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倔什么?没得商量。”
“哼!”叶芾气极了,直接坐地上,双手围在双膝上,模样可怜巴巴。
君子昀走过来,一手放在人身后,一手穿过腿弯,轻轻将人抱起,温声哄道:“等你身体好些了,允许你跟厨房师傅商量,能有一个荤菜。”
君子昀提步准备离开,叶芾拽着他衣服,指了指地上:“我的烤鸡……”
“哈哈哈。”君子昀突然又笑起来。
“你笑什么?”
“你烤的东西能吃吗?”
就那黑黑糊糊的,吃了铁定上吐下泻。
“君子昀,你过分了!”
叶芾的控诉换得人更爽朗的笑声。
众仆人虽不知道叶芾的来历身份,但自从叶芾来了,自家王爷进进出出都是带着笑意的,两夫妻时而小打小闹,吵着让池鱼管家主持公道;时而又安静美好,活得如故事里的神仙眷侣一般,真好。
回了房间,叶芾真的饿极了,那炒胡萝卜过了油,鲜香四溢,往日嫌弃得不行,这当口也和着吃了两碗饭。
饭后,叶芾仍旧不满。
“哼,君子昀,你就是不爱我了。”
“怎么了?”
“你在虐待我!”
“那儿有个称,要不要站上去看看重了多少?”
叶芾眉头突然皱起:“嚯!嫌我胖了?”
君子昀哭笑不得,起身走过去揽着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啥子意思?”
“你最近脾气很暴躁啊。大夫说什么,肝气偏盛?戒骄戒躁,你还发脾气。”
“嫌我啊,那不过了!我骑着小毛驴浪迹天涯去!”
“嗯?”君子昀急切将人暗进怀里,唇印了上去,声音微哑,“再说一遍?”
“君子昀你耍流氓!”
“对自己妻子还装君子,那是笨蛋了。”说着手攀在叶芾身上,摸索着腰侧的衣服,轻轻解开了人衣带,半搂着将人抱上了床。
君子昀伏在叶芾身上,将人褪得只剩下单薄白色中衣。
“诶……君子昀,我……”
“怎么了?”君子昀头埋在人颈侧,轻轻吻着,“哪里不舒服吗?”
平日里规矩又端雅的男人,突然魅惑撩人起来,叶芾脸色微红,呼吸也喘促起来。
“上次不才做过吗,你……”
“你还说,都半个月了!”君子昀故作恼怒地咬了一口叶芾耳垂。
“啊,你属狗的啊!”
“嗯,专咬你啊。”说着,君子昀手上和嘴都动作起来,不一会儿就让叶芾眼神迷离起来,身上衣服也褪尽了,掀了被子盖在背上。
君子昀身体微沉,渐渐深入,二人合二为一,叶芾躬着腰迎着身上的疾风骤雨,口中吟声阵阵。
“君子昀,啊,你不讲理……自己吃肉,不让我吃,嗯……”叶芾双手攀在君子昀脖颈,身上渗了层薄薄的汗,说话时嘴角撇着,又吟声宛转,映在君子昀墨黑的瞳仁里只剩香艳。
“这不是在努力喂饱你?”君子昀用了些力,让身下人禁不住地颤抖起来,捏了拳头捶着。
“轻一点啊!”
“但我看你还有力气犟嘴。”
“哼!偏要犟!”
“那我也偏‘要’!”勾人的尾音落下,房里只剩下叶芾一声高过一声的宛转悠扬了。
翌日清晨,揉着酸痛的腰肢,一旁的罪魁祸首正笑意吟吟瞧着她,眉眼尽是春意。
叶芾磨了磨牙,一脚踢在君子昀身上:“还不起床起办政事!瞎笑什么!”
看着叶芾娇嗔的模样,君子昀心口微热,伸手一揽就将人桎梏在怀中,声音清朗中带着晨起的慵懒,笑着道:“你看你,又在发火了,是不是还想?”
说着,君子昀手不规矩地动作起来,叶芾吓得腾地翻出床榻,捞了床柱子上的衣服披上遛了。
看着人落荒而逃的样子,君子昀笑声在屋中响起,似是愉悦到了骨子里。
早饭时见不着叶芾人影,君子昀派人去寻,管家任伯过来回话道:“夫人洗漱过后就出府去城里了。”
“嗯?”
君子昀放下碗筷,有些疑惑,往日里叶芾都不爱出门,说怕熟人见了生疑,其实是自己懒,不想出门走动。
随即取了叶芾的一件披风就出门去找了。
“夫人带了谁一起的?”
“我让小沈跟着了。去了城西方向。”
“嗯。”
到了城西,君子昀一身青衫站在繁华街头,引来无数人簇拥,许多人识得他身份,远远地瞻望,而不认识的,都细细碎语打听是哪家公子。
仆人向人询问了后过来回禀:“王爷……有人说夫人进那家了。”
君子昀抬头,南樱楼映入眼帘。
“诶,你打听的是一位清雅文静的夫人啊,今天来就问人哪里可以吃肉。”
大家都笑话她,指着南樱楼,就看她进去了。
身旁的小厮明显看着王爷牙床咬紧了,周身气场也变了变。
完了,关山郡的青楼以后怕是都得关门大吉了。
何况,南樱楼是个男倌的……
君子昀散发着不善的气息,在不顾门口人的阻拦走进去。一时间置身于靡靡之音里。
南樱楼里,楼阁清雅,布置精致,几处柱子和环形楼梯将大厅淡淡隔离成几个小分区,各有男倌陪着客人舞风弄月。有男的和男的,也有男的和女的。
小厮陪在君子昀身旁,扫视一周,没有看到自家夫人踪影,眼见着王爷怒气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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