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傻，真的......”丁甲乙好像没听见他说话。
尿丸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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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特工情报组织，弗兰西第七局向来很效率，勒内又下了死命令，苍蝇屎大的线索都不准放过，于是无数特工人员迅速潜入了斯班尼亚。
勒内经过谨慎的分析，判断出自己是第一个“遭到”拜访的，理由很简单：一、这股神秘力量在自己手上吃了瘪，接下来在德米尼的行动才会改变时机和方式，也就是说，如果在自己之前‘他’还拜访了别的国家，肯定也是采用夜访的形式；二、‘他’无法被看见影踪，但‘他’也无法做到天衣无缝，比如‘他’要开门，也得先搞坏门锁，而不是直接隔空穿进去，这样一来就肯定会被发现。按照这个年头各国政要的尿性，一旦发现事情不对，自己又无法处理，肯定会向外交盟友求助，但他没有听说过哪个国家有这个举动。
他没听说，就代表真的没有。
勒内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他确定自己是‘他’的第一个目标，如果这样去想，‘他’最先出现的地方可能就是弗兰西。弗兰西南邻斯班尼亚，北邻德米尼，‘他’先在弗兰西出现，后去的德米尼，不管‘他’是掌握了某种力量的人，还是干脆不是人间生物，总之‘他’的第一落脚点不可能是德米尼，否则路德维希就是第一目标了。
那么，‘他’要么是从弗兰西开始的，要么就是从斯班尼亚开始的，联系过斯班尼亚首相，他并没有遭遇什么异常，说明‘他’没在斯班尼亚展开行动，但不代表‘他’不是从那里来。
这几天在第七局的搜集下，全国有不少神秘事件被挖出来，大多数都是空穴来风，小部分确实存在神秘色彩，但也看不出跟这次事件有什么关联。
不过有一件事引起了勒内的注意，首都派里斯的一家珠宝行出现了两颗硕大的钻石，老板已经公开拍卖了一颗，声称还有一颗将在下个月拍卖。钻石这种天然形成的东西，越挖越少，越少越小，所以才那么金贵。如果哪家矿物公司挖出了人类历史上千年都不曾现世的这么大的整颗钻石，早就轰动全世界了。
勒内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现在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他联想到‘他’。
与此同时，第七局潜入斯班尼亚的特工人员也有了发现。在这个国家南部的一个贫穷小渔村，有人声称看见了一个会飞的“鸟人”拖着一整头抹香鲸送进了渔民老卡夫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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