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木子汐这些日子有些忧心,一是因为担心西西的事情,二是为夏溪枫成亲这件事情心情烦闷。虽说这些时日夏銘煜对自己倒也是百般呵护,可总让姚木子汐有些不安,总归不是自己心里百分百信任的人,说什么想什么自己也不清楚。
庆和宫倒是安静的紧,平日里也没有几个人,只有欧阳浩南一直在自己的身边跟着,其实姚木子汐也让欧阳浩南去多干些自己的事情,可是欧阳浩南不肯,说是只想好好保护公主,姚木子汐也不多说什么,他保护自己也是职责所在,自己这样的要求显然是有些为难他了。
这些日子天气渐渐变的有些暖和了起来,似乎与往年有些不同。这深冬倒是像春日那般暖和,怎么说这也是不错的。
太子府里,夏銘煜看着几人,淡淡笑了笑,走到姚木子汐的庆和宫,准备嘱咐几人上路,只是有些心理没底,这父皇身体一天是不如一天了。怕就怕熬不过这个冬天,夏溪枫和夏流凉倒是对皇位毫无眷念之情。只是自己的二皇弟,夏辰皓倒是个未知数,看着天上的天色倒是不早了,夏銘煜看着在房里打扮着的姚木子汐,淡淡瞟了一眼屋里。几个丫鬟给姚木子汐梳了一个流云鬓,穿上一件漂亮的流仙裙,脸上的妆容精致而漂亮。
夏銘煜走到姚木子汐的身侧看着她,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意味。自己对她真是越来越偏爱了,实在是让自己也没有想到。姚木子汐准过头,对上夏銘煜的目光,淡淡一笑。这一笑犹如三月的春风,沐浴着夏銘煜的心,让他有那么一刻感觉自己似乎是沉沦了,已经不可自拔了。
“你很美,只是这些日子让你受了委屈!”夏銘煜抬手轻轻抚上姚木子汐的额头,淡淡一笑道,眼里似乎有了一丝希翼一般。
姚木子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淡淡的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进宫吧!如果晚了要父皇等久了那就不好了。”十指紧紧的攒在一起,眼睛看着地面有些失神,进宫一定会看到夏溪枫和她的皇妃吧!想到这里,姚木子汐眼里有些酸涩。
夏銘煜将姚木子汐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心里自然是明白的,只是这个时候他也不好责怪她什么,只希望时间的推移,她能够将夏溪枫忘掉,全心全意做自己的女人。
“走吧,马车都已经备好了,就只等你呢!”夏銘煜将姚木子汐的抓紧,姚木子汐也不反抗,只是随他一起走着,出了庆和宫,出了太子府,坐进了马车。
到达皇宫的时候,也还算早,夏銘煜带着姚木子汐去了皇上的寝宫,这其实是皇上早就嘱咐好的,只是他一直拖到了现在而已。
夏若韩躺在寝宫的床上,脸上有些黯然,两眼无神的看着屋顶。夏銘煜带着姚木子汐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跪在夏若韩床前,声音有些哽咽道:“儿臣前来拜见父皇。”
姚木子汐也跟着跪了下来,低着头,也不知说什么该好。夏若韩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淡淡的坐起身来,走到二人面前,将二人扶了起来。
“你们都起来吧!不要跪着了,我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夏若韩看着二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什么事情他都清楚,只是无奈与自己的身体抱恙,实在是无力再操持国事。
“是父皇。”夏銘煜和姚木子汐齐声应了一声,夏銘煜站起身来,将姚木子汐也扶了起来,便过去扶着夏若韩。
夏若韩将二人拉在自己的面前,看着他们,眼里满含忧伤,道:“你们夫妻二人要好好的配合,不能再滋生什么事端了,现在国内情况危急,我们夏国只怕是易主之时士气薄弱。”
“父皇此话似乎是想告诉儿臣什么?”夏銘煜看到夏若韩,试探性的问道。姚木子汐只是淡淡的听着他们的谈话,并不多言什么。不过这次她倒是感觉到夏銘煜对自己似乎很多事情都不再隐瞒。
“其实啊,朕的四个儿子,朕心里都是有数的。銘煜你自小为人处事都很细心谨慎识大体,从你小时候我就对你寄予厚望。我一直都知道,你母后去世过后你怨恨我,只是你要明白父皇的一片苦心。父皇的确对你娘有愧疚,是自己辜负了她,我只是希望能够得到你的谅解。”夏若韩说着,猛咳了一声,看着夏銘煜的脸,一脸的内疚。
夏銘煜眼神有些暗淡,淡淡一笑,笑的有些云淡风轻,像是嘲讽一般,道:“父皇不要再为此事挂怀了,儿臣早已不怨恨您了。”
姚木子汐听着二人的对话,也不知道他们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只是微微听到一些关于夏銘煜生母的事情。对于夏銘煜的生母姚木子汐却是顿时多了几份好奇心起来了。
在皇宫里逛了几圈,姚木子汐漫无目的的走在这皇宫,心里却是乱的紧。自己对这夏国皇宫也不是很熟悉,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处偏僻的庭院,那里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一栋破旧的屋子,在那里。
姚木子汐好奇的看着这里的一切,只觉有些诧异,这偌大的皇宫,按理说是不会有这么破旧的地方。只见一条老狗守在那屋外,趴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瞪着眼前的姚木子汐。
姚木子汐蹲在那里,抚摸着那条狗,起身将那破屋的门推开,只听吱呀一声,那门便打开了,姚木子汐走了进去,看着里面灰尘扑了一地。好奇的打量着,里面的一切,轻轻将脚迈了进去,突然那屋顶掉下来一个不知明的物体。
姚木子汐吓了一跳,连忙跑了出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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