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么突然觉得杨雨晴恢复正常了？
杨雨晴摇头：“我不回杨家。”
她的话透着古怪，赵凡看看左右，把车停在路边。
“怎么不回杨家？和家里吵架了？”
杨雨晴垂眼，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来回不停地交握，显出她内心里的焦躁不安。
“也不算，也不算吵架。”
“不算吵架？”赵凡望着杨雨晴，“有什么你可以跟我直说，别的我没法保证，但保密方面我绝不会出错。”
杨雨晴略显局促的抬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这件事，真的不太好跟你说。”
不太好跟他说？
赵凡心里微动，笑着说：“那就不说，我送你去酒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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