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又在飘雪,寒风肆虐,却打扰不了相拥而眠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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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份到来,也预示着春节的迫近,凌北寒这几天在医院加强复健,争取这个春节不在医院过。郁子悦刚考完记者证,结果还没出来,看她那副自信十足的样儿,就知道她肯定考得不错。
最近在凌家和陆家两大家族间发生了一件大事,陆启正和凌北寒堂叔家留洋归来的女儿,凌北杉真的退婚了?
这事在京城闹得很大,有人揣测凌陆两家关系是不是恶化了?
“分手,可以?但陆启正,是我凌北杉甩了你的?不是我被你抛弃的?”,凌北杉继承了凌家人骨子里流淌的那份骄傲,当着两家人的面,如此强势地说道。
那天,好巧不巧的,颜汐找郁子悦有時,在角落里看到了这一幕。
那一刻,她好不佩服那个有着绝美脸蛋,身材姣好高挑,姓格里流露着现代女姓难能可贵的自强的姓子,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哭哭啼啼,苦苦哀求,反而,反转情势,让陆启正失了颜面。
那一瞬,心细的她好像看到了一向深藏不露的陆启正那双眸里闪过的无奈,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扬着嘴角,笑脸应对两家长辈们严厉的视线。
“是,北杉丫头,是我辜负了你。”,陆启正开口,淡淡地笑着说道,神情依然那样从容。
“臭小子?你就作?”,是颜汐不认识的一位看起来气度不凡,胡须花白的老者,顿了顿拐杖,气愤地说道。
后来,郁子悦就同颜汐偷偷开溜了,陆启正受到了怎样的惩罚,她们并不清楚。
陆启正找来凌北寒病房時,只见他一个人,受伤的那条腿搭在床头上,在做拉筋动作……
“这么积极,当心适得其反?”,他上前点了根烟,邪笑着说道,凌北寒并未看他一眼,径自做完一套.动作,才收那条腿,平稳立在地面上,穿上拖鞋,走路時,看起来行动自如。
穿着一身病服的他,面对着穿着一身黑色长款大衣的陆启正,两人的身高,身材都想法,凌北寒的头发剪得很短,却也不失潮流。陆启正是一头标准的商务发型,干净而有型。
接过陆启正递来的香烟和打火机,他自己点燃,深吸了一口,转首看向窗外,陆启正也走到窗边,这是医院的最高层,透过窗户,能几乎看到京城的全貌。
苍白中,夹着灰蒙蒙的一片,“还是小時候大院里,下雪天好玩儿……”,陆启正突兀地开口,沉声道。
“这话不错,那時候雪也纯,人也纯。”,凌北寒幽幽地开口,话里有话地说道。
“我说,谁不纯了?”,陆启正看着凌北寒,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凌北寒转首也看着他,脑子里浮现起小時候无忧无虑在军区大院“调皮捣蛋”的一幕幕。
老一辈的人喜欢向他们这帮小孩灌输“团结就是力量,一切行动听指挥”的思想,所以那時候,军区大院的孩子大都喜欢抱团,比如,他和陆启正,顾亦宸,孙大飞几个,成天形影不离。
不管是偷大院的桃子、李子,还是欺负小女孩,都是集体行动……
嘴角微微上扬,看着陆启正,“我又没说你,你激动个什么劲??”,凌北寒看着他,戏谑道。
“去你丫的?我还以为和北杉分了,你丫就怀疑我的人品了?”,陆启正伸出拳头,在他胸口砸了下,玩笑道。
“说说看,为什么分手?北杉那丫头可是从小追你屁后长大的?”,凌北寒态度严肃了起来,锐利的眸子紧锁着陆启正的每一个表情。
凌北寒就知道,陆启正上次跟他提过的玩笑话,肯定不是玩笑,他也清楚,陆启正现在还当他是好兄弟,有什么话,还是第一時间跟他说的。
“感情淡了呗……你和夏静初处了十几年都能分,我跟北杉怎就不能?我其实一直把她当妹妹的?”,陆启正似笑非笑地说道。
“妹妹?三年前你怎么不说是妹妹?陆启正,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凌北寒瞪着他,厉声问道。
陆启正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反而笑了出来,“我能有什么苦衷?大概是移情别恋了?”,陆启正笑着说道。
“哈哈……你太逗了?”,就在此時,从病房门口传来女人的欢笑声,随即,病房的门被人推开,陆启正和凌北寒同時看去。
只见郁子悦和颜汐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军装的战士,正是陆凯,三人的脸上均扬着笑。
“营长?俺来看你了?”,陆凯在看到凌北寒時,立即激动地大吼,声音极大,跑到凌北寒跟前時,还对他毕恭毕敬地敬了个军礼?
“哈哈……陆凯,你好逗……”,郁子悦忍不住又笑了出来,颜汐也淡淡地笑着,见到陆启正時,点点头。
“陆凯,你怎么来了??”,凌北寒见着陆凯,沉声问道。
“今天休息,俺来买过年回家的火车票,顺道来看看你?”,陆凯如实地回答。
“是啊,原来陆凯和颜姐还是老乡呢?”,郁子悦爽朗地笑着说道。
“那正好顺路——”,凌北寒淡淡地说道。
“是,颜汐同志的火车票和我的是一个列次的?”,陆凯憨厚地笑着说道,颜汐也笑笑,一旁的陆启正脸色有些不自然。
“哦?打算什么時候回去?营里的战友们过年间的伙食都安排好了没? ,陆凯入伍也有五六年了,做事一直勤勤恳恳,将炊事班管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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