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办?”我焦急地说,现在没空耽搁。就下面那人的流血量,再拖个几分钟,基本就不用救了。
怪人皱着眉头,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倒是洛嫔这时候已经回过了神,勉强镇定着说:“我有个主意,带上这个···”
她拿出三副墨镜,两副给我和怪人,一副自己带上。我有些好奇她怎么会带上这个东西,但是现在也没时间耽搁。
一般通过是视觉来给人扰乱思想的,都是通过色系或者某种规律的催眠。但是阎王笑并不会乱动,因此摆动催眠可以排除,那就只剩下了色系的变化。
通过墨镜,我们看到的东西都成了黑白。这样,即便是真的色系有问题,也不会太大的影响到我们的判断。
“我下去吧,你在上面。”叶英对我说。
我摇了摇头,看看上面剩下的老弱病残,说:“你留着保护他们吧,万一有什么危险,他们还得靠你。”
我来不及多想,抓着绳子向下爬去,悬在那无底深洞的上空,我感觉自己的手臂肌肉都麻了。再往下一望,便觉浑身寒毛倒竖。
别往下看,别往下看……
我心里默念,一边给自己鼓劲,一边继续往下爬。
我刚爬下,忽听上方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我抬头往上看过去,没想到是怪人和洛嫔二人跟了上来,我问他们:“你们跟着我做什么。”
怪人自己爬着之前卡尔秋的绳子,就像伞兵玩滑降一样,半点不耽搁,嗖嗖地往下。
洛嫔自己又放下了一条,那条绳子比较细,但是韧性很好,吊着她一个大活人完全没问题。
怪人说:“你一个人来我不放心。”
他的话相当简短,可是意思也表达的相当清楚。
洛嫔也说:“那石棺上不知道还有什么诡异之物,多个人多个照应。而且塔坨的体格比较健壮,你一个人也不好把他带上来。”
我虽然想让他们回去,但时间紧急,倘若再多说两句,塔坨失血过多便没救了,于是也点点头,三人一起向下,滑降至凌空的棺椁处。
这回离得近了,才觉得那阎王笑与之前看到的那些肉色菌菇有显著的不同之处。那像花一样展开的菌包,里面吐出一条蛇信似的花蕊。在我们靠近的时候,那些花蕊纷纷收回,又变回肉菌包的模样。
我见没有红蝎子,胆子也打了一些,便破口骂道:“他娘的,说不定就是这鬼玩意捣鬼。”挥动手中的短刀,对准这阎王笑就一通乱砍,砍得那些菌包一团稀烂,流出不少黑色液体。
洛嫔对这些东西也是恨之入骨,发泄似的一番乱砍之后,叹了一口气:“砍也砍了,快救人要紧。”
怪人这时候松开绳子,脚踩在了绑住石棺的铁链上。
那些铁链绷的紧紧的,他踩上去后,只轻轻摇晃了几下。
我把绳子往腰上一绑说:“好,快给塔坨止血。”边说边去掏身上带来的急救绷带,准备先给他胡乱包两下,然后赶快抬上去救治。
怪人伸手往塔坨的颈动脉,叹道:“没脉了。”
他此话一出,我和洛嫔的手都是一颤。洛嫔的心情是怎么样,我已经无法去想象了。
我气急败坏的一掌拍在石棺上:“妈的!还是晚了一步!”
没想到我这一巴掌拍在棺木上,塔坨倒在石棺上的尸体,忽然象触电一样突然坐了起来,两眼瞪得通红,直勾勾地瞪着我,幽幽地说:“活着···棺材里···她活着···”
我和洛嫔都吓了一跳,连怪人都被吓到了。
刚才明明摸塔坨颈动脉的时候已经没脉了,怎么突然坐了起来,诈尸不成?
我下意识的想抓起砍刀,毕竟我是真的见过人诈尸的。却见塔坨说完话,腰一软,又直挺挺的趴在了棺材上,但是胸口处还有些起伏。
我一愣,小心翼翼地伸手往脖子上一摸。
他娘的,怪了,又有脉了?
“快,包扎一下赶紧拉上去,还有救!”这会儿也顾不得这么多,我连忙胡乱地把塔坨头上的伤口包了包,和洛嫔一起把绳子绑在了塔坨的身上,示意上面的人把他拉上去抢救。
塔坨救了回来让我们都松了口气,可是他的话无疑让我们三人心中疑云密布。
刚刚塔坨突然活过来说了一句话,他指着棺椁说什么她还活着,这棺里的他?还是她?还是它?
这棺材里面,难道还能关着个活物?
我不由得低头仔细看,这息壤神土的棺盖不知在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条缝。看见这一幕,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洛嫔倒吸一口凉气,怪人眉头紧皱,看了看自己脚下的铁索。
“不应该啊···”他喃喃说。
确实很奇怪,因为这口石棺不是普通的样子,而是被十八条锁链捆着,相互缠绕,才能悬在这个洞穴上方的。
别说是开一条缝,哪怕是想稍微移动一点,也得先把缠着石棺的铁索给处理了。
这一瞬间我脑子里转了七八圈,这里面的东西,是鬼还是僵尸?亦或者是某种怪物?
石梁狭窄,施展不开,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什么都不管,趁现在直接回去,然后离开。但是这个想法不切实际,我只能把可能的情况都想了一遍。
但是除了盖子挪开了一条缝之外,那石棺却再无任何动静,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一是不管白石棺材有什么动静,先从悬索上退回去再做计较。
其二是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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