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十三带着刘陵大摇大摆的朝着书院走去。
刘陵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平时向来文雅地十三少爷,怎么一下子就如此威风了。是不是昨天被万子良打得神经过了头,今天终于爆发了?
刘陵知道万子良并不会善罢甘休的,自己家的十三少爷可能不会得到善终。但今日少爷这一战,表明自己家的少爷并不是好欺负的。平日里看见十三少爷总是受那万子良的气,自己要比少爷还要难受,今日少爷的突然暴发,刘陵顿时感觉内心中轻松了许多。
“十三少爷,张老夫子的讲说时间快到了。”刘陵指着前方的一个小亭子,对郭十三道。
“哎!”郭十三无奈的摇了摇头。
“十三少爷,怎么唉声叹气的?”刘陵不解地问道。
“就这环境,你家的十三少爷又怎能在这里听讲说呢?你不感觉委屈你家的少爷了吗?好了,你在这里等我吧!”郭十三整理了一下衣角,接过刘陵递过来的书框,只觉得这书框拿在手中沉重的很,心中开始同情起众书僮的悲惨遭遇。长长地叹了口气,开始向前走去。
前方的那个小亭子赫然只有五六十平米,但零散的地席上面放满了小小的方桌,七八十名头带方布的书生席地而坐。
众人见郭十三远远走了过来,纷纷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敬重之意。
刘陵远远地站在那些陪读的书僮之中,抬头挺胸,感觉甚是有面子。
郭十三知道,这可能是他刚痛匾万子良,所以众人才会高看他一眼,就连自己的书僮,也在众书僮之中的地位明显升了一级。
“郭茂才,你怎么来晚了?”正当郭十三想找一个无人坐的席位坐下时,确听正前方那白衣老儒生手中摇晃着戒尺,双眼瞪得向两个小绿豆一般。
“我!……”郭十三不知如何回答,但知道眼前这白衣老者,定然正是刘陵口中的张老夫子,偷眼打量了一下张老夫子,这张老夫子给郭十三的第一印像就是两个字“猥琐”。对方五十几岁,额下三屡长髯倒显得颇有几分文儒之气,只是左脸上的一块黑痣,让人看上去颇有几分不舒服的感觉,心中暗道:“看来这老家伙和那恶少姓万的小子同属一伙的了!”
“郭茂才,听说今天早上你在举贤堂门前闹事?”张老夫子摇晃着手中的戒尺,朝着郭十三走了过来。
“我没有闹事!”郭十三抬起头,双眼平静地看着张老夫子回答,心中却暗骂:“郭茂才,茂你奶奶的才。”郭十三早就将这张老夫子视作万子良一类,心中对他自然没有好感可言。
“住嘴!”郭老夫子大怒,疾步走到郭十三面前大声喝道:“把手伸出来,早就教导过你们,读书人不该打妄语,可你偏偏知错犯错。”
“老师,我没有打妄语,今天早上,我只是在举贤堂的门前惩戒了一番恶少。如果说惩戒恶少,算是闹事的话,老师要打就打好了。”郭十三举起手,主动送到张老夫子面前。
“哎!”张老夫子手中的戒尺高高地举起,可却又轻轻地落下,长长叹了口气,转过头慢慢地向前走去。郭十三的这句话,好像正好击中了张老夫子的要害。
郭十三偷地向其他人看了看其他众人。
大家纷纷偷着朝着他竖起大拇指。
郭十三心中又是一阵得意。
“郭兄,你的履!”正当郭十三沾沾自喜之际,旁边一青年指着郭十三的脚,悄声说道。
“履?”郭十三心头一惊,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那青年再指了指自己席子边上的鞋子轻轻地点头。
郭十三再看了看其他待选择茂才,众人早已将鞋子整齐的放在了席子一侧,自己连忙脱下鞋子,学着其他众人,将自己的鞋子放好。
“好一个惩戒恶少,今天就免去你戒掌之刑法。但是对你穿履上堂,不敬师长,还是要罚你抄写《圣人训》十遍的。”张老夫了转过头,扫视了一眼堂上所有的学生,然后眼神中又带着几十惆怅,长声说道:“大家都要清楚的记得,我大汉高祖能天下,几年来又是休养生息,虽然国家还算安定,但贺兰山下的匈奴虎视大汉河山,若不是我朝开宗皇帝高瞻远瞩,使用“和亲”的政策安定天下,又哪里有我们现在安宁的生活。你们一定要用心习文练武,扬我大汉天朝国威!”张老夫子说的慷慨激昂,可说完这段话又是摇头,又是哀叹。
“匈奴?和亲?”郭十三认真的回忆起历史,但能在他心中想起来的,也无非只有汉朝的开国皇帝刘邦,也正是张老夫子口中的“高祖”,要么就是那威武不凡的汉武帝刘彻。但郭十三却认为,这汉高祖刘邦,只是一个小人,而真真正正的英雄,却是项羽无疑。刘彻虽然威武不凡,但却时的大汉天下却在一个女人窦太后的手里。
但张老夫子的神情,却让郭十三多了几分敬重之意,心中暗道:“虽然这老小子长得实在难入法眼,但却是一个多愁善感的爱国之仕。”
“郭茂才!你在想什么?”张老夫子严肃的大声问道。
“奶奶的,看来这老小子盯上我了!”郭十三心中暗自己叫糟,口上却回道:“回老师,学生正在为大汉江山而叹惜!”
“叹惜?怎么个叹惜法?”张老夫子显然十分好奇。
“男人们的江山,女人说的算,老师,你不感觉我应该叹惜吗?”郭十三长长地叹了口气。
“住口!国家大事,又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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