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五个国家!”叶芾惊呼,随便两两狼狈为奸,对边境而言就是好几股不利势力。
“你们这次集会,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
“是,但不全是。”
“海山郡遭了殃,其他郡为何不出手援助?”
“没来得及吧。”君子昀捏起瓷碗端详里头的泡开了的茶叶,饮了一口后眉眼舒展,“五个小国就国土面积,远远比不上禹国,但联合起来的军队实力,却是远超于武力孱弱的禹国的。”
叶芾琢磨着君子昀话语里的意义,数年前的禹国的形式,还真让人不容乐观呢。
看着小人儿一脸愁容,君子昀开口问道:“想要救一把海山郡的人?”
“如果在你之前的计划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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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君子昀点了点头。
叶芾欣然,拿着包袱里的干粮往外头跑,“那我就不客气的去做大善人啦!”
君子昀无奈一笑,起身跟着出去。
翌日,叶芾和君子昀就找到了海山郡的衙门,里头空空荡荡的,风穿堂而过,连只耗子都没有。
“都跑了?”
两人准备走出衙门,迎面跑来一个人,带了一阵清风。
那人看到君子昀后停住,横着剑质问道:“你是何人?”
叶芾颇为激动,看少年神气又颓丧的模样,分明是万年面瘫的覃清啊!
君子昀将身旁人儿的激动看在眼里,又看人一身军装,走到前头亮出自己的牌子道:“关山郡,来救援的。”
覃清抬头看着君子昀,打量了几眼后问道:“你说你是来增援的,带了多少人?”
“没带人,就我一个。”
覃清眉头微皱:“你在开玩笑吗?”
“信也好,不信也罢。”君子昀坦然自若,追问道,“你那儿还有多少人?”
“五千。”
“足够了。”
“你……”
君子昀侧开身子,露出后头门庭萧条的衙门:“海山郡郡守已经跑了,你还有其他选择吗?”
覃清低着头默了默,显然是有些丧气。
叶芾皱了皱眉,凑过去,揪起覃清一根儿头发飞快扯掉!
覃清疼得“嘶”了一声,抬起头四处望,无人。
疑惑地盯了盯眼前的君子昀。
被盯的某人握拳在唇边微微咳嗽了声,给了窃喜的叶芾一个白眼。
“彦国还联合了启国,就守在越江对岸。”
覃清带君子昀去了军营。
五千人疏落分布在关山的林子平地里,疲惫不堪。
关山以北的禹国一直秉承以逸待劳的防守原则,按兵不动却也是被动防守。
南边的几个小国却拿捏着禹国这种举兵犹疑的心理,频频寻衅滋事,制造事端。
先是有边境的悍匪小贼频繁潜入禹国境内,扰民滋事,五国君主皆是纵容宠溺,坐视不理,而禹国鞭长莫及,就没有采取措施。
数十年来,几国见禹国没有反应,便以为禹国内政腐朽,不足畏惧,便互相联合兵力关山口驻扎,扬言向禹国开战。
关山以北整个儿都是禹国的土地,八九个城池雨露般点缀在青山绿水之中。
各大城池没什么油水,但再往北的几个市镇皆物丰产厚,农商繁荣,五国一直觊觎着,频频越过国界来找茬生事,企图引起与禹国的战争,好名正言顺开战。
但禹国军队力量着实薄弱,面对流氓强盗的压迫,禹国君臣其在忍无可忍,仍然不敢反击。
只因禹国一旦组织军队反击,便立马被剿灭在关山口,若守城而战,又很谁抵挡住五国联军的攻伐。
五国看禹国软懦,胆子就大了起来,其攻防套路也是不走寻常。大军攻克了城池只烧杀抢掠,不做占领,几年来反复如此,以养肥自己。绝不担战争恶名。
君子昀与覃清和其他几个副将在军营里商量对策。
几个副将出去后,就留下覃清。
现在的覃清不过十五六,但因为是海山郡覃家嫡长子,从出生便在了军队里。
现在已经是扛起海山郡驻军统领担子的人了。
覃清觉得周围气场阴森森的,好像有人盯着他似的。
覃清转过头,迅速把四周瞅了一遍,只有君子昀一人而已。
;纳闷儿的皱了皱眉,覃清接过君子昀给他的信物离开营帐。
等覃清出去了,叶芾才舒了口气。
“你们军人都这样警惕的吗?”
生怕被人发现了,叶芾缩着手站在一旁连大气儿都没敢出。
“谁让你一直盯着人家。”
叶芾撇了撇嘴:“这不好奇嘛。”
“是不是看人家小伙子年轻又俊俏……”
“诶诶诶,好酸呐!”叶芾捏着鼻子凑到君子昀面前,“你不也是十八岁的一枝小伙子吗?”
叶芾逗完人又掩嘴笑了笑,问道:“你刚才给了他什么?”
“银子。”
“你哪儿来的钱?”
“师父给的。临走时他交给我的,说到时候用得上。”
白郡守富可敌国,又不遗余力的支持君子昀,难道是想……
“你没签卖身契吧?”
君子昀冷冷淡淡,看着人不说话。
“唉,真愁人。”
白郡守怕不是在养女婿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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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十余天的休整与安排,覃清率了人埋伏在越江边上。
万里风云绕关山,站于高处极目远眺,一连千里的关山山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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