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事情也不是自己能解决的了,所以傅家管事选择拿出传音石。
他也不愿趟这趟浑水,所以在传达完这些事情之后,就立马告辞离去。
看着傅家管事离去的身影,东方映月摇摇头,这傅家的人还都真是薄情寡义,生怕惹事上身。
等待的时间很显漫长,而且大家都没有开口,死一样的寂静更显的尴尬万分。
还好,再漫长的时间都能熬的过去,傅家的人也算是来的快,终于打破了此处的寂静。
此次前来的是傅菱艳的父母,这下可好,主角登场了。
东方映月偷偷打量了一下曲若函哪位巫祝母亲,她脸上的神情很难直观的看出,只因脸上纹有许多的图案,遮挡住了大半的容颜。
但从其眼中,依然能看出悲伤和愤怒,以及此刻极力压制的神情。
傅菱艳的父母则是上前给玄月行了一礼,其父却默不作声立于一旁,反而是傅夫人忍不住急于想知道自己女儿的事情。
“不知我家菱儿现在如何?刚才管事也没有说得很详细。”她问得很是急切。
玄月把他知道的所有细节都复述了一遍。
在又一次听到女儿的悲惨死状,东方映月清楚的看见巫祝的手指紧紧的抓住自己黑色的衣摆,以及她眼中的悲切和流下的眼泪。
对于痛失女儿的母亲,她虽然不能切身体会,但也能猜到那会多么难受,而这位母亲却一直在压抑。
很难想象她在得知这些以后,心灵经历了多少的煎熬,大概最痛苦的事是凶手还没能被绳之以法。
而她却要在这些复述中体验一次又一次的煎熬与痛苦,而且还要极力忍耐。
听完玄月院长的叙述,傅夫人不以为然的说道:“于是您就听信一个巫祝的术法,从而判定是我的女儿的错?”
对于巫术,修仙之人很多都觉得是邪门歪道,自然是不屑一顾的。
虽然东方映月事后也在现场呆过,毕竟她看道的只是之后的事情了,所以她并不能出来做证,也没有留下什么有力的证据。
而对于死去的人,没有什么比巫术更好的映证方法,可是只要傅家咬死不承认,那么这件事情就会很难办。
“对于巫术,我虽然没有什么研究,但却知道是与死去之人最好的沟通方法。”玄月说出自己的见解。
“可仅凭这一面之词恐怕也很难服众,而且你们一再这样说下去,恐怕会对我菱儿有不好的影响。”终于见傅菱艳父亲开了金口。
正当此时,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对着那位巫祝就是一阵痛骂:“你居然还敢来这里丢人现眼。”说着就动手去拉人。
此时的发展有点超出东方映月的想象,她不知道这中年男子到底是什么人。
“女儿惨死,我来为她讨回公道,怎么就丢你人了?你这做父亲的,虽然平时就不怎么待见她,可她死的这样惨,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丝的心疼?”
原来这人是曲若函的父亲,东方映月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从他的表情一点都看不出什么痛苦之色,此时还一再的向傅家夫妇陪笑,看得人一阵恶寒。
此时只见玄云长老把傅菱艳带了上来,她只亲昵的来道傅家夫妇的面前,甜甜的喊着父亲母亲。
听到这称呼的巫祝,泪水刹时又滚落了下来,并一把甩开了丈夫的手。
“你就是傅菱艳?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她先是呆呆的看着傅菱艳,随即扑了上去,却被傅菱艳的父亲给挡了开去,跌落于地。
由此可见,这一挡可是用上了不少的灵力。
“你就是曲若函的母亲?她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是她自己抵挡不住铁腭蚁被吃掉的,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有防御法宝而她没有都要怪到我的头上?”
也许是有父母撑腰,傅菱艳显得毫不客气,此时比起平日来更是趾高气扬。
“我女儿怎么可能没有防御法宝?她的法宝是我亲自交给她的,而且只此一件,是我父亲亲手所做,所发散的光芒是一半赤红,而一半却是青紫。”
此时东方映月回忆起当天的情形,再想到曲若函被巫祝招回的魂魄所言,马上就想到了前因后果,很明显确实是傅菱艳当时抢走了曲若函的防身法宝,才害的她死于非命的。
“当时我看到傅菱艳时,她就是用的发出这样光芒的法宝。”东方映月看了看众人,出声说到。
此时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到了东方映月的身上,有惊讶的,不屑的,赠恨的,感激的,总之各种情绪混杂。
东方映月却并不惧怕,她只是说出自己看到的,所以行得正坐得端。
“你却是怎么证明,当时也就只有你和菱儿在场,谁知道你说得是不是真的,难保你和这个女人合起伙来污蔑菱儿。”傅母依然时咄咄逼人,和傅菱艳有些时候很像,只能让人感叹有其母必有其女。
东方映月对于这种态度真是深痛恶觉,明明是自己的错,还要说是别人的不是,这样颠倒是非黑白,真的恨讨厌。
“那个法宝应该还在,一看就知道是真是假了。”东方映月当时清楚的记得,傅菱艳把法宝收进了自己的储物袋。
此时的傅菱艳眼神有些慌乱,她连忙看向自己的父母。
玄月长老把她的神情都看在了眼里。
“事情都还没有明朗,就要搜菱儿,这让她以后如何做人。”傅夫人把傅菱艳护在自己的怀中。
“那你就应该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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