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宁的话,季瑾忙抬起头,看向安宁,然而他只看到安宁一个背影,加之安宁刚刚的声音喜怒难辨,这让他一时间心里不免有一些惴惴不安。此时季瑾如果照一下镜子,就会发现自己此刻的表情就像是刚考完试,觉得自己考的不怎么样的考生一般。
一碗粥下肚,季瑾觉得又有些昏昏欲睡起来。他本想和安宁在说一会话,探探他的口风,却没想到,自己实在抵不过这强烈的睡意,竟睡死了过去。
季瑾不知道的是,在他睡着后,守护在他身旁的安宁忍不住捏了捏怀里小家伙粉嫩的爪子,自言自语地说道:“小家伙,你选主人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样。当然,我选男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样。我们算是栽在同一个男人的手里了。”
“喵呜~”小猫咪听不懂安宁的话,抬起头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伸出爪子,想要抓安宁卫衣上的毛球。
安宁压下他不安分地爪子,用手指轻轻的揉了揉小家伙刚刚冒出来的两个乳牙,然后继续自言自语地说道:“看他这为了我步步为营,未雨绸缪的样子,我便再相信他一次,既是为了他,也是为了我自己,给他一次机会,你说好不好。”
小猫被安宁按压的十分舒服,忍不住又喵呜了一声。
“那好吧,就听你的。”安宁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一室静谧,说不出的温暖。
季瑾再醒来时,已是晚上8点。
“别动,当心滚了针。”守护在一旁的安宁看到他的动作,忙伸出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安宁?你没走?”季瑾认出了眼前的人,觉得十分惊喜。
“怎么?你很盼望我走吗?”安宁闻言,眉头微微蹙起,故意挑着季瑾话语中的漏洞问道。
“我不是,我……”季瑾对上安宁,平时的精明像是全被他丢到了爪哇国去了,他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做何解释,急的满头大汗。
“好了。”安宁突然站起来。唬了季瑾一跳,以为安宁生了自己气地季瑾,挣扎着想要起身抱住安宁,心里想着,哪怕自己死乞白赖的赖在安宁身上求他,也不能就让他这么走了。
“你做什么?”安宁赶紧将他摁回到床上,然后按照医生教导的干脆利落拔下了针头。
看到他的动作,季瑾才注意到,原来那瓶药已经空了。
“医生说,你手上的伤口近期不能再沾水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需要我帮你打理一下吗?”安宁看着季瑾有些潮意的睡衣,和被褥,知道这个人微微有一些小洁癖,便出声问道。
“不,不用了,我,我自己来就好。”季瑾受宠若惊,涨红了一张脸,结结巴巴地说道。
“少罗嗦。你是傻了吗?明明告诉你,你的手不能沾水。”安宁懒得再征询他的意见,调高了室内空调的温度后,打来了一盆热水,三下五除二扒光了男人的衣物,然后拿起毛巾,简单的替季瑾擦拭身体。季瑾挣扎不过,只能由他去了。
半夜十二点,睡了一天的季瑾此刻已没有半分睡意,想起今天安宁对他说的话,想到今天安宁突然转变的态度,他只觉得更加不安起来。他从未如此热切的盼望着自己身体可以快点好起来,眼前的情况简直就像是在用钝刀子在割他的肉,端的是折磨人。
一个月过去了,季瑾的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安宁在陪季瑾拆完线后,便主动约季瑾来到了一家茶馆里。
季瑾看到安宁的架势就知道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来了。
待侍应生将他们点的茶点送了上来后,安宁拿起杯子,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然后看着对面忐忑不安的季瑾,悠悠地说道:“你当初离开的时候,我简直疯了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给你打了很多个电话,可是你却一个也没回给我。”安宁放下了茶杯,直视着他说道:“我就想问一句,你觉得有意思吗?”
季瑾的的喉咙一哽,眉眼间散发出一股苦涩之意,这件事是他目前为止最后悔的一件事,他辩无可辩,“我很抱歉。”季瑾缓缓说道“我当时,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就因为你自己心中的一份不确定就可以,偷亲了我就跑吗,这么多年连个音信都没有吗?”安宁斜了他一眼。
“你,你怎么知道?”季瑾大吃一惊,那晚的事,本是一个秘密,他没想到,安宁居然会知道。
“我为什么不知道?”安宁挑挑眉说道。然后想起了自己的16岁生日,他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后,蹦蹦跳跳地拿着蛋糕出了门,他满心欢喜地想,既然季瑾偷亲他,想必也是对自己有感觉的,自己的告白一定可以成功。然而,他最后得到了什么呢,不过是一个胆小鬼怕他纠缠偷溜出国的消息。
“安宁,在向你解释之前,我必须向你郑重声明,我爱你。因为我的懦弱和逃避在6年前给你造成了伤害这一点,我很抱歉。这六年,在国外的每一个日夜,这颗为你而跳动的心可没少折磨我。”说道着,季瑾看着安宁面无表情的脸,自嘲一笑。然后盯着他:“我回来,是想要直面我当初犯下的错误,并且修改它,安宁,我真的知道错了,再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那寒武呢?又是怎么一回事?觉得我很蠢,很好骗是吧!听我说自己的伤心事你觉得很得意是吧!”安宁想到小蘑菇里那个帐号就恨得牙痒痒。
“你别生气,那,那真的只是意外。我在国外太想你了,就申请了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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