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和安然的交流不多,但在临安那片地方,有关安然的八卦,多多少少,沈辞还是听过的。
“安然…”
“还在想着那件事?”
“没有,我放得下,再说我也不喜欢她,娶她是家族的想法。”
“小子,话别说太满,等哪天发现你对她的感情,千万别追悔莫及。”
在一旁看热闹的云方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哎…自己又在胡说什么,沈辞爱跟谁好,跟谁好,管他什么事。
不对,他要是跟别的女人好了,我家芸芸怎么办?
真是自相矛盾得很。
“你又知道了?”傅恒笑道。
“大概听明白了?”
“主要是听说过这件事…”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我在临安被退婚的事,还能传到雲川。
“我的名气有那么大吗?”
“还是有的,你在临安可是大人物,就你那家醉仙楼,名气都传到雲川了。”
“话说…你何时能在雲川开家醉仙楼的分店,给我的政绩冲冲级…”
糟糕!怎么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云方脸上大写着尴尬两字。
这老家伙,真够不要脸的,又要gdp,还要kpi,够贪。
“马上。”
“马上?”云方没明白沈辞的意思,表示很疑惑。
“对,我正打算着呢,你有地段推荐吗?”
“有有有!”
“你明日不回去吗?”傅恒看云方这架势,是恨不得沈辞现在就将醉仙楼的分店盖出来。
问到点儿上了,按理说,沈辞明日是要回临安的,要是再开醉仙楼的分店,沈辞是回去还是不回呢?
“傅叔,我有打算。”
为了赵锦儿,为了事业,沈辞都不会回去的。
“嗯?”
“我先不回临安了,等在雲川开的醉仙居稳定下来,我再回去。”
“好呀!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沈辞你这段时间你就住在我府上。”
云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好,沈辞住在雲川府,既能随时观察云芸的痨病,还能让两人培养感情,而且还能提升他在雲川的政绩,回京都是早晚的事。
这简直是一箭三雕的好事,云方笑得合不拢嘴。
老东西,笑得可真猥琐。
“随你吧,我们是明日下午开船,想必你早就知道。”
“我记得同行的还有沈太公,和你二叔他们,你记得告诉他们,免得为你担忧。”
“我方才还瞧见了他们,要去赶紧去。”
“那行,我就先行告退了。”
还没走两步,就碰见一个讨厌的家伙。
“原来是沈辞兄啊~”
钱武一脸歹意,一看就没有什么好事要发生。
“你作甚?”
围着沈辞绕了两三圈,上下地打量他,恨不得将他吞进腹中。
“混得不差,你竟然还能穿上雲川学府的官服。”
“我也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还能出考学的试题,做得真让我恶心!”
沈辞也不想与钱武浪费口舌,像他这样的小屁孩,都称不上算是他的对手。
“你牛你上!”
“简直有辱斯文!想不到出两地考学试题的学官竟是一个满嘴污言秽语之人!天理何在!”
芝麻绿豆大的事,都能在钱武的嘴里成为天大的事,这能力是沈辞望尘莫及的。
“怎么不见王晟?难道是被王献伤透心?不敢出来了?”
沈辞有意提及多日前在酒舍发生的事,他现在提出来,分明就是在打钱武的脸。
骂他为达目的,不惜任何物及人,就连王晟的存在,都是他为娶到安然的一颗棋子。
“你找揍!”
钱武面上挂不住,急眼地攥住沈辞的衣领:“你再说一遍试试!”
说就说,谁怕谁!
“我说,你不是个东西,为达目的,不惜将任何人,当作你的一个棋子!”
沈辞也不藏着掖着,也不含沙影射,大吐为快地全说出来。
“你还想打我?”
示意钱武看向四周,不是达官,就是显贵。
“你敢吗?”身穿学府官服的沈辞,此时硬气得很,就不信在这种情况下,钱武还敢动手。
“哼!算你走运!”钱武撒开沈辞的衣领,附在他的耳边,道:“我在临安等你!”说罢便甩袖而去。
“跟我斗?”整理衣襟:“你还太嫩了…”
……………
“什么?!你不回临安了?”沈太公坐在椅凳上,用拐杖狠狠地戳了几下地板。
“祖父,事出有因,我想在雲川做做生意,晚些再回去。”
对沈太公这人并没有多大的好感,只是敬畏了些。
“父亲,既然侄子不愿跟着回临安,想在雲川做生意,就遂了侄子的愿,也磨练磨练他的心性,对沈家是有好处的。”
沈肃,也就是沈辞的二叔,这话是他说的,他深知晋朝的规矩,立长不立嫡。
在这里,他就吃了亏,无论沈家的未来有多好多强,这都与他无关,这都是他大哥沈越的,也是沈辞的。
原本沈辞纨绔至极,沈太公对其说不上厌恶,但也是不受重视的,连带着对沈越也无甚好脸色。
那段时间基本是他二房掌控沈家生意的,现在沈越现在从奉天回到临安,生意要分给他,就不说了。
而他那个不成器的侄儿,竟在安家退婚之后变得上进,对二房来说这就是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虽说至今父亲还未让沈辞打理沈家的生意,但持久下去,这对他二房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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