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念七,脸上则是染上了绯红。
怎么办?
当国师大人和自家老大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呢!
而且国师大人给人一种很喜欢老大的感觉呢!
和念七一脸“我磕到了”的激动表情相比,凤千月倒吸了一口冷气。
“嘶——”
随后,见凤千月的身子抖了抖:“我这一身的鸡皮疙瘩啊……”
说完这话,她又抬起头,看着轩辕无极,一脸认真。
“真的,今年最佳金牌销冠不是你,我都觉得评委眼瞎了。”
轩辕无极挑了挑眉,好奇的问着:“那是什么?”
凤千月皮笑肉不笑:“能有什么?我在夸你呢!真的,我对你无时无刻,都在见缝插针的向我推销着你自己,真的是绝了!我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轩辕无极故作羞涩:“为夫不需要娘子对我五体投地,为夫只需要你……”
他又走了两步,英俊的脸要靠过来。
联想到每次轩辕无极都会说一些荤话,凤千月再他靠近的瞬间,立即向后退了两步。
“我还有事情处理,再见!再也不见!”
“可是娘子,为夫身上的伤,你还没有治……”轩辕无极跟了上去。
望着凤千月像是身后有鬼似的逃的不见踪影,念七不禁感叹:“果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一向威武霸道的老大,在国师大人的面前,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无论怎么翻,都逃不出猫的手掌心。
危机解除后的念七,也开始放松和大胆起来。
另一边。
司徒玦一脸阴郁的看着陈公公:“你是说,派去盯着国师的人,发现国师并不在那座宅子里?”
“是。”陈公公点头。
司徒玦又问:“那可知他现在在何处?”
“没有发现。”
“立即将圣旨传到那个宅院里,让他进宫。”
陈公公离开后,司徒玦来到了太后的宫中。
“母后,那情丝引,现在如何了?”
看着有些着急的司徒玦,太后摸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有着一丝不悦。
“果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往日里,你十天半个月都不曾见过哀家一回,可这两天,你却一日跑上五六回。”
察觉到太后有些不悦,司徒玦连忙安抚着:“母后,以前是朕刚接管政务,有些事情不熟悉,儿臣笨,学起来耗费了些时间。你放心,日后儿臣定会天天都来。”
太后被司徒玦这番话说的心情舒畅了一些。
她伸出手,拿出一旁的小盒子。
“药,就在这里。”
司徒玦面上露出惊喜,刚想伸手去拿,却被太后按住了他的手。
“这药,要放在哀家这里。”
担心司徒玦多想,太后又说着:“哀家呀,是怕你事到临头却不忍心,所以,召见凤千月,喂她喝下情丝引这事,就交由哀家来做。皇儿你只需要在合适的时机出现便可。”
“可是……”
司徒玦有些无奈:“儿臣的人并没有找到月儿现在身在何处,要如何才能让她进宫?”
“她先前是怎么入宫的,现在也照样做不是?”
“可那一次是陈公公在聚香阁偶然遇见她的。”
太后沉思了片刻。
“既如此,那哀家便将旨意下到公主府以及千月阁,总归有人知道,该如何联系她。”
司徒玦也不是没有想过将旨意下在这两个地方,但是一想到凤千月之前说的不要再见面的事情。
如果凤千月知道是他下的圣旨,定会不予理会。
若是母后下的,凤千月或许会来。
“那便以母后所言。”
太后闭上了眼睛:“既然皇帝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的结果,那便回去吧。”
他知道,母后身体不好,又礼佛,喜静,便行礼之后离开。
太后则是在他走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对着身边的于公公沉声道。
“那个贱人,你们可找到了?”
虽然没有直说是谁的名字,但于公公立即知道太后说的人是谁。
“回太后,派去的人现在还没有任何发现,白玉莲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奴才猜测,白玉莲很有可能是易了容逃出城了。”
太后手慢慢的握成拳:“就算是化成灰,逃出天际,也要将那个贱人给哀家带回来。不然,接下来的大戏她看不到,哀家会损失很多乐趣。”
她的眼角闪过了一抹阴狠,随即又说着:“派去公主府的人,就在公主府耗上两日,第二天走的时候,告诉公主府传话的人,说哀家有白玉莲最新的下落。”
上一次她和凤千月的对持,她就已经知道,凤千月绝非是一般的女子。
她既然能够当众对着司徒玦说两人不要再见,就表明,她能够说到做到。
想要让这般性子刚烈的丫头就范,那就要抓住她的弱点。
而她的弱点,恰巧就是白玉莲。
“奴才这就去办。”
……
深夜。
凤千月一边等待着烨霖的醒来,一边翻阅着之前从飞星那里拿过来的账本。
所有的账目都看完,除了先前的那个李侍郎,凤千月将注意力放在了一家名叫“春风楼”上面。
根据上面账务的统计,春风楼自两年前开始,便一直大肆从和轩堂,明雅布行等等,就连麦德士也没放过,总共赊账了大约有五百万两银子!
在她那一页,飞星还特别细心的写了批注,说明了为什么没有要到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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