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阿星。”傅之尘抱着景繁星往车的方向跑。
“傅爷,是你吗?刚刚做了一场梦,好可怕……”
这一切像一场噩梦,瞬间坍塌,变成触目惊心。
母亲的离去,周围的一切骷髅人,梦里那一瞬间,危险、惊杀。
傅之尘看景繁星嘴角的血:“阿星,马上回家了……”他很担心景繁星。
景繁星抓住他的衣服:“我是不是中毒了……回不去了。”
景繁星脸色一会儿发青一会儿发紫,她一直不敢相信自己中毒,宁愿相信这只是在做梦,强撑着并不表现出来,只是咬牙忍着。
傅之尘见景繁星面色如纸,嘴角汩汩往外涌着血,竟然那新娘嫁衣差点要了她的命。
那嫁衣是用有毒的蛇皮做成的,这种毒暂时还没有解药。
毒蛇自古以来就被人拿来作为邪恶的比喻,不过怎么会有人想到要用毒蛇皮来做成嫁衣?
难道那嫁衣的女主蛊惑世人,被大家说成是“蛇蝎美人”。
这船上一定还有许许多多的事要查,还有林絮儿好多秘密,一桩桩事情都那么想去看个究竟。
“不会有事的,你还有景陌言和景陌心,老天爷不可能对你这么不公平,你还没有享受幸福。”傅之尘一直安慰景繁星。
“我好痛,好冷……”景繁星此时此刻的感觉就和六年前一样,泡在幽灵海的滋味生不如死,而现在这种毒就像无数支针在整个身子里刺着。
传说有一种蛇最独特的,蛇的口腔内部为黑色,当张大口时毒牙能刺穿接近平面的物体。
这种毒液为神经毒,毒性极强。在非洲,黑曼巴是最富传奇色彩及最令人畏惧的蛇类,不仅有着庞大有力的躯体,致命的毒液。
更可怕的是它的攻击性及惊人的速度,民间有传说它在短距离内跑得比马还快,更有传说一条遭围捕的黑曼巴,几分钟内竟杀死了13个围捕它的人。
像这种毒蛇用来制作嫁衣等死多少人。
傅之尘紧紧抱着景繁星,那样子像是陷阱里的困兽一般,眼中闪着骇人的光芒。
“我怕……真的怕再来个六年。”
“傻瓜,不说傻话……你会很幸福的。”
可是现在有俩孩子,她不能有就这样丢了性命,她还要看着俩孩子一天天长大,一天天进步……
她怔怔地出了一会儿神,微一动弹,牵动呼吸,不禁“哎哟”了一声。
“很痛,我知道你很痛……。”
她见他神色温柔关切,眼角都有泪滴,轻声说:“傅爷……”
傅之尘见她奄奄一息,呼吸已经微弱不可闻。仿佛倦怠到了极处,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阿星,阿星……”傅之尘不停的叫着,害怕她睡着了……
“我……我……”景繁星只说了两个字就生了倦意。
风沙吹动周围一切,她的脸上沾满雪花,倒减去好几分眉峰间的强势,这样子看去,有着寻常的美。
景繁星心猛然一沉,流血过多,“为什么?什么事都让我遇到?”
傅之尘淡然道:“我陪着你,我知道你很难过,你最放心不下的是孩子,我们说说话就没有那么多恐惧。”
“你说,我听……”她声音很弱。
她又想起梦里母亲临终前,紧紧攥着她的手不放,奄奄一息地说不出话来。
她若是就这么睡着了,日后哪有颜面去见九泉之下的亡母?她总是咬一咬牙撑着最后一口气在过日子。
景繁星心里想到这些往事便好似被人猝然捅了一刀,手足冰冷,胸中抽痛,连呼吸都似痛不可抑。
也不知是伤口痛,还是心痛,一口气缓不过来,连声音都在发抖:“傅爷,你说出了事,心心和言言怎么办?”
他紧紧抿着嘴,看她脸色惨白,盯着她:“不准说这样的话,我们都会好好活着的……”
他话一出口,似乎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只见她绝望地看着眼前的一片冰雪。
路一旁的山崖堆积了很厚的雪,灰色的树叶,常青腾回忆腐蚀的绿,攀上她荒凉的额,雪花流过眼睛,搁浅在今夜。
景繁星的唇角哆嗦着,终于渐渐向上扬起,露出一个凄清的笑:“如果没有心心和言言,我真想就这么睡下去。”
她一吸气就呛到了自己,不禁咳嗽起来,立时牵到伤口一阵剧痛,透不过气来。
她冷汗涔涔,脸憋得通红,傅之尘连忙抱紧着她,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傅之尘急得大叫:“阿星,阿星,你挺住。”
傅之尘心乱如麻,把她抱进车里,“萧浛,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医生那里。”
“好,傅爷。”
她迷迷糊糊好像要睡在那里,只是伤心欲绝,隐约听见傅之尘的声音:“阿星,我给你唱歌……”
“每一帧一秒都有微妙玄机……去快进未来时空的节奏……偏离了宇宙幻想总在重播画面……”傅之尘唱着。
景繁星听得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心中难过到了极点,仿佛有东西堵在那里一样,透不出气来。
傅之尘已经发觉她又睁开眼了,轻声唤了她一声:“阿星。”
她心如刀绞,却仰着脸不让眼泪流下来。
他说:“马上就到了。”
她本来已是强忍,听得他这样一句,眼泪直往上涌,只是极力地忍住,她从来没有这样软弱过,她要想孩子……靠着想孩子支撑下去。
她那样地为了孩子,为了孩子可以不要爱情,什么都可以不要,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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