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天才朦胧亮起,沈辞懒惰地伸展臂膀,打了个重重的哈气,便目光呆滞地坐在床榻边上。
傅恒的话…为何那么别扭?搞得他有多荒淫无道似的。
摇摇头,试图甩去困意,从而清醒起来。
任务圆满结束,我也该着手生意上的事,先去问问云方,他有何推荐的地段,毕竟昨晚都说好了。
用了一炷香的时辰,用来洗漱,换上昨夜穿来的官服。
“咚咚咚~”一阵局促的敲门声。
“沈辞!沈辞!”
大清早的就有人找上门,我也是真够忙的。
沈辞极不情愿地把门打开。
“额…你们怎么来了?”
望着门口的傅峥与江辰,用着熟悉的话语说道。
“我听父亲说,你今日不同我们一起回临安?是真的吗?”
傅恒嘴上都没个把门的,啥事都往外说。
“是…”
待沈辞话音刚落,傅峥和江辰相视一眼,像是达成了某种交易似的,两人同时向前一步,一左一右地架住沈辞。
“你俩作甚?!”
“距离开船还有六个时辰。”
“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
“出去玩!”
这俩人一人一句地说道。
“那你们这也太夸张了,搞得是要绑架我。”
“那还不是怕你跑了。”异口同声道。
“你们这是?”站在远处的瑾公不解道,随后缓缓走来。
傅峥瞧见来者是瑾公,顿时松开沈辞,拱手问好,只留江辰一脸茫然。
傅峥紧忙踢了江辰一脚,让他拱手问好。
“瑾公,您是来找我的吗?”沈辞像是见到救星似的。
“嗯。”淡淡的回应,瞥向傅峥与江辰。
“你们先去外面等着,我有要事跟沈辞说。”
…………
房间内。
瑾公坐在椅凳上,不急不慢地品着茗。
“听傅恒说,你不打算跟着船回临安。”
“是,我想着在雲川做做生意,开开眼界。”
“有远见,决定好了?”
“嗯。”
“我也不多说了,这个给你。”说罢,从袖中掏出一个腰牌。
“这是?”
接过腰牌,只见正面雕刻着一个“凌”字,背面雕刻着“提”字。沈辞甚是不解。
“以后你就知道了。”放下手中的茶杯,摸向胡须:“我先走了。”
“我送送您。”将腰牌别在腰间。
一打开房门就跌撞出两个偷听的家伙,一个是傅峥,另一个是江辰。
起初,沈辞被两人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嘚瑟,面色一怔,随即又恢复平静。
而瑾公是将眉头皱得颇深,似是有一番不满,却也没说甚,只是拂袖而去。
“额…我们是不是惹瑾公不满了?”傅峥问道沈辞。
“也许吧。”
“管他呢!时间有限,咱赶紧走吧。”傅峥话锋一转,又变得没心没肺。
三人并肩走在雲川的街市上,无比繁华。
远处传来阵阵的争论声,被闲来无事的百姓包围得水泄不通,倒也勾出沈辞一行人的好奇。
只见一大汉怒目圆睁地拦住一主一仆,嚷嚷着要其赔偿。
“小姐,我这可是祖传的玉佩,你给我打碎了,你说这怎么赔!”
婢女挡在蒋乐瑶的身前,与大汉争辩,丝毫不惧畏。“你胡说!分明是你自己弄碎的,何来诬陷我家小姐!”
“呦…你的意思,是我在胡诌,诬陷你家小姐呗!”
“本就是你在胡诌,你们要是再胡搅蛮缠,我们就报官!”婢女很是硬气地说道。
“哈哈哈…报官!”大汉被女婢的激怒,扥住她的衣襟,将其撇在一旁,站在蒋乐瑶的身前,开始了他的表演,以便得到百姓的同情。
“你将我的传家宝搞碎,你还要报官,你良心何在!”
话音刚落,看热闹的百姓也跟着议论纷纷,说着富人位高权重,是他们寻常百姓不能抗衡的。
听着百姓的话,大汉顿时就趾高气扬。
“赔钱!”
“对!赔钱!”大汉领头说道,百姓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齐呐喊。
搞得蒋乐瑶是哑口无言,顿时将她推向风口浪尖,明明她才是受害人,是大汉在讹她。
可为什么百姓就听他的片面之言,这是赤裸裸的偏见。
看得沈辞是怒火中烧,这不给大汉一个奥斯卡小金人,都对不起他这演技。
“这位小姐,你就别耽误大家的时间,赶紧将钱财赔给这两位壮汉,家里还等着我做饭呢!”
一名老者从围观的人群中走出来,与大汉眨眼示意。
这分明就是一伙的!
“江辰,这事你怎么看?”傅峥问到江辰。
“我站着看。”江辰一语惊人。
忍不了了,这就是在碰瓷。
“沈辞,你呢?哎…你干嘛去?”
就在傅峥要问沈辞意见,他就没了身影,在四周扫视一圈,瞧见其往蒋乐瑶的方向走去,难道是要替少女解围吗?
大汉刚想拽住蒋乐瑶的衣袖,就被一只大手给制止了,而手的主人就是沈辞。
“松开!小心我连你一起揍了!”大汉试图甩开沈辞的手,却无果。
奇了怪了,这小白脸劲咋就这么大。
“你说这位姑娘将你的传家玉佩搞碎,你可有证据!”手上又用上几分力。
“疼疼疼…松手!”大汉额头上浮现密密麻麻的汗珠,嘴角抽搐,显得十分痛苦。
自己的劲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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