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鬼子中佐不准备再在这里跟**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他命令着横在河边的那辆薄皮坦克向这边发射着炮弹,希望能够将藏在棉花地里的**士兵们打出来。
“轰”的一声,炮弹从坦克的炮口中打出来,带着尖厉的呼啸着,一直落在河对面的棉花地里,立刻将棉田中的棉花炸倒了一大片,有两个背运的士兵正好藏在那个位置上,就在炮弹落下来的时候,便被炸成了碎片。
仿佛是为了示威一样,在一发炮弹之后,这辆坦克又根着打出了几枚炮弹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几乎是连成了一片,令人的耳朵都无法得到片刻的安宁,大地也在爆炸声中不停地颤抖着,好像是发生了地震一样。
当然,鬼子这种盲目的射击,更多的却是一种示威,除了第一发炮弹炸到了两个人之外,以后的炮弹再没有炸到一个人,便是连弹片四射着飞开伤到人都没有。
但是,刚才还如同起伏的大海一般的棉田,此时在鬼子炮火的轰炸之下,已然被炸了出了几个大小不同的空洞来,四面的棉花倒伏着,分明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
“他娘的,这些鬼子是疯了吧?”一枝梅在萧凌虎的身后咒骂着。
小杨有些不解,问道:“严哥,你说得什么呀?鬼子怎么疯了?”
一枝梅道:“要是没有疯,他们怎么乱打?跟疯狗一样?”
萧凌虎却是无语着,他当然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拖延鬼子的时间,而这些鬼子,何尝又不是在争取时间呢?
鬼子的工兵又开始工作了,他们加速地组装着舟桥,已然推进了两条船到河里,此时正在锁扣着第三条船。
萧凌虎不由得看看了自己的怀表,从鬼子过来,到此时已然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令鬼子在河对岸迟滞一个小时的目标,肯定可以实现的,如今还是要想办法延迟鬼子的过河。
一枝梅道:“鬼子给咱们打炮,为什么咱们不给鬼子也打炮呢?”
萧凌虎心头不由得一动,的确,在一营里,还有四门迫击炮,这对于**的一个营来说,已然算是奢侈的了,也不知道当初梁彦这个家伙是怎么搞到的。
此时,他们的迫击炮已然在棉花地的最后面架了起来,只等着他这个营长的一声令下。
萧凌虎点着头,对着小杨道:“你去传令,命令李连长开炮!记住,让他们把炮弹打完之后,马上撤走,绝对不可以多作一分钟的停留!”
小杨如今成了萧凌虎的传令兵,他兴奋地应着声,拔腿跑去。
此时,那些分散开来的**狙击手们,又开始瞄准射击了,他们就像是一群神出鬼没的狼一样,时不时的在鬼子不留意的时候,从树从里扑出来咬他们一口。
又有几个鬼子的工兵倒在血泊里,而此时对岸的鬼了步兵也趴在河岸上,不停地向这边的棉花田里射击着,只要是看到有火光冒出,他们就会群起而攻之地向这边开枪,子弹如雨一样,在棉花田里穿梭着,也不知道打到了什么,但是却已然令这些**的狙击手们,不可能再像刚才那样,能够如意地打击敌人,必须要时刻堤防着自己的身体会暴露出来。他们开过一枪之后,马上向旁边躲闪,以防备鬼子的顺着枪响的声音打过子弹来。
也便是在这种虽然不是很激烈,但却非常凶险的战斗中,双方打得倒也热火朝天,远远听着,好像是在试探的射击。
却也在这个时候,一营的迫击炮怒吼了起来,夹杂在鬼子坦克的火炮声中,爆炸就便河对面的近岸处的公路附近。
那个位置,是**炮手们经过反复测算过的,就算是打不得很准确,却足可以扰乱那些在河岸上拼装的鬼子的工兵。
第一枚迫击炮弹就落在了鬼子坦克的附近,这辆坦克的周围倒是围着许多的鬼子,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散开来,也入场是根本就没有想到**也会有迫击炮打过来,所以几个反应迟钝的鬼子兵,就在迫击炮弹的爆炸声中被炸飞了出去,有的被震昏了,有的被爆开的碎片直接击中了要害而亡,更多的鬼子是倒在地上,做受了伤。
紧跟着,第二枚、第三枚、第四枚,**的迫击炮弹一发接着一发,呈横扫千军之势,沿着潘家河的北岸的公路左右打了一遍,打得鬼子纷纷逃蹿到了棉花地里藏身。
只是,那辆鬼子的坦克,虽然被两发炮弹扫中,却没有能够在车上爆炸,因为并非是穿甲弹,虽然是四散横飞的弹片也射不穿他们并不厚的装甲,却也炸得护甲上到处都是凹坑。
那个刚才还在吼叫着的鬼子中佐,此时也不知道躲到了哪里去了,也就是那辆坦克,还能够发射几发炮弹来,打在**的炮兵阵地附近,炸得烟尘四起。
可是,毕竟迫击炮的炮弹有限,也只是打了二十多发炮弹的时候,便停住了。
小杨从后面跑了回来,告诉着萧凌虎,那些炮兵把炮弹打完了,马上按照他的命令,撤除炮筒,很快的撤离,还有一位炮手被滚烫的炮筒烫破了皮。
正说之时,猛听到对面的远处忽然会来排山倒海一样的轰鸣之声,萧凌虎大喊着不好,带着小杨一起扑倒在地。
只听到十多发鬼子的炮弹从他们的头顶上飞过,像狂蜂一样直扑向了刚才射击着迫击炮阵地。
这些鬼子炮兵着实是厉害的,他们的演算十分精准,凭着远处观察到的**炮弹的落点,便能够准确地找到大致的**炮兵的阵地所在,若不是萧凌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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