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道观里,被公派过来执行任务的徐云霆都迷了。
“道长,我们这是做什么?”看着一整个道观的道士、道姑,徐云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哦,成亲。”一清道长还是当年那副年轻的模样,仿佛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这人,就像是二十几许的少年人,说出的话却是气人。“我徒弟也是一把年纪了,既然你们一个愿意嫁,一个愿意娶,今儿在诸位道友的见证下,就算是成亲了。”
徐云霆:“........这么仓促的吗?”他看了看身边一脸娇羞的李晓竹,这姑娘竟然还是一身道袍。再看看自己一身还没来得及换洗的衣裳,他都要哭了。
他的婚礼啊,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一清道长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们徐家还没沉冤得雪呢,我徒弟肯下嫁给你,那是看得起你。这节骨眼上,难不成你还要弄得全天下皆知你是徐家人?你跟靖边侯的长女成亲了?”这小子,是不是傻?
徐云霆“啊”了一声,他没想到啊。
一清道长越看这人越嫌弃。
“徒弟啊,你确定真要嫁给这傻子吗,这明显就是个棒槌啊,艾玛,不行,师傅这心脏受不住了。我如花似玉的徒弟啊,我唯一的徒弟啊,凭什么嫁给一个傻子啊。”
傻子徐云霆:“........”这个道长怕不是有毛病吧?
“你说谁有毛病呢?”一清道长照着他后脑勺就拍了一下,“没有我徒弟你早死了,特么的,你还敢说我脑子有毛病,你是不是棒槌,你说说你是不是傻!”
徐云霆都要哭了,我也没说出口啊,这人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你说谁不是人,啊,你还敢腹诽我。我就说这小子不是好人,徒弟,走,咱们不要他了。这么多俊俏的小道士,你瞧上哪个了,咱们今晚就入洞房!”
徐云霆都要哭了,得罪不起啊。
“道长,我错了。”他跪在地上,“晓竹父母亲不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女婿给您磕头了。”他反应倒是快,这时候管他什么规矩、礼节呢,先把这名分给坐实了再说。
一清道长就哼了一声,傲娇的仰起头,不想要这个徒弟女婿怎么办?
想换人怎么破?
李晓竹也跪在一清道长脚下,小脸红扑扑的。“师傅。”
艾玛,徒弟叫了,不能不理会啊,这个徒弟是好不容易才拐骗到的,本来只是合计卖给李晓萱那丫头一个人情,谁曾想这个徒弟上道啊,能扛老皇帝的墨迹,能替自己坐镇朝廷,这个徒弟太妙了啊,他还真的教了好多本领。
问题是,这唯一的徒弟突然要嫁人了,这种不舍得是怎么回事儿?
“徒弟啊,好孩子,咱们不嫁了,这小子你自己也会看,就是个短命的面相啊。他要不是因着你,因着你一家人,这小子早就死了啊。你别嫁给他了,他只会依附你,没有你他就嗝屁了。反正我是瞧不上他的,咱们换个徒弟女婿。你瞅瞅,今儿来了这么多俊俏的小道士,你听话,咱们师门没有那么多的臭规矩,你看上几个都行,你就算是娶个十个、八个的丈夫,为师也养得起你。”
徐云霆:“........”你们当我是死的吗?
本来还觉得自己这亲事办的仓促的徐云霆,这会儿哪里还敢矫情啊,“道长,师傅,云霆若是有做的不到的地方,您尽管打尽管骂,我这做晚辈的认打认罚。”他一脸讨好,他人都在这了,总不能退回去吧。
一清道长还想说什么,李晓竹就头疼的道:“师傅。”差不多敲打敲打就行了,至于吗。
“唉,女大不中留啊,女大不中留啊,留来留去留成仇,果然啊,老话说的都对。”一清道长摆摆手,“头也磕了,赶紧端茶来,我喝了你们赶紧入洞房,争取明年就生一个徒孙出来。”
徐云霆:“........”真就这么仓促的吗?
迷迷糊糊的,在诸多道士、道姑的见证下,徐云霆敬了一杯茶,叫了一声“师傅”,然后就被人送到了道观的一个房间里。
看着房间里大红的床铺和喜烛,徐云霆还觉得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他张了张嘴,“晓竹啊!”这个,是不是太仓促了,不是说靖边侯夫妻已经回来了吗,真的不用请他们吗?
“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你去洗洗吧。”李晓竹还是那一身青色的道袍,看得出来,今儿这一身愈发的合身了。她拿着一套换洗的衣裳递给他,催促道:“快去,我等你。”
看着娇羞的小娘子,徐云霆喉结动了动,“好。”声音沙哑,也不知道是赶路了太急还是怎么的。
房间的香炉里也不知道燃着什么香料,味道很是香甜。
李晓竹整理好床铺,拿出师傅塞给她的小册子再次看了看,嗯嗯,早就滚瓜烂熟了。
她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师傅说她的身体很好,很适合有孕。
明年生一个徒孙啊,好像也不是多难哈。
徐云霆赶了几天的路,身上都是灰尘,想着自己今天是新婚之夜,激动之余里里外外很是认真的洗了一遍,等到擦干净身体换上那身衣裳的时候,嘴角就抽了抽。
看着衣裳下自己若隐若现的肌肤,他就........这不会是一清道长准备的吧?
那道士到底是嫁徒弟,还是娶徒弟媳妇啊?一想到一清道长之前说的那句“十个八个”的虎狼之词,再想到之前在大厅里看到的那些俊俏的小道士,他就没来由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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