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白社所掌握的技术真的超乎想象,安拉在地下车库里直接撞破了刻着符文的大门,眩晕感袭来,车转眼间便到了个昏暗的车库,有些潮湿,安拉身上带着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按钮,白色的卷帘门升起,门外是熙熙攘攘的大街,嘈杂的声音好像是潮水一般涌了进来。
安拉下了车,她依旧只带了一把柯尔特,相比之下全副武装的兰斯则是有些显眼,他穿着白色的衬衫,下身用褐色的皮带系着黑色西裤,安拉打开汽车后备箱,取出一件叠的整齐的大衣。
“把你的刀藏好,你这个样子出去还不知道要引发什么样的混乱。”
兰斯点了点头,他也不想和法国当地的警方起冲突,那太显眼,青白社也不是万能的,他们没有电影里黑衣人的那种技术,能让人的记忆消失。
把刀竖着背负了起来,用黑色的布囊套着,左轮手枪别再了后腰,卡其色的长大衣掩盖住了兰斯的武器,只让人以为他是个寻常的游客。
“我们现在在哪里?”
安拉把黑色的领带系上,红色的头发简单的扎起来,长而鲜艳的马尾垂在脑后,她戴上了墨镜。
“法国首都巴黎,卢浮宫外,圣日耳曼奥塞尔街区的一个小公寓楼的车库里。”
平底鞋的声音响在街道上,兰斯与她并肩而行,热情奔放的游客嬉笑着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作为世界四大博物馆之首,卢浮宫外的商业街已经可以算是巴黎最繁华的街区,透明橱窗里摆着数台电视机,吃着甜筒的辣妹对着电视上古板的老主持人指指点点
虽然现在不过是下午三点左右,但已经有霓虹灯亮起,可能是店主忘了关,兰斯被法国在世界上享誉盛名的甜点香气所吸引,那些在繁华闹市中显得格格不入的甜品店里,热情的店主用小油纸包裹住新鲜的马卡龙送给养眼的美女,这个从未来过法国的英国青年不由得有些眼馋。
但安拉站在不远处,催促着他。
“快一点,虽然你是社长,但青白社的研究员一直很紧张,所以除非特殊原因,社长也应该参与到调查工作中。”
兰斯倒是无所谓,这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拥挤扭曲的街区已经走了一大半,他们看着围住整个卢浮宫的高大黑铁栅栏,安拉突然开了口。
“看来这次情况不小。”
兰斯也并非迟钝的人,他站在卢浮宫门口,已经隐隐约约有些发现,不知何时,进入卢浮宫的人流反了过来,他们两人站在人流之中,逆着人流前行,未免太过显眼了。
耳边全是埋怨之声,有小情妇与身边的男人咒骂,也有惋惜的叹息,兰斯皱着眉头,他已经大概猜到了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卢浮宫闭馆了。
究竟什么样的秘境,才会让巨大的博物馆迅速决定闭馆,兰斯舔着嘴唇,一时有些期待了起来,卢浮宫的门口已经有了两三位警察手持警棍,驱赶着行人。
看到兰斯两人上前,其中一个年轻的警官就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挥舞着黑色的铁棍,就要朝他们走去。
“诶,等等。”
刚向前迈步,身后就有人拉住了他,兰斯看了一眼,是一个肥胖的警官,带着讨好的笑容对安拉点头哈腰,那两个守门的警察有些摸不着头脑,可上级命令最大,胖警官看了他们一眼,随手摆了摆。
“他们不用阻拦,他们有特殊豁免权。”
说罢,便拉开了铁门,在不满的人群中,迎着二人进了门,走在宽阔的广场上,兰斯回头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为什么······”
青年警官对上了兰斯的视线,他还在开口询问,那个胖警官把门关上,摇了摇头。
“特权阶级,懂了吗?特权!”
他有些不耐烦,兰斯笑了笑,转过身去,行走在巨大的广场上,只是所有人都没发觉,哪怕是守门的警卫也没看到,在卢浮宫的一个小角落里,一个带着摄像机的少年,偷偷摸摸的翻进了卢浮宫。
兰斯追赶上了匆忙的安拉,这个女人把墨镜摘了下来,有些烦躁的扯开领带,让它松一些,随手丢下墨镜,被急匆匆的脚步踩碎,跟在一旁的兰斯小声的说了一句。
“乱丢垃圾可不好。”
据安拉所说,这次的秘境载体是一副画,而且是对于法国有着极大象征意义的画,同时在基督教的历史上也有同样的重要性。
“如果说法国人心中有个救世主,那一定是圣女贞德。”
安拉踩上卢浮宫内的红地毯后,同兰斯说道,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五六个穿着青白社工作服的d级研究员,正在忙碌的打扫卢浮宫内的杂乱,一个看起来德高望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他的身边是一个正在痛哭的年轻人,抱着头,不断地呢喃着。
“提斯?”
安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叫了一声,男人转过身,他褐色的头发有些杂乱,看起来略显疲惫,朝着安拉两人走了过来。
“你们来了?很遗憾,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所以先把轻松完成的幻想放下吧。”
提斯掏出烟盒,拍出一根香烟,点然后笑着拍了拍兰斯的肩膀,指着墙上的那副画。
“恭喜你啊新社长,上任第一天就有秘境暴走,而且它似乎扭曲现实了,小心点,别没进入秘境就被扭曲的现实给打败。”
“已经有人进去过了?”安拉看着提斯,问道,提斯指了指那个坐在椅子上痛哭的年轻人,他一身血污,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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