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授是一名德高望重的大学教授,凭资历到学识再到人品,绝不是我们村那种街头闲汉村尾泼妇可比的,当然,和他们比确实是严重侮辱了林教授,林教授既能然这样说毫不怀疑肯定就已经找到了其中的证据。
但是据老郑说,从来没有找到能从医学上鉴定出我爷爷dna的任何身体上的东西呀?
那林教授的证据是什么呢?
我期待的看着林教授,静静等待着他下面所说的内容。
但是这个时候门响了。
林教授果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起身向外看了一眼,转过头跟我说:“是我太太回来了。”然后低头沉思了一下,补充道:“一会儿,我微信告诉你吧。”
这种等待叫我如鲠在喉,一种呼吸不畅的感觉。
我如同一只被囚禁的猛兽一般在房间里面来回踱着步,滋生了一种不好的情绪,还无法宣泄。
好在林教授没让我等到精神崩溃,不久微信就有了动静。
林教授以文字的形式向外发来了消息。
林教授:你喝过你爷爷酿造的酒吧?
我:嗯!
我爷爷酿造的酒确实佳酿,连我那些不懂酒的室友都能品尝出不错的感觉,所以每次从家里回来我都会带两坛,一坛给室友解馋一坛送给林教授。
所以林教授:我现在家里还有几坛你送的酒,平时都不舍得喝。
我:现在我们家里有的是。
林教授:在你被调查的那几天我去过你们家。
我:……
林教授:我们化验了你爷爷酿酒后留下的酒漕还有水,发现,之所以你爷爷酿造的酒比你们村其他人家好喝,是我们在原浆酒里发现了一种益生菌,这种菌我们都以前从未发现过。
林教授:但是在勾兑成品的酒里这种益生菌没有了。
林教授:你应该知道你爷爷把自己酿的酒分出两部分吧!
我:知道,一份用来卖,一份我爷爷留着自己喝,他说他自己喜欢高度的,别人喜欢他勾出来的低度的。
林教授:我们没有发现他留下的自己饮用的成坛的酒,却发现了他饮用后的残留。
林教授:经过化验,他饮用的残留的酒精成分是97,还是吸收了空气中的水分后的化验结果,所以我们推算,他饮用时酒精含量至少在99以上。
这个消息确实又把我震惊了。
这不是达到乙醇浓度了吗?
林教授:我们还无法得知你爷爷通过什么方法提纯的酒精浓度,但可以肯定的是,你爷爷是通过这种方法为自己的身体提供能量源。
林教授:根据你姑姑回忆,他不让任何人碰触他饮用的酒,包括你和你已故的奶奶。
确实如此,我小时候还因为调皮,故意使坏去藏他的饮用酒,还被一向和蔼可亲的爷爷责罚过,而且还是相当严厉的责罚。
但是,这样的酒精浓度,一般人一丁点都尝试不了,但是爷爷却每顿都能喝一斤多。
那么说,我爷爷的体质结构要比一般人强大的多了。
林教授:这些证据足以证明你爷爷是一名来自未知区域的具有异能的偷渡者,而你的存在,是他为了更好的掩饰他身份。
林教授:在你的记忆中,他的相貌有过改变吗?
确实,这些我还从来没有注意到过。
我的相册里面有我从小到大的彩色相片,但有我奶奶抱着我拍的照片,有我姑姑带着我的相片,仔细想想,还真没有我和爷爷同框的相片。
林教授:你家南墙外面的那颗葡萄树正是那副画所描述的场景。
这也正是我迷惑的,我打字过去问:可这幅油画是您和赵大爷在那种特殊年代得到的呀,而我们家的那颗葡萄树是自打有我才开始种植的,从时间上来说,这不符合逻辑呀。
半天没有回复。
想必林教授和此时的我一样陷入了沉思。
等了好久,林教授才发来一段话:这可能才是你爷爷想要告诉我们的东西,只有解开了时间上的这种偏差,也就明白你爷爷离开的原因了,你仔细回忆一下你爷爷有没有留给你一下很特殊的东西呢?
这句话让我陷入到了深深的回忆里。
回忆爷爷把小时候的我放在他自行车的大梁上赶集的场景,回忆他将我抗在肩头穿街走巷的样子,还有姑姑出嫁时他对着镜子整理衣服的欣喜,还有姑姑站在院子里撒泼时他躲在在房间拉着我时垂头丧气的神态……
但这许许多多的回忆无论如何也和监控录像里的那个形如鬼魅的影子无法相融。
但是那天我回家时他触摸我手机时的表情,还有他对我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在我脑海里不断的反复出现。
那时候以为爷爷和那副画的持有者有说不清的关系,现在来看,不是画的持有者,而是这幅画本身就对他有着非常的,不一样作用。
所以他才会随便说了一个理由,并将家里的事情安排妥了。
那会儿他已经决定去拿到这幅油画了吧。
所以才说了那种突然,必然类的怪话?
但是那天晚上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仔细回忆着他的原话,“要是遇见难题了,从面上看不出来也可以剥开了看,再不行就数数,横着多少,竖着多少,再不行分开,上面多少下面多少,左边右边的。”
数数?上面下面?
“还想着小时候我跟你讲的故事不,里面有好多活人的道理,你要是想不通,就想想那故事里面有啥,就通了。”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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