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想好了吗？选择哪一边？”
杨国忠兴奋地看着许观南，像是在玩一个刺激的游戏，他太喜欢这种把人逼入绝境的玩法了。
许观南没有回答，他在思考一个问题，这里是系统制造出来的幻境，这里到底是真还是假？
他并不是第一次来到幻境了，前几次他意识到，系统是有意让他了解世界的过去。
但系统是为他制造出过去，还是送他回到过去，这一点他还没有弄清楚。
二者的区别非常大，如果是制造出来的，那么就不会影响未来。
如果是送回过去，那就会影响未来。
也就是说，这些人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叮！”
“系统提别提示：因感悟到宿主的心境，现做出特别说明！
任何任务的幻境，均非系统制造！
宿主是被送回未来的哦！
呵呵呵……哈哈哈哈……可怜虫！！！想好了吗？你要牺牲哪一边呢？”
“……”
许观南傻眼了，他没想到系统会突然做出特别提示，而且系统的最后一句话，一点也不像电子系统的提示音，更像是一个有意识的人，在说话。
惊恐，犹如一只无形的大手，握住了他的咽喉。
系统竟然有意识！！！
它……它么的！！！难怪每次任务的备注，一点也不像一个电子系统的口吻。
“叮！”
“系统提示：宿主不要骂人哟……人家之前装的很像呢！”
“我特么！！！”许观南心道。
“系统提示：宿主快做选择呀，人家等不及了呢……”
“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系统提示：人家只是顺水推舟罢了，快点，快点做选择！人家好想知道。”
这边，许观南已经三观尽毁，思绪混乱。
杨国忠似乎失去了耐心，随意招了招手，只见正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许观南的父母和爷爷，双目无神，行尸走肉一般从正房里走出来，站在了杨国忠身后。
“我给你三分钟，如果你不做出选择，我就杀了他们！”
看到亲人，许观南慌了，但是他不敢动手，因为家人的状态，显然被杨国忠控制了。
许观南动摇了，如果是系统制造出来的幻境，他可能会选择杀掉四个村的人。
可是系统已经说明了，他是被送回到过去的，
可如果亲人死了，那他活在这世间，还有什么意思？
而且，父母和爷爷还是因我而死。
许观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头，不知该如何做选择。
心里的那杆天平，在不停地摇晃。
“观南……”
王瞎子拍拍许观南的后背，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泪水，滴在地上。
“相公……”
听心的声音，在他心头响起。
“听心，你说，咱们还会有下辈子吗？”许观南在心里问道。
听心突然笑了一声，说道：“相公，如果没有，这辈子遇到你，我已经很满足了，如果有，那么咱们一定还会再相遇的。”
“好，我知道了。”
许观南抬起头，眼神中写满了决绝，他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不会再让人掌控在手心，任人摆布！
长枪，在许观南的手中。
它，刺向了杨国忠。
杨国忠原本还带着微笑的脸庞，自许观南扬起长枪时，就换上了愤怒。
他的手，率先结了法印。
“流星！”
白色光芒，在空中划下一道流光，长枪精准的刺中了杨国忠的咽喉。
“噗！”
“额……”
“咔嚓！”
“咔嚓！”
“咔嚓！”
三声骨骼的脆响，在杨国忠的身后响起。
许观南的父母和爷爷，被杨国忠在临死前，扭断了脖子。
而此时，杨国忠也捂着喉咙，难以置信地看着许观南。
“我心中并无大义，我是个自私的人，其实我更想牺牲掉其他人。
可是，自此之后，我爷爷会不理我，我爸妈会不打我，甚至不认我。
我……不想失去他们……”
许观南满脸泪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亲人们，惨笑一声，将长枪变换成匕首。
“我就来……”
“噗！”
匕首，刺入心口。
疼……好疼……
许观南躺在地上，视线一点点缩小，感觉天地都在旋转。
“观南……观南……”
王瞎子跪在他身边，摇晃着他的身体。
许观南没有心情搭理他，他想好好再看一眼这个世界。
“听心……咱们……下辈子再见……”
“好的，相公……”
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归于黑暗。
……
林间小路旁的小庙前。
小佛爷站定不动，转头看向许家的方向。
“我那后人死了呢……”杨彩凤说道。
小佛爷说道：“许观南全家都死了。”
“但是我没看出你的难过。”
小佛爷抬起头，看了眼杨彩凤，说道：“嗯，没必要难过，走吧，带你回缘安寺。”
杨彩凤翻个白眼，说道：“嘁，烦你们这些喜欢打哑谜的，故作高深。”
小佛爷没与她计较，两人一道金光闪过，钻入小庙，消失了。
……
这是一个纯白色的空间。
许观南感觉眼前有强烈的白光，透过眼皮照进眼睛里。
他缓缓睁开眼，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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