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见母亲偷偷的流泪,小小的她也越来越沉默,对外面的世界也越来越不关心,只除了母亲,她什么都不想理会。
就这样,她从一个活泼可爱孩子,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她已经记不清楚父亲有多久没来看过她们母女了,就算以前他有疼爱过她们,可在家族面前,他依然曲服了。
而她那可怜的母亲,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认命。
要知道巫,一生只能认定一个男人,所以这是自己选的路,别无他法。
此时画片一变,东方映月出现在了一片山峦环抱之中,周围的建筑和平时她所见的不同,那是由竹子和木头所搭建起来的,且皆是靠山而建,屋下有长木柱支撑,屋顶则是用树皮所盖。
大多的屋子都只有三屋,而中间有个八层的,可以想象一定是头领所屋住之地。
屋子的每一层都有悬空的走廊,连通着整座楼,看起来既精致又古朴。
但让东方映月奇怪的是,这里居然没有一个人。
于是她沿着有路的地方,打算四处看看,当她登上山腰时,却看到远处的平地上,似乎有一大群的人。
此时她是在幻境之中,所以无需走动,心念一转,立马就到了面前。
只见周围围着五颜六色的布,女人身上都佩戴着银饰,而中心位置有一个祭坛,上面摆放着一个黑色的罐子。
此时一个祭祀模样的人,身着大红色的袍子,脸上带有青面獠牙的面具,绕着祭坛疯狂的跳动,口中还念念有词。
而一旁静坐着一个女子,由于佩戴了太多的饰品,已经看不出她的样子,但见她身着盛装,饰品重多且华贵,应该是身份不凡。
只见一个巫师上前,拿着一个银碗,碗内的水中有着银粉与朱砂,他把这个银碗恭敬的递给了盛装女子。
她接过碗后站起身来,把碗里所盛之水缓缓倒入祭坛上的黑色罐子之中,口中吟唱着,刹时注入的水蒸腾开来,闪耀着银茫且晕染着绯红。
东方映月看得极为专住,她知道这是巫的祭祀,平时是很难得见,由于以后不知道还没有机会,所以就趁这次,饱饱眼福吧。
她完全没发现自己有个特色,那就是不但好奇心强还八卦,而且八卦起来连正事有时都会忘记。
此时的她就正心无旁骛的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祭祀活动,虽说修道之人也很是重视各类祭祀典礼,但两者差别巨大,如过说道祭是庄严肃穆,那么巫祭就更为自然欢悦。
在所有的仪式完成后,大家都围在一起,转着祭坛跳起了欢快的舞蹈,整个气氛十分热烈,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愉悦的笑容。
这时东方映月才反映过来,幻像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把她带到没有任何联系的地方,结合之前曲若函小时候与她母亲的对话,由此可见这里应该是她出生的地方。
东方映月带着审视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女人,最后目光停在了那位身着盛装的女子身上。
此时的她很难和曲若函的母亲联系在一起,但是从五官却能看出是同一个人,只是现在的她脸上并没有像她看见时的面纹,衣着也不只是单调的黑色,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截然不同。
此时的她没有之前所见时的沉闷,脸上还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她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围在祭坛四周跳着欢快舞蹈的族人,脸上还带有少女的天真。
正在这时,东方映月四周的景象像是被什么揉乱了一般,再次清晰过来时,场景已经换到了别处。
此处应该是一处密林,头顶上的树叶繁密,阳光都被层层叠叠的叶片给挡在了外面,让这里显得有一些阴森。
而在其中一棵树下面,靠着一个身上带血的男子,看起来气息微弱,看来是受了极重的伤。
正在这时,从林中走出了一位少女,也正是之后曲若函的母亲,东方映月也听过他们族人唤她“阿娜”,但那似乎并不是她的名字,而是一种称呼,族人们对她都极为尊重。
阿娜快步走到男子身边,略微将他扶起,查看他身上的伤势。
只见她秀眉微蹙,仿佛是感到有些棘手。
她先给男子喂了一些水,然后将他半依在树上,慌忙在四周找寻着什么。
东方映月心知她会回来,于是也没有跟去,果然不出半刻,阿娜便手里拿着几棵灵草回来。
经过简单的处理,把灵草喂给了男子。
巫族并没有练丹一说,他们对于灵草的运用都是很天然的,只经过简单的处理便可用来治疗外伤,也可以就以灵泉水直接服用,据说效果也很是神奇。
她一直好奇她们对于灵草的运用,如果有机会,她都想学习学习。
没过多久,男子便醒了过来。
东方映月觉得自己不用想都能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也就是曲若函的母亲,在这次救了她的父亲,两人日久生情诸如此类的故事了。
事情也果真是按照她的想法进行下去,两人在接触中产生了感情。
可是巫之一族与世隔绝,从来没有与外人通婚的习惯,所以遭到了阿娜的父亲,也就是巫族大长老的极力反对,而且把男子锁了起来。
阿娜一心要和情郎在一起,便找了个机会救出了男子,趁着被人发现偷偷的逃走。
可没过几天就被发现,两人只做了几天的夫妻便要分离,阿娜忍着心痛,在最后的一刻让男子快走,自己却被带回了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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