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握他人生命,自然不会轻易的就相信一个不认识的毛头小子的话!
言木也没有多想,回答道,“家父通州人,姓言,单名一个坪字。”
段老大夫低头思付了一下,便道,“你是通州药南堂的公子?”
言木心里也是惊奇,道,“正是。难不成老大夫认识家父?!”
段老大夫摇头,“认识到谈不上。只是医者行医,总是会对同行的医术有所兴趣。药南堂算是南部地区有名的医药代表,我自然有所耳闻。”
见段老大夫如此所说,那个刚刚对言木出言不逊的年轻大夫有些悻悻的转过头,刚要溜开,只闻段老大夫道,“你去哪?”
年轻大夫张了张嘴,“我去看看病人!”
老大夫看了他一眼,不怒自威的道,“别仗着自己有点名气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山,人命之事,我们要认真对待,切不可骄燥,你可明白?”
年轻大夫,点点头,只道,“师父,徒儿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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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段老挥挥手,“行了,去做事吧。”
年轻大夫走了之后,段老头便不多说,只是开始细细的观察眼前的这个死者。
他明白,以言木的家世,刚刚一番话他必定是有所根据的,而自己也确实如他所说的那般,在昨晚开始接待第一个病者的时候,他发现有所中毒的迹象,就先测试了一下毒,发现病者确实是中毒之后,而且依据病者的症状也能够确定是雷公藤之后,他就并未有深入去了解是否还有其他的毒性,直接就开了方子,交代下人去煎药了!
而后来陆续有病人进来之后,他便开始了其他人的救治,没有再多去关照他。但是后来,等到他们发现大多数人都是中毒的症状之后,他确实心里有所怀疑过,但是仅仅是有了一丝丝的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这么多年的行医经验让他内心里对这些毒的解毒方式很筑定,即便有所犹豫,但他还是去做了。
后来,在次日一早,发现城中突发了好多起这样中毒的病例之后,他们几个老大夫在一起商讨了之下之后,虽然对于具体的情况都保持着怀疑,但都一致同意中毒解毒这个方子。
想到这里,段老大夫叫过来一个正在帮忙的人,迅速交代道,“白明,你去城中的各个医馆去看一下,看看有没有死亡的情况。还有一定要交代下去,此时,无论病者情况如何都不能再轻易的用药,一切等我这里情况确定之后再行定夺!”
段老对自己在永安城内的医药地位并不担心,而自己的话也必然是有一些分量的,那些小医馆应该会听他的。
交代下去之后,段老心里也放了一部分心,自己是医者,虽然见惯了生老病死,但对于死亡依旧还怀有敬畏和恐惧。
他不愿意看到这么多人把自己的命交给了自己,自己却只能回答一个无能无力。
所以眼前之事,最重要的还是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真像是言木所说,又该如何去解决!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段老大夫将所有的大夫以及下面的工作人员全都召集到一个没有病者的后院里,交代了眼前棘手的情况以及应对措施,最重要的还是警告下去,从现在开始所有人的解毒药全部暂停。
每两个大夫一组,一同对分配到的病者进行毒性分析。
把病者身上不管是已经显现出来的毒性和还是仍旧处在潜伏状态的隐性毒性,全都要一一进行细致的病理分析,以及毒物测验,并记录在册,事后一同分析。
交代下去之后,大夫们不敢有丝毫的耽搁,便开始了行动。
顾长青也帮不上忙,但这种时刻他又不能坐以待毙,让言木留下之后,自己就去了城中的一些其他的小医馆。
这次的事情来的突然,在段老大夫的详述中已经知道,这城中的病者分布的比较散,这里只是一个比较大的集聚地而已。
而剩下的什么情况,顾长青必须得自己心里有数。不去看他不放心。
言木留在了回春堂,谢灵一进了城门之后就带着天下回了县衙,这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过,顾长青知道她还在为那晚方雅的离开而耿耿于怀。
所以,也就任由她去了,如今,这事情一忙起来,他也顾
不上了,只希望她可以自己想明白。
如此思考着,马匹已经带着他来到了另一个医馆。
这个医馆距离回春堂有些距离,但是平日里两个医馆都有自己的患者群体,不过这里比回春堂要小上一些,但是情况却并没有好多少。
顾长青紧锁着眉头,刚要走进去,就被一个女孩给拦住,她一脸天真的问,“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身体可有发热的情况?”
顾长青摇头,女孩继续问道,“那你来是有亲人病者要送?在哪里?什么时候开始发热的?”
顾长青依旧摇头,女孩这才疑惑了一下,“那你是来?”
“我是来调查病者情况的。不过我正好有事要问你,回春堂的人可是来过了?”
女孩点头,“那你是回春堂的人?”
顾长青依旧摇头,女孩哑然,但好像还想要问什么,就被一个人给叫了去,走了两步,还不甘心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顾长青也走了进去,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情形明显的要比陈刚形容的那十几个人的病者要严重的多。
本来就不大的院子和较少的房间如今已经被病者挤满了,所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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