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哥。
没他白。
也挺白。
绿衣少年这回见了此人不再傲慢,面色变得凝重,对那青衣人说:“这位英雄,小弟我奉师父之命,接我师娘回家,请您别管了。”
挺聪明,反映真快。
够狡诈。
白净少年蹦着高叫骂:“五哥别听他瞎扯!我都听到了,他和他师父没一个好东西,竞抢美女做老婆,这个也是抢来的!”
青衣人纵身一跃,左手持剑右掌向绿衣少年头人放下,给你一条生路!”
绿衣少年放下少女,一声冷笑:“不干。”
青衣人和绿衣少年打在一起。
嘿,打起来了诶。
打的好。
好。
俩人只打的天昏地暗。
你瞎比划啥呢。
这是机会,学两招。
就你。
咋。
就你,不说你。
怎地,不服上来,试试。
懒得理你。
天热的原因,又经过刚才一路长跑,那只黑色的獒犬一直趴在地上伸出大红舌头喘气,像一条又肥又黑的长虫子,此时生怕主人吃亏,瞄准时机,也是面带冷笑,突然跃起向青衣人后背扑去。
狗上了。
狗参战了。
玩赖,俩打一个,不公平呀。
青衣人没有回头,侧步一闪,绿衣少年一掌没有打到青衣人,收手已经来不及了,这一掌正打在黑狗的鼻子上。
黑狗“嗷呕!……”地顿时躺在地上口喷鲜血,一动不动。
狗出血了。
死了吧。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是狗主人自己打的。
这狗点真背。
看都没看清你,还要学人家打架。
你少啰嗦,不会才学嘛。
绿衣少年见此情形,木然呆立当场,青衣人的微风剑直刺绿衣少年的颈部。
绿衣少年似乎没有看到,并不理会,青衣人急忙运功收剑,左手虎口“嘶!”地震裂,鲜血直流。
好悬。
是个好人,不乘人之危。
绿衣少年冲了过去抱住爱犬,放声大哭!
哭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句:“我……我还会回来的!”然后抱起黑狗狂奔而去。那獒犬体形巨大,比绿衣少年足足大出三倍之多,而绿衣少年悲愤之下竟能举重若轻,身如飞燕,令人赞叹。
这孩子。
还挺重感情。
这孩子咋这么有劲力。
是哈。
咋练的,我就不行。
青衣人呆呆地望着绿衣少年远去的背影,轻轻自言自语:“没想到世间竟有这般奇人,小小年纪能修炼到如此境界,难!难!难!”一连说了三个难。
嗯,看来是真的难。
好难呀。
比一般的难,难上三倍。
你懂,不懂装懂吧。
难难难,一二三,你自己算吗。
嘁,还真有你的。
那,哼。
白净少年过来叫喊:“五哥!五哥,想什么呢?快给这位姑娘解开穴道,快。”
青衣人此时如梦中醒来,解开红衣少女的穴道。红衣少女站起身来,满脸感激之色,拍拍灰土,双手抱拳:“多谢二位英雄相救。”
白净少年笑道:“我不是英雄,救你的是我五哥,他才是大英雄!”
红衣少女问:“请问二位英雄怎么称呼?”
青衣人喃喃道:“如果……如果我不用兵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说着话,转身又坐在地上。
原来是呆子。
你才呆,他是英雄。
又没说你,你急个屁。
白净少年连忙说:“啊……这个,他是我五哥,叫成诗。”
红衣少女听了此话,不由得一惊,问:“可是当今中天五大高手石、书、画、诗、文中的微风剑客成诗成书南?!”
排第四。
四英雄,是英雄。
小心你的舌头。
你管,哼。
白净少年笑道:“嘿嘿嘿,他正是。”
红衣少女惊喜道:“怪不得武功这么高,真了不起!”
成尸,成婴的尸体。
放屁,是原始。
圆屎吗。
对。
对……个屁。
行了你俩都给我住嘴。
红衣少女见成诗仍坐在地上不声不响,于是说:“时间不早了,我要赶回家去,大恩大德难以言报,日后有缘,定会再见。”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白净少年转身飞快地离去。
白净少年急道:“请问姑娘芳名?!我叫成远南!”红衣少女回头笑了笑,脸上闪过一丝红润,回答:“你叫成远南,我知道了,我,我叫展花花。”说完转身快步离去,不久消失在山色之中。
成远南双手抚摸那个小药瓶,放在鼻子上深吸鼻子,直觉有茹茹的少女体温,心里由不得神驰向往,嘴里念念有词:“人和名字一样美!展花花——”
这个名字好。
哪儿好。
哪都比你好。
受不了你两个,我走。
成诗见成远南站在那儿发呆的样子疑问:“九弟,九弟?……老九!发什么呆?!念叨什么呢?”
成远南一惊,回身说:“展花花,哦不,五哥你醒了?”
成诗问:“我?……什么展花花?你是说刚才那女子吗?”
成远南答道:“对,是呀。”
成诗微一寻思,感慨说:“原来是她,难怪那么漂亮。”
成远南说:“你也知道她漂亮,我还以为……怎么?!你认识她?”
成诗回答说:“我并不认识她,只是民间流传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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