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子坦克的机枪被打哑之际,那些被鬼子机枪所压制在公路上,不能起身的**士兵们,趁着这个机会,纷纷向公路两边的棉花地里跑去,以躲避鬼子机枪的再一次扫射。
事实上,在萧凌虎发动对公路上的敌人攻击之时,各连排所采用的冲锋队形也并非是密集队形,而是以班为单位的穿插迂回,所以一旦鬼子的机枪停止了射击,这些分散的士兵们很快就能够退到公路两边进行隐蔽。
只是此时,对于孟繁伟来说,他好像已经找到了感觉,不断地催促着萧凌虎接着装填弹药,第四枚榴弹不等鬼子坦克上的机枪手再一次操作,便又落在了这辆坦克之上,这一次是落在了前面,烟雾散尽之后,众人兴奋地看到,坦克上那个支起来的炮管被炸断了,这也就意味着这辆坦克已然失去了作战的能力,成为了一个铁棺材。
“哥呀,这回可以再接着打了!”孟繁伟兴奋地对着萧凌虎道。
萧凌虎也很高兴,当机又向杨根生下达命令,让各连重新准备,十分钟之后,对公路上的鬼子,再进行一次冲锋。
的确,如今的公路上,形势已然发生了逆转,在失去了他们坦克的火力支援之后,这一小队的鬼子兵们,只能靠着他们简单的工事作着顽抗。他们也有一个掷弹筒小组,却在刚才的战斗中,被沙文华和张顺狙杀了射手和投弹手,没有人再敢冲出单兵壕,去捡拾丢在公路上的那个掷弹筒。
也正是因为有沙文华和张顺这两个狙击手的存在,鬼子的两挺机枪也被压制得死死的,机枪手死了又死,一直被打到了四个,没有人再敢靠近那两挺机枪一步。
这些鬼子,在他们少尉小队长的指挥下,只能掩住身形,用手中的步枪射击着,发出零星的枪声来,显得虚弱而又无力,分明只是一种示威的挣扎。
田大海已然接替了萧凌虎的位置,成为了孟繁伟身边的装填手,他把手里的榴弹装进到掷弹筒内,由着孟繁伟向着鬼子掩身的地点进行轰炸。
只是,也不知道是因为换了一个装填手的缘故,还是因为孟繁伟就那两分钟的灵感已然被发挥尽了,虽然孟繁伟又打出了四枚榴弹,但是却没有一发能够打中他想要打到的目标,榴弹就在鬼子阵地的前后左右爆炸开来。尽管如此,但是以榴弹爆炸之后,五到十米的攻击范围,还是令不少的鬼子兵受了伤。
便是在孟繁伟胡乱的打击之下,已然浪费了一袋子的榴弹,当他还要打的时候,田大海却心痛地捂住了另一个袋子。
“没弹了!”田大海道。
“明明还有一袋呀?”孟繁伟道。
“你总不能把这个全打完吧?”
孟繁伟愣了愣,又看了看公路上的情况,只得点了点头,道:“好吧!”说着,将手中的掷弹筒丢在了地上。
田大海伸手去拿,对于他来说,如果他们连里装备这个东西,那就是对他们连火力的一个很大提升。他刚刚伸出手去,却听到孟繁伟喊着:“别!”
但是还是晚了一步,田大海的手已然触到了掷弹筒的炮筒,马上怪叫着缩回手来,再一看之时,手上已然被烫起了一个大泡。
“我就差一点儿跟你说,这个筒子都要打红了,你的手太快了,生怕我不还你吗?”孟繁伟嘲笑着他。
田大海瞪了他一眼,却没有答话。
此时,公路上的一营已然对那些剩余的鬼子进行着第二次的冲锋,林惊寒一马当先地已然冲到了鬼子的坦克之前,手中的花机枪对着两个挺着刺刀冲上来的鬼子扫射出去,这两个鬼子应声而倒,紧接着,后面的士兵们也冲上了前来。战斗马上由冲锋战,变成了肉搏战。
鬼子的少尉怪叫着,从战壕中冲出来,手里拿着战刀将一个正与鬼子拼刺,还没有来得及闪躲的**士兵砍翻在地,接着又一连砍倒了两个士兵。
林惊寒不由得大怒,收起了自己的花机枪,从身边的一名倒地的士兵手里夺过了一把带着刺刀的步枪来,与这个鬼子少尉正面相对。
鬼子小队长也看清了他身上的军服标识,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意来,仿佛觉得以他少尉的身份,就应该与**少尉来做一个比拼。
当下,这个鬼子少尉大喝了一声,手中的战刀当先地劈向了林惊寒的身体。林惊寒举枪格挡,只听得“咔”的一声,那刀竟然砍进了步枪的木柄。鬼子的战刀还是锋利的,这一刀也几乎浸注了他浑身的力量,若是力气稍微弱一些的士兵,必定会被这力压千钧的一刀砍翻在地。
但是,对于久经搏杀的林惊寒来说,应付这种局面,却也是轻车熟路,在鬼子少尉返身抽刀之际,他就势抬起脚来,一脚踢到了他的下阴之上,鬼子痛得叫着倒在后面。林惊寒却是挺枪紧追,那个鬼子后退中正被身后的尸体绊倒,林惊寒便趁着他倒地的时候,挺起手中的钢枪,一刺刀捅进了他的腹部。
鬼子少尉紧紧地抓住刺刀,但是已然失去了抵抗能力,林惊寒一刺一拔之时,鲜血从鬼子少尉的刀口喷出来,他怪嚎着,声音终于还是弱了下去,渐不再闻。
见到自己的小队长死了,剩下的鬼子兵再没有战斗下去的信心,纷纷向来的地方逃去,在潘家河的方向上,他们还有一个小队,守护着架起来的那座浮桥。
林惊寒带着人在后面追赶着,一直追到了潘家河的河边,看到那边的鬼子严阵以待,这才退了回来。那些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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