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度因·卡纳莱恩,一个活着的传奇。
有人说他曾经驾驶着一艘小舢板,在麦哲伦大红星云遭遇过一整打虫族歼星舰,并靠三寸不烂之舌哄骗对方买下了完全用不到的卡兰溪牌芥末味发胶——还得到了八十只莽兽的租赁权。
有人说他曾经使用过9级灵能风暴,只为了能在亚空间直面四大邪神之一的恐虐——为了推销他新近收购的二维平面炫彩跳跳糖玻璃弹珠。
也有人说,他是疯子,是狂人,是宇宙熵值横冲智障、朝向热寂边缘一往无前奔驰而去的具象化个体。
对此,安度因,这只绿皮地精对此的评价则是——
“淦?!安娜,能不能注意一下老干妈的储备余量,我说了多少次了,螺蛳粉没有老干妈能吃?”
穿着人字拖、大背衫的安度因愤怒地把碗按在钛合金方桌上,朝着圆形穹顶上的淡蓝色显示屏吼道。
“时旷日久,沉珂旧事,愚者无知,自食恶果。”
安娜,或者说安娜·菜叶大饼飞船的舰灵,以一种缥缈如烟的语气通过舰船广播如是说道。
“呃....”地精商人翻着白眼思索了一番,旋即恍然大悟道:“哦,是我自己把老干妈卖给费伦大陆上的那帮子法师来着,这茬都多少年前的事情?”
“昔闻坠星,天火肆虐,众神惊惧,二十三载。”
“啧,都二十三年啦,”安度因的神色有些黯然,他看向自己光滑细腻的绿色手掌,喃喃自语道:“我已经老了么。”
“悉数烦恼,皆因知障,舍离杂念,为本存一。”
菜叶大饼飞船的舰灵轻声劝慰着自家主人,这艘长达76公里,宽达18公里的梭型太空舰船驱动引擎,在宽敞的舰桥大厅中轻轻从天花板上垂落下一根钢制管道,抚摸起陷入otz状态下的地精。
安度因似乎是不太适应别人的关怀,他咳嗽了一声,询问道:“我们离中土大陆还有多远?”
“苍穹之下,罡风凄厉,云雾翻腾,生灵绝迹。”
“诶,已经到了平流层么?”安度因伸手划拉了一下,通过显示屏看到深沉夜幕中灯火点点的夏尔村落。
“按照那头老龙给我的指示,这次的销售对象应该在.....那个方位。”
安度因摩擦着留有些许胡茬的下巴,打了个响指,凯夫拉碳纤维装甲从舰桥两侧的机械臂上装载到他的体表,随着核动力核心插入脊背后的凹槽,装甲缓缓陷入隐形的状态。
“安娜,传送我吧。”安度因的嘴角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别让我们的客户,等的太着急咯....”
————
弗洛多觉得自己要死了。
作为一个霍比特人,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一直与他颇有些声望的养父——比尔博·巴金斯住在袋低洞里,从未踏出过村落一步。
直到几天前,那个声名远扬,中土大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灰袍法师甘道夫交付给他一项有关于抗争、冒险、希望的伟大任务,即凭借其纯洁善良的内心,带着那枚蛊惑众生的至尊魔戒,前往精灵城市瑞文戴尔。
出于年轻人(霍比特人通常把十三岁到三十岁之一区间称之为少年)自我实现的目的,弗洛多踌躇满志地与同伴踏上了征程,在这个大脚矮人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远大前程、史诗冒险的期待。
呃.....直到现在。
周身包裹在黑色长袍中的戒灵骑士驾驭着那头双目赤红、高大邪恶的悍马,轻而易举地就赶上了逃跑中的小矮人,那个所谓的神行客阿拉贡还在与其他的戒灵缠斗,只能用火把堪堪维持住防线。
无所谓了,持戒者的性命,已经要被我收割。
黑袍下的厚重甲胄丝毫没有影响到戒灵挥舞长剑的利索——如果有脸的话,这位昔日的人类王者此刻应该是狞笑着,预备砍下弗洛多的头颅,然后在猩红的血液中沐浴,享受着夺取生命的快慰。
森然剑芒在月色照耀下焕发出魅人的色彩,弗洛多被戒灵身上裹挟着的暴虐气势所慑,惶恐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弗洛多老爷!快跑啊!”
忠诚的山姆如是呼喊到,这个背着大背包的霍比特人拼了命的跑过来,然而中间相隔的几十米距离犹如天堑。
要,死了么?
弗洛多呆滞着,看着剑芒倏倏撕裂空气。
我的冒险,就要在这里终结了么?
阿拉贡目呲欲裂,悍勇地朝身前戒灵战马劈砍一记,奔向持有至尊魔戒的夏尔人。
这和甘道夫说的,不一样啊.....
弗洛的闭上了眼镜,等待死亡如钟表般精准降临。
“fire-in-the-hole!”
雄浑壮烈的声音自憧憧树影中响起,一个水杯大小的绿色圆筒状物体在半空中划出弧线,降落在戒灵身前。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闪光弹,爆炸了。
镁热效应在几毫秒的时间内急剧发生,化学能量在这个无名山岗上奔涌爆发,闻所未闻的夺目光华直接夺走了月色的存在。
时代所限,不管是护戒小分队还是戒灵骑士们,都没有闭上自己的眼睛——如果后者有“眼睛”这种器官的话。
于是,他们付出了代价。
人类阵营的冒险者们痛苦地倒在地上,口水眼泪不受抑制地流下,耳垂体半规管好像放进疯狂转动的水车中一样,用生理反应阐述自身受到的创伤。
戒灵骑士们则更惨,这帮黑暗能量寄存的半实体生物,在强烈光束的照射下脸一秒钟都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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