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府邸,就感受到四面八方的人立马往外散去,牧慈淡淡的瞥了一眼并收回了目光。
银子低垂着脑袋,整个人有气无力的,时不时还耸耸肩,一眼看去,似乎是在哭泣一般,只有牧慈知晓,她的手正在不安分的捏了捏自己的手心,还很调皮的挠了挠,若不是时机不对,很想把她给扔出去。
“牧神医啊,这李小姐如今怎样了?”
“是啊,是啊,今早抬出来的时候,一地的血哦,都吓着我们老婆子了,这李老爷子一家是大善人,前些日子还给我们发粮食和衣服呢,我们看着李小姐如今这样子,心里很难受啊,所以,想问问牧神医,李小姐她还好吗?”
“是啊,善人没有善报哦,怎么就出了这样的畜牲。”
“嘘,你可小声点吧,你不要命啦,那可是皇上的亲儿子,你这张嘴,迟早有天给你带来祸害,我看现在就请牧神医帮你缝起来……”
四周聚集了许多百姓,叽叽喳喳问个不停,都在关心李涟儿的伤势。
其中到底带了多少真心亦或者只是为了看戏她并不想探究。
“她伤得很重,只能看老天爷了。”
牧慈留下这句话并直接带着银子离开了。
她的话犹如石子扔进了平静的湖面上,一时之间,激起千层波浪。
牧慈对于这些已经不关心了。昨夜她一夜没睡,此刻,神色不是很好。
昨夜李涟儿睡着后,牧慈并把王府逛了一遍,没有放过任何的角落,但也没有发现一丝的异样。
只不过,上官悦熙不见了,这件事值得让他们注意。
她在府里找遍了也没有发现,就连李涟儿也不曾见过她,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失踪,在查探沈肆伍的记忆时,也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小祖宗!”
银子扯了扯她的袖子,她顺着银子的视线看去,只见何嫣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的不远处,正看着自己。
牧慈不想和她有太多的牵扯,脚步不停,直接走了过去。
“牧慈。”
何嫣儿被无视,气得不清,双手插腰,直接大声的吼了一声。
牧慈不得不停下,皱了皱眉头,“有事?”语气很不好,一副很不好惹的模样。
何嫣儿有些害怕的吞了吞口水,“你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和你做朋友,我依然讨厌你,我依然觉得你配不上闫王爷。”她气鼓鼓的直接说道。
牧慈还没有说话呢,就把银子给气着了,银子双手挽了挽衣袖,“嘿,我说你这人是不是脑子不正常,需不需要我给你扎几针,见过自恋的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脑自恋的,小祖宗配不上闫王,难不成你就配得上?谁给你的脸?谁给你的自信?”
“你是不照镜子的吗?还是你对自己的丑一无所知,你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就算了,我不怪你,毕竟这种东西是天生的,善良感恩这种东西也不是每个人都有,但你明明那么普通却又那么自信,就让我有点恶心了。”
“难不成闫王不娶小祖宗,他就会娶你了?你有本事就去冲闫王嚷嚷嚷啊,你来找小祖宗做什么?是不是觉得小祖宗很好欺负,什么人都敢上来踩一脚。”
何嫣儿何时经历过这样的场面,直接就被镇住了,眼眶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
“你可别哭,否则,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呢,明明是你先挑事的,说不过我就开始哭,小孩子呢?”
看她快要哭了,银子立马快速的说道。
“和她说这些做什么?走了!”
牧慈一声令下,银子小跑着直接快速的走到了牧慈身边,亲密的挽起她的胳膊,傲娇的抬着头颅,离开了。
何嫣儿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气得头都快要炸了,双手捂住脑袋,在原地狠狠的跺了几脚,“啊啊啊!牧慈!牧慈,你怎么不去死,不去死!”
“你想让她死吗?”
脑海里突然传出一道微弱的声音。
“你想让她死吗?”
“谁?谁在说话?”她狠狠的看着四周,眼里全是杀意狠毒,“谁?谁在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
“想让她死,你就到白夜楼来,白夜楼来,记住,只能你一个人来哦!”声音很轻很轻,轻得让人听不真切,仿佛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牧慈对于这些事,丝毫不知道,回了府后,直接把银子连带着沈肆年关在了门外,一头就埋进了被子里。
屋子外,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银子立马捂住自己的脑袋,往后缩了缩,“不关我的事,都是何嫣儿那个女人的错!”说完直接快速的遛走了。
沈肆年看着紧闭的房门,思索再三还是没有推开它,让镜一把东西拿到院子里,自己则坐在院子里办起了公务。
似乎是担心惊扰到牧慈,他的动作很轻,还时不时往里看看。
镜一站在一旁,酸溜溜的,和池子里的小金子大眼瞪小眼。
“主子,你说这金鱼怎么还不化形啊,那朵花都化形好久了,这该不会就是一条普通的鱼吧。”镜一光说好就算了,关键是他还一把把小金子给握在了手里。
沈肆年连个视线都不曾给。
哗啦!
镜一直接栽进了池子里,好巧不巧,脑袋砸在了石头上,鲜血立马就流了出来。
“嗷呜!”他痛得大叫一声,还想说些什么,沈肆年一个苹果直接扔进了他的嘴里,“闭嘴,吵到阿慈了!”
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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