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仙琼看向周围热情的场面,美目中流光溢彩,有些骄傲的说:“怎么样?唱的没输给你吧?”
孟峥嵘擦掉脸上的泪水,情绪依旧难以平复,“平生唱的真好,这首歌也必然会成为经典!”他默然片刻,“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堆积的情感,这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能唱出的感觉。但事实就是如此,这首歌被他演绎的淋漓尽致,十分动人。以他的形象气质,若真的进入娱乐圈,想必会有一番作为,至于能走多远,却是命运使然强求不得。”
慕仙琼摇了摇头,看着孟峥嵘别有所指道:“他过去有过进娱乐圈的想法,后来习武便将它放下了,觉得里面都是追名逐利的东西,会影响自己的武道进境。我一直想劝他,也没有什么机会,他若连这点都无法看破,将职业看的片面化,将别人的看法当真,即便习武也无法取得大成就......不过,今天这首歌却出乎我的意料,或许我已能帮他找到突破的契机!”
孟峥嵘若有所思,微微有些动容,“平生有你做姐姐,可真是他上辈子的福分。谢谢你pay,我知道你也是在帮我。平生的这首《沉默是金》,让我懂得无需去战胜命运,当抛下种种执着,连笑骂都放不在心上时,我自然可以活的洒脱自在!”
翌日,孟峥嵘睁开朦胧的双眼,慢慢从床上爬起来。他的头此刻还有些昏沉,回忆起昨夜的畅饮狂放,不禁对任平生钦佩不已。
孟峥嵘见过的人不少,却从没有见过任平生这样的人。他与你喝酒的时候,你感觉他就是你,你们是如此的接近,如此的契合。然而,他却又好似与你身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只因无论他喝多少酒,他的眼睛总是亮着的,永远保持绝对的清醒!
他不抗拒任何的邀请,只要你想喝他就陪着你喝,无论你喝多少,他都会一脸微笑的陪着。只要你想说话,他就能陪你聊上一夜,并让你一直保持兴趣,不会有丝毫的厌烦。无论你醉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劝上一句,直到你尽兴离开。
孟峥嵘从来不主动结交朋友,但任平生是个例外。人们说酒品看人品,只要你与任平生喝过酒,那你一定想成为这个人的朋友,这就是孟峥嵘此刻的真实想法。
他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凉凉的水打在脸上,让昏沉的头脑为之一清。他将浴巾随意披在光着的上身,缓步走到客厅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拧开,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瓶。
“这才四点,平生那边的灯就亮了,他难道也起来了?”
这是一间宽敞的总统套房,任平生就睡在隔壁,孟峥嵘只知道昨夜酒醉后,是对方扶他过来的。
他走过去将房门打开,就看到任平生正在宽敞的厅中演练武艺。只见对方动作慢悠悠的仿佛在打太极,可又与公园电视上看到的太极不同。
任平生注意力高度集中在手指的指尖,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他的手慢慢伸出,然后飞快的收回,就像在不停的捕捉什么东西。
他脚下步法奇特,如趟泥一般,并不停画着圈。他的动作有一种奇特的韵律,它并不优美,却可以吸引住你的心神。随着他步法的变化,他的身体也随之鼓荡,那种力量感好似充盈全身。到了后来,对方每一次出手都快如闪电,并发出轻微的气爆声。而每一次收回,又无比缓慢,却没有丝毫的违和感,看上去很是舒服。
孟峥嵘看得呆住了,他从没有想过武术竟有如此魅力?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任平生缓缓收功,对他笑了一下,然后走了过来。
“早上好,嵘少!琼姐让我跟你说一声,她有事情连夜回濠江了。”
孟峥嵘上下打量一番,连连感叹,“平生,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就凭你刚才展露的身手,我觉得你比港岛的‘皇家保镖’要强多了。”
孟峥嵘毕竟是天皇巨星,见多识广,每次他去国外举办演唱会,公司都要雇佣港岛名头最为响亮的“皇家保镖”护卫。时间长了,自然与那些人有过接触,见识过他们练武。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他们的动作虽然干脆利落,充满力量,却绝对不会如任平生一般,充满韵律和吸引力,让自己沉迷其中。
任平生自然知道“皇家保镖”的深浅,他笑着说:“术业有专攻,他们做保镖这一行的确很专业。”
孟峥嵘也笑了,他知道任平生说话,从来都是不卑不亢,既不会骄傲自满,也不会妄自菲薄。他这样说,已表示自己不在“皇家保镖”之下。
“我还是很佩服你,昨夜喝了那么多酒,你还能像没事人一样起床练功。要知道,我之所以早起,还是因为头疼的不行。平生,你每天都要早起习武吗?”
“所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我自从习武以来,除了极特殊情况,都是每天三点半起床,雷打不动。”
孟峥嵘脸上露出赞叹的表情,对于有毅力、有恒心的人,他总是发自内心的称赞,他刚想夸赞几句,就看到任平生脸色一变,紧盯着他胸前的吊坠,“嵘少,你戴的这个东西可以给我看看吗?”
孟峥嵘眼中犹豫之色一闪即逝,果断的将吊坠摘下来,递给了任平生。事实上,这个吊坠是他在一个“大师”那里求来的,“大师”曾对他说,万万不可将吊坠摘下来,给别人碰触,否则会破了他的财运,从此要大祸临头。
但孟峥嵘却相信任平生,虽然两人只认识一晚,可世间就是有种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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