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进入忘川楼的,是李瑞。
李瑞身着青衣,手持折扇,看上去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李瑞看到林平脸色苍白,一副虚弱无比的样子,脸上有些担忧:
“林兄,你大病初愈,怎么又邀请我们出来喝酒?”
李瑞与林平是酒肉朋友,但也不想看到林平和他喝酒,导致身体恶化猝死。
林平死在酒桌上,对李瑞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情,甚至可能会影响到两家的和睦。
林平的朋友当中,就属李瑞这个人比较正派了,学问和见识不是原身可比的。
“李兄先坐吧,因为林某身体不适,就不能敬李兄喝酒了。”林平倒了一杯酒递给刘瑞。
“林兄邀我出来,是为了什么?”李瑞问。
林平笑了笑,因为脸色苍白,这笑容看上去有点别扭:
“待会李兄就知道了,不是什么大事。”
不一会,来了一个手握折扇,身体圆润,略显富态的青年走了进来。
富态青年说道:“没有想到李兄竟然来得比我还快!”
接着看向林平,“不知林兄还邀请了谁?”
“这次我除了邀请你们之外,还邀请罗兄。”林平回话。
少阳县就属李家、刘家、罗家、还有林家最为有钱了。
这时。
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看上去有些肾虚的公子走了进来。
他刚坐在位子上,就咳嗽了几下。
很显然,他的身体不是很好,精血也是亏空得厉害。
接着他对几人拱了拱手,没有说话,不过三人也习惯了。
来的人是罗家的罗祥,四人当中,除去林平,就属他最喜欢逛胭脂楼了。
此时。
在场的有四人中。
第一个来的是李瑞。
第二个来的是刘聪。
第三个来的是罗祥。
“现在我们几个都到场了,林兄说说,邀请我们过来的原因吧!”李瑞端起酒喝了一口。
“想必大家都说听过,关于我在胭脂楼一事的童谣了吧。”林平微微一笑,丝毫没有因为这件事情生气。
“这……林兄说笑了……”
“既然大家都知道,那我也不卖关子了。
我那一夜搞了一晚,身体透支厉害,身体亏虚弱得很。
我得向诸位借一笔钱,购买药物用来弥补我身体的亏空。
不知道诸位可否借给我一点银子?”林平看向三人。
“借钱这种小事,林兄何必如何大费周折,直接派人跟我们借就好了。”刘聪对林平说。
李瑞也开口道:“依林兄家世,应该不至于要穷到找我们借钱吧,难道林兄借的钱很多?”
林平对众人说道:“我也不瞒着诸位,这次借钱,也不算多。
诸位知道,我在家中的地位,并不高。
每一年家里给我的银两,全被我挥霍在胭脂楼了。
如今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这次我要向诸位借四千两银子,解决燃眉之急。”
“我家中别的没有,就钱多,我借给林兄两千两银子吧。”刘聪说道。
“那我借给林兄一千两银子吧。”李瑞也说道。
“借钱给林兄,怎么能够少了我这一份?
我借给林兄一千两银子,刚好凑够四千两。”罗祥有些肉痛。
在坐的就他最穷了,他跟林平一样,他喜欢逛胭脂楼,手头的钱,也不多。
林平说道:“那就多谢各位了,明天我会拟一份协议,让我的管家去你们家跑一趟。”
接着。
林平倒了一杯酒:
“这杯酒我敬诸位,因为身体不适,就不能喝太多了。”
“理解,理解!”李瑞说道。
“不知李兄最近在忙什么?好久没有见到李兄出来喝酒了。”罗祥问。
李瑞一脸致歉:“科举临近了,我父亲要求我必须中举。
我大部分时间全用在读书上了,倒是冷落了各位兄弟了。”
罗祥继续说道:“还是李兄勤奋。刘兄又在干嘛?
这个月就我和林兄一起逛胭脂楼,有点无趣。”
“最近我家的一处产业出了问题,处理起来非常麻烦哪里还有心思出来玩。
要不是林兄写信邀请,我父亲都不会放我出来。”刘聪说道。
“是什么事?说来给我们几个听听。我们兴许有好计策。”李瑞说道。
“你们知道,我家在渠阴湖从事打捞和贩鱼吧,事情就跟下水捕鱼有关。”刘聪说道。
“这打捞和贩鱼并不是什么大事吧,怎么会处理起来麻烦一说?”
“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乱说啊。”刘聪东张西望,他在看有没有人偷听。
“刘兄你就说吧,我们几个又不是大嘴巴之人,怎么会乱说呢?”
“现在的渠阴湖,闹水鬼了,只要是下水打捞的人。
第二天就会离奇死在床上。
死去的人,身体还泛着浓烈的腥臭味。
现在都没有人愿意下湖捞鱼了,要知道我家经营的酒肆,卖的主菜就是鱼……”
“那就难办了,损失会很严重啊。
你们没有请梅山观的道士出来处理这件事情吗?”李瑞问。
“哎!不知道为什么,梅山观早已经封观,道观里面的道士也失踪了。”
“那法华寺的那些法师呢?总不会也失踪了吧?”李瑞听到这话,脸色大变。
“我们也派人去法华寺了,那里也的寺庙也封了,里面的人不让我们进去。
就算我出在多的钱,他们也不愿意接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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