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祖宗,你这几天受苦了。”镜一三人说着不由得红了眼眶。
牧慈是多么厉害的一个人,可被困在画中,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可见她遭受了多大的罪。
李穆赵亮两人拿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什么饕鬄不饕鬄的他们不知道,只知道眼前这人是爱他们护他们的师傅。
“来,师傅,多喝点,多喝点。”
李穆给她又添了一杯果酒,镜一和赵亮两人则是为她不停的剥着瓜子以及剥葡萄皮。
“小祖宗,如果江淮和顾行之他们两人看到你受了委屈,肯定会心疼死的。”
牧慈伸手揉了揉眉心,刚刚出来还是有些虚弱,不得不说,这次真的是被那人算计了。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现如今伤口已经愈合,当时自己的灵力之所以流失得太快就是因为伤口里被撒上了化灵散,她一时不查,就着了她的道。
而且,这人究竟是什么东西?
到了现在,她依旧丝毫没有头绪。
“龙延呢?”
“小祖宗,你失踪后,龙延也失踪了,不过,听柳心媛说,她曾看见过那人对龙延拳打脚踢,现如今,恐怕情况不容乐观啊。”
牧慈微微抿了抿嘴唇,直接施了法术,开始搜寻起来。
不过片刻的功夫,她就已经找到了。
“镜一,命我们的人控制住城主。”
“啊?”镜一不解的看向牧慈,这是咋滴了。
她冷笑一声,“我们的城主大人可把我们骗得好辛苦啊。”说罢,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三人相视一眼,意识到事情的严重,镜一立马开始布置起来。
牧慈出了屋子并直接奔后院的一间小屋子而去。
若此刻,沈肆年醒着并会发现这里异常的熟悉。
“师傅,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李穆摸了摸光亮的额头,一脸不解,跟在身后的众人也是。
“放开我,放开我。”
“你们这是做什么?”
就在这时,传来了城主略带苍老的声音。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两名侍卫把他押了过来,说押也是严重了,两人连他的身体都不曾碰着。
“城主大人,好久不见啊。”
城主猛的抬头,对上牧慈的视线,眸孔逐渐放大,整个人愣了好一会儿。
“别猜了,你的主子已经死了,我劝你,还是把你所知晓的全盘交代出来,否则,受不了皮肉之苦。”
“牧神医再说什么?老夫听不懂,你们王爷呢?我要见你们王爷!”
侍卫们低垂着脑袋,没敢对上他的眼睛。
牧慈和城主都是他们的亲人一般,现如今,这样的事,他们也不知该如何办。
“城主大人您放心,小祖宗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人,你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出来,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而且,你找王爷也没用啊,现如今,谁不知道,府中的一切都是听小祖宗的。”
“放心吧,小祖宗就是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对人很好的,你别怕。”
“是啊,是啊,大人你就说说吧。”
四周的侍卫附和着道。
城主大人,“!”
牧慈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们所敬仰的城主大人,早在几年前并已经死了,现如今,站在你们面前的,不过是一个杀人不眨眼、至全城的百姓于死地的一个杀人魔头。”
随着牧慈的话落,人群里发出惊叹的声音。
众人不敢置信,甚至怀疑牧慈说错了。
“小祖宗,你是认真的吗?”镜一虽然是笑着,可这表情比哭还难看。
“自然是真的,把这门打开。”
说罢,镜一快速的打开了门。
随后,在牧慈的带领下,直接找到机关走进了地道里。
地道很亮,但血腥味很浓。
浓得让人窒息。
不过片刻的功夫,众人并到了最里面,三间屋子紧闭,屋子前大大的坛子里是一坛子的鲜血。
牧慈看了镜一一眼,镜一立马就依次撞开了三间屋子,除了第一间外,其余两间里,全是尸体。
而这尸体,干瘪瘪的,一眼看去并知晓被人吸干了鲜血而死的。
镜一等一行人只感觉头脑一热,胸口发疼,“没、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满眼不敢置信到失望。
几人颓丧极了。
丝毫不敢相信,几年前还一同出生入死的人,居然是这样的一个魔鬼。
“这些和老夫有何关系?就算是在老夫的府邸里找到的,又怎能证明就是我的?而且,你怎么这么熟悉,肯定是你设计陷害老夫。”
城主脸色僵硬,面目狰狞狠狠地瞪着她。
藏在袖中的手不停的颤抖着,整个人慌极了,心里一直在思索着逃出去的法子,可如今,面对牧慈他没有一点点的信心。
“我陷害你?我图什么?我陷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不会想说,我陷害你是因为嫉妒你和沈肆年的关系吧?你能不能别这么好笑,我会嫉妒一个老男人?是我疯了?还是沈肆年疯了?亦或者是你疯了?觉得没了我,你就可以和沈肆年双宿双飞了?”
“你和你那王八精师傅还真是一丘之貉,果然有臆想症。”
这王八精三字还是和镜一学的呢,觉得很是贴切。
“你、你……”
城主被她说得面色通红,双眼猩红。
“当初在从月光城回日光城的路上,设计拦截我和镜一的人就是你派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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