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她跟蔺默言这三年的婚姻,她觉得她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给他们蔺家生了一对健康活泼的儿女。
她搬出来住之后,晚上有时间她就去蔺家老宅看两个宝贝,陪他们玩,有时候会在那里吃饭,有时候回来自己做点吃,或者约朋友一起出去吃,总得说来她的生活过的挺惬意的。
当时她想反正蔺默言也不经常回来所以也没有告诉他她搬出来住的事情,现在他这样问,难道是回国了?
听说蔺默言在跟她结婚之前并不常驻国外的,虽然蔺家的事业版图在澳洲,但他也不过是偶尔过去出个差而已。
他们结婚之后她飞了一趟法国,处理一些学校里的手续事宜,回来后没多久就发现自己怀孕了,没过多久蔺默言便飞了澳洲常驻。
过年回来,八月十五回来,其他时间有事才会回来,加起来一年回来的次数不超过五次。
她对蔺默言的做法表示十二万分的感谢,这样......他们就不用见面了也不用有什么交集了,本就是一场各取所需的婚姻,不见面不联系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相处方式。
不过这会儿既然他问了,她还是尽职尽责地解释,
“哦,我前段时间搬出来了,那边离公司太远了,上班不太方便!”
她以同样的借口打发他,她不认为跟这样一个一年见不到几次的男人倾诉跟他妈的关系不和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我过去!”
他的语气中有一丝不悦,但是她一听说他要过来本能地排斥,
“你不用过来了,这里离老宅很远,我忙完就回去,晚上我们住在家里好了!”
说实话,她不希望他到这里来,下意识里她认为这里是她一个人的世界,反正他也住不了几天就走了,而且蔺宅又不是没有他住的地方,就别来她这里扰乱她的生活了。
但是她没想到他接下来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这是要跟我分居?”
她被他的话雷倒。
其实她很想回他一句,难道我们这几年不是一直在分居吗?可是想想,又觉得没必要和这样一个算是陌生的人吵架,而且她那样说的话,显得好像她在抱怨分居似的。
她只是觉得,他要来她这里,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每次回国都待不了几天,他们每次在一起,除了被他逼着做那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好做的,老宅子也有他们的房间,在哪儿做不一样,干嘛非要跑到她自己的小天地里来?
“说你的住址!”
他很是不耐烦,她只好告诉了他,
“泰城花园28号楼2户!”
他啪的一声就挂了电话,听起来很生气,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他了,她无奈地收了电话起身收拾屋子。
没办法,结婚三年见面的次数有限,所以她完全不知道他的雷点在哪里,也完全不知道他的脾气习性。
这屋子也是他们蔺家的房产,当时袁蕙给了她好几处让她选,她选了这里。
这里靠近海边,环境优雅,离苏和她的工作室也近,是三层的小别墅。一楼是车库,二楼是客厅和厨房,三楼则是三个卧室和一个小书房。她很是喜欢这样的格局,拎着自己的东西就住了进来。
火急火燎地收拾乱糟糟的卧室还有楼下的客厅,她一个人在这儿自由随性惯了,没想到他会搞突然袭击,等收拾完的时候直接累的气喘吁吁。
说实话,她真的搞不懂他为什么非得要来她这里。
楼下有引擎的响声,她从阳台看到他从车上下来,司机跟在他后面给他提着行李,她转身去给他开门。
“太太!”
司机把他的行李放在二楼玄关处跟她打了个招呼就回去了,他则大步走进了屋里,边走边眯着眼打量着整间屋子,他身材很高大,身上挟着外面初秋的寒气,随着他的踏入,她觉得室内的空气流动莫名停滞,连带着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终于在他打量完了二楼正要迈步上三楼卧室区的时候,她冲他微笑了一下,
“你刚回来应该需要好好休息倒时差吧,正好我在大学里还有课要上,我先上课去了,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她说完不待他有什么反应拿过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外套和包包,穿上鞋子
就匆匆出了门。
其实下午最后两节才是她的课,但她不想这样跟他单独相处到下午,那样恐怕她连上课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不明白,他常年在澳洲,身边肯定少不了身材火辣的美女,为什么每次回来都要那么狠的折磨她?难道就是觉得家里名正言顺的妻子不搞白不搞?
以前住在蔺宅的时候,他每次回国都是早出晚归的,几乎是她睡下他才回家,她睡梦中被他弄醒被迫承受他的索欢,然后等第二天她醒来他早已外出。
偶尔碰到一起的时候也有袁蕙蔺程汝在场,他们几乎从未有过这样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相处,除了那次该死的澳洲之行。
她本就惧他,那次澳洲之行让她彻底对他有了阴影,想起来就有些头疼,也莫名有些恐惧,所以刚刚直接就逃了。
因为刚刚走的匆忙她都忘了要去车库提车,就那样一路步行走出了小区。站在小区门口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这么仓皇的逃离是为了什么呢?
那明明是她的地盘,她愣是自己把自己给赶出了家,下午最后两节才有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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