃顿饭。”
樊卫国便有些讪讪的:“这不是忙么。”
樊老爷子板着脸冷哼了一声,道:“你老.子我没忙过么?吃饭!”
衣衣看樊老爷子面色不虞,撒娇道:“爷爷,我不是常来看您的吗?爸爸工作忙,您不要生他的气呀!我以后天天来陪您。”
樊老爷子脸色柔和了一点:“不上学了么?还天天来陪我,能一星期来一次我就心满意足了。”
王啸便和樊老头祖孙三人各据一方开吃。
饭桌不大,随意伸手轻松的就能夹到所有的菜。菜也寻常,都是下饭的家常菜。樊老头很少喝酒,樊卫国也难得一餐可以不喝酒,于是大家都只闷头吃饭。
吃完后,就在饭桌边,樊卫国既是闲聊,也有那么点汇报的意思,说起举国之力发展人工智能这事,时间紧任务重,但南省这种边陲省份,不仅没有相关产业,连这方面的人才也极度缺乏,相
喜欢进化之盛世科技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