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任平生为跪坐姿势,他腰背挺得笔直,头微微扬起,左手放在膝上,右手随意将棋铲拿起。他先向侧面铲了一下,就好像在棋盒中铲中一枚棋子,接着缓缓放在身前。
任平生想象着前面有一张石桌,他将棋铲挪动放在石桌上的棋盘处,先固定下位置,然后右手向前一顿,表示将棋子落在了这个位置。接着,他缓缓收回棋铲,与此同时眼神流露出高傲与不屑。整个动作与眼神配合的无比协调,行云流水。
张师道与萧墨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只因任平生的表演代入感太强了,就好像把当时的画面呈现出来一般。
两人心态各异,忙转头继续观看任平生的表演。这时,任平生将头低下,似乎在凝神观看棋局。过了半晌,他盯着棋盘,淡淡的说:“秦宫七大高手。”他并没有抬起头来,仍旧观看着棋局。
张师道心中暗赞,这一个举动就将长空的高傲衬托出来。对方已经亮明的身份,可长空依然没有抬头,平淡的语气,没有惧怕,没有兴奋,好像七大高手微不足道一样。
萧墨也同样惊喜,不过他知道,这时该由自己配合台词了,他微微定神,沉声道:“跟你多日,拿你归案。亮出银枪,验明正身!”
任平生依旧没有抬头,也没有说一句话,他又看了棋盘三四秒时间,然后拿起身侧的银枪,缓缓起身。
他身子侧对张师道两人,左手握拳收在腹前,右手持枪立在地上,目光直视前方,好像那里真的站着几个人。他面色平淡而从容,对着空地微微点头,目光在那一刻,显出了尊重,颇具宗师风范。
萧墨痴痴的盯着任平生的一举一动,仿佛看到了自己创作的人物从文字里走了出来。就在这一刻,任平生将长枪斜着一指,他的目光瞬间变得凛冽锐利,气质从渊渟岳峙般的沉稳大气,转化为傲视天下的霸气!
“啪啪啪......”
萧墨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激动,竟直接鼓起掌来。一旁的张师道则是环抱双臂,面带笑容的喊了声“卡”,他充含着浓浓的欣赏。
任平生将长枪立在身前,对两人微微鞠躬。其实他自己很清楚,这个世界的导演水平比上一世还要高些,经过张师道调教的甄虹超,在这段表演上,未必会比自己逊色。
任平生此时最大的优势就是前世记忆,自己昨天将整部《英雄》在脑中回想了三遍,对于长空与无名的细微表情,他都历历在目,并能模仿的惟妙惟肖,这已经算类似开挂的行为。
张师道与萧墨此刻还在构想该怎么拍摄,而自己则以成片做为基础表演,画面的代入感自然无比强大,直接将两人给震惊了。
张师道连连感叹道:“平生,我真是有些不敢相信。昨天陈老师还跟我讲,你只上过一堂表演课,让我手下留情,可今天你就给我来了个大大的惊喜。若不是我知道这部片子,还没有开始拍摄,我都以为你已经看过成片了。”
萧墨也接口道:“平生,你的表演与我想象的长空简直一模一样,尤其是那股子气势,唯一有些出入的就是你长得太帅了,我写长空的时候,可想象不出他这么英俊。”说着他眼睛眯起,笑的很是开心,神情也轻松起来。
任平生面带微笑,真挚的说:“两位老师过奖了,我刚进入帝影学院,一定有很多不足之处,还希望有机会向两位老师多多请教学习。”
张师道赞许的点点头,“不错,态度谦逊,不骄不躁,难怪王院长他们如此看重你。”他看向萧墨,“萧老弟,既然是这样,我看还是再试试无名这个角色吧,说不定有意外收获呢!”
萧墨笑着对任平生说:“其实,我觉得你饰演长空就很完美了,我很难想象有人会比你演的更合适。不过既然导演发话了,你就再试试无名这个角色。”
任平生没有说话,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好似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动容。张师道见他这副样子,越看越是喜欢,难怪陈曼茹说自己见过任平生一定会喜欢的。这人的心性气度,在同龄人中实属罕见,配合他的俊美外表,不喜欢他的人反而是奇怪了。
萧墨清了清嗓子,认真道:“无名这个角色,与长空同样是赵国人,10岁的时候,家人被秦军所杀,自幼流落在秦国,被秦人收养。他身负血海深仇,决心行刺,为了防止身份泄露,他装作哑巴,不与人说上一句话。
他刻苦练剑,每年在父母忌日那天,他都会杀死一名秦国官员。在杀对方前,他会与那人聊天畅谈心事,然后再杀死对方。无名之所以这样做,是在提醒自己,他是会说话的,否则长时间不与人交流会被压抑逼疯。
在《天下》的故事前期,无名都是靠着书写与人交流,颇为考验人的演技。一直故事的后段,秦王察觉到无名才是真正的刺客,他撤掉了伪装,开始与秦王说话。
无名十年练剑,这一年他二十岁,他的剑法中藏有一式,名为十步一杀,就是说十步之内,挡者必死!
此时,你就是无名,你身在秦宫内,因为杀了长空与另外的刺客,获得奖励,接近到秦王十步之内。在进宫前,你已经被搜身,无法携带任何兵器。
你要展现的有两个场景,第一个场景是你要在沙制的写字板上书写,与秦王沟通。在剧情中,你写下文字后,会有侍者在侧读给秦王。其余的故事展开,由你进宫前刻写的书简传递给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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