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终于来到了黑狱的入口。
意料之中的,偌大的入口处已然光幕紧罩,道道电芒爆舞其上,别说苍蝇飞不进去,就是黑狱里那股之前无风飘百里的令人作呕的气息都完全被屏蔽住了。
黑狱之外空无一人,甚至连一丝风都没有,只有两边那巨大的扣索上不时传来电流的滋啦声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
某人几乎两眼翻白地惨嚎道:“苍天啊,大地啊,为何要对本人如此绝情!!”
毕竟屁股开着花死赶活赶地赶了四五里路却最终没赶上的心情大家应该都是可以理解的……
某人哀嚎过后把双手举在嘴边咬着指甲作惊恐萌呆状:“特么的,这一周老子可怎么熬啊?啊……该死的臭婆娘,睡袋都没给老子留一个啊……我的天呐!!”
远远的,娜可副旗本和阿某躲在某块石头后面瞧着这一幕。
“很好,我们终于可以放心地走了!”娜可副旗本微笑道。
“可是……老大的睡袋在这呢,要不要我送过去……”阿莫有些心疼起自己的老大来。
“你耳朵聋了?没听见他臭骂我吗?哼,活该!”娜可副旗本满脸洋溢着惩罚者成功实施了惩罚后的那种满足的微笑。
“似乎某些人还挺喜欢老大这样骂呢……”阿莫偷偷嘟噜道。
“你说什么?”
“我没说啥啊……娜可姐,那我们现在是回圣星还是直接回迷风?”阿莫心里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当然是回迷风了,这家伙不在,那堆破事还不都指望着我这个副旗本啊!”娜可副旗本狠狠地说道:“回去我就得下令让大家整顿好内务……”
“咦,老大怎么不见了……”阿莫把头探出,发现原本形单影只站在黑狱门口的某人居然消失不见了……
“哼,说不定他面子大,黑狱格外垂青他网开一面让他进去了罢……”
“嘻嘻,我就知道你们舍不得离开我……”某人忽然从石头的另一边探出头来,把泰然挨着石头坐着的娜可副旗本给吓的直接弹了起来,而阿莫却因为刚探出头去,一吓之下失去了平衡,居然径直倒栽在地上,额头瞬间磕出一个大包。
“你作死啊!”娜可副旗本没好气地骂道:“吓老娘一跳!”
“哎,提什么死啊!我现在只想爱……”某人陡然脸色凝重起来,深情地看着娜可副旗本:“娜可,我爱你……”
阿莫刚要爬起来,闻到这句石破惊天的话双手猛地一软,整个人又栽了下去,这一次却是磕到了鼻子,哗哗地鼻血直流……
娜可副旗本顿时感觉脸如火烧,一颗芳心似乎要从胸腔蹦了出来,呼吸急促的几乎要窒息一般——自己从第一天到某人的手下报到,一颗少女心就无情地被掠走了,可恨的是某人居然仿佛毫无察觉,难道他今天终于开了窍……
“我爱你!”某人再次庄重地强调了一遍:“所以——你能不能回去和橘子统领说一下,就说如果他可以把另外那几瓶拉菲送过来,我就一定从咱们三个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中撤出……哎,我还没说完呢,你跑什么啊……这下怎么办,我答应给亚瑟大哥三瓶八二年的拉菲了呢,可不能没着落啊……”
某人叹了口气,转过身深情地看着鼻血流的一塌糊涂的阿莫:“阿莫,我爱你……”
“娜可姐,救命啊!等我呐……”阿莫仿佛瞧见一个稀世恶魔一样惊恐地拔腿就逃……
“哎,你们这都是怎么了?我是真的爱你们啊!你们怎么能龌龊地把本人想的如此龌龊啊!搞得本人好像要奸了你们一样,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呐……”
娜可副旗本和阿莫这一次是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某人攥着刚才从娜可腰间偷来的铁骨扇喃喃自语:“奇了怪了,梦痴这货要我拿这铁骨扇干什么?”
某人好奇地把铁骨扇打开,发现正面是一副肖像:“咦,这小妮子绘画功底不错嘛,居然把本人画的如此好看,帅啊!”
自满不已地又掉转背面一看:“哎呀,原来这香喷喷的小花扇还挺有来历啊……”
把扇一收,某人倏然化为一道黑影从石块后消失了。
……
黑狱内。
g等牢房。
项羽、吕布、赵云三人分别被关押在独立的牢房里。
“特麽的,这用什么做的嘛,老子这么大力气都撬不开啊!”项羽生性最好动,哪里坐的住,从入牢的那一刻起就没停止过掰扯那些玄铁铸造的栏杆。
“大哥,歇歇啦,留点力气罢!莫等大嫂再来探监你却又没力气交公粮了……”赵云双手枕着头,嘴了叼着根草,翘着腿悠闲地躺在床上看着项羽哼哧哼哧地运动。
“老三,你脑子灵活,某人教的那个什么斗地主游戏你会了吧?再教教我们?”吕布也闲的快淡出鸟来。
“会是会了,可这里没牌啊!”赵云双手一摊,幽怨地说道。
“来人,给老子整副牌来啊!”吕布作狮子吼起来。
“省省吧,二哥,这黑狱里别说牌了,这些狱卒连牌是什么也不知道啊!”
“特么的,真是闹心啊,想当初真不应该为争一个地主打的如此火爆啊……”吕布悲伤地后悔道:“大哥,你说你也是,你一个大王怎么能吃我一对二呢?”
“去去去,还不是某人说王可以吃一切……”项羽说着狠狠地擂了玄铁栏杆一拳。
“可那要一对啊!”赵云无解道。
“格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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