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离姑娘的故事就讲到这里,我回房间后一边将故事整理入册,一边翻看着之前收到的故事。
由于自己公关懈怠,加之仙界恶意煽动,致使魔界在人族的名声极差,也因此出现了一种职业,捉妖师。
捉妖师,顾名思义捉拿妖族的大师。
不过,只是捉游荡于人界领土的妖族,毕竟,他们还不敢闯入魔界的大本营放肆。
叶青出生于一个捉妖世家,在还没有成为捉妖师的时候,他爱上了一个人。
那人名唤伊雪,是他的街坊,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住街东,一个住街西。
在遇见叶青的时候,叶青是青衣镇上的一个医者,确切说是替师父打下手的学徒,每日晒晒草药,收收诊金,不过多少也学了些皮毛。
青衣镇隐于山水环绕的东南,镇上多是些寻常百姓家。
同是前来看病,立于病人间的叶青则扎眼的紧,那锦衣华服,镶金戴玉的装束,一看就非富即贵,不似寻常百姓家的模样。
伊雪会注意到他,除了那一袭夺人眼球的装束外,还与他的面容有关。
他生得一副高挑俊朗的模样,且间色红润全然不似生病的模样。
可即便仅学了些皮毛的伊雪都可以一眼看穿,他却三天两头的前来问诊,还总是装出一副病痛难耐的样子,只是演技太过拙劣,除了自己谁也骗不了。
每次他来,伊雪的师父白潜都会仔细的给他搭脉诊治,然后便不由得簇起了眉头。
“公子脉息平稳,面色正常,恕老朽无能,着实看不出公子所患何疾,不知公子有何不良症状。”
“这……哦,我最近总是夜里失眠,心神不安,有时候整宿整宿的不能睡。”
听叶青这么说白潜愈发犯难了,又捋着花白的胡子仔细观察了一番。
“公子面色、脉息一切正常,看不出有何不足之症,却偏偏夜里失眠,莫不是家里有何不宜种植的花草,其香气会扰人心神,使得公子有此情况。”
叶青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一些,明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淡淡的喜色,连连点头道。
“嗯,家中却是花草繁盛,许是这个原因吧,不知大夫何时得空移步寒舍去瞧上一瞧。”
“这……”
白潜看着眼前等着瞧病的队伍,显得有些为难。
叶青连忙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一锭银子,交到白潜手上。
“这是诊金。”
白潜故作为难的收下银子,又瞟了一眼站在药架前的伊雪。
“伊雪啊,你得空随这位公子回府一趟,看看可有什么香气异常的花草。”
伊雪正两只手端着称草药的银秤发呆,听师父这么一说,差点将手中的东西掉在地上。
“我……我?”
师父一副我是认真考虑过的样子,笑了笑道:“对呀,你平素不是最爱些花花草草的吗。”
无奈之下,伊雪只得随叶青一起回去,谁让师父收了人家的钱呢。
叶宅的庭院不大,却是草木繁盛,各个时令的花草皆有。
叶青说,这里的花草有专门的花匠打理,伊雪又四处转了转,没有发现有什么会扰人心神的花草。
于是,只得将话挑明了说。
“恕伊雪直言,公子无病为何却要两次三番的前往医馆呢。”
叶青对自己的演技很是满意,被对方这么一问不由得怔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咽了一口口水说。
“你,你怎么知道我没病。”
真没想到,这位样貌出众的公子竟会问出这般天真的问题来,虽说不太礼貌,伊雪还是不禁冲他翻了个白眼儿。
“若公子真有何病症,师父如何会诊断不出。若公子真有何病症,如何在医馆时满面苦痛,此刻却笑逐颜开。”
叶青脸上的笑容一时僵住了。
想来也是,且不说他演技如何,你这在医馆时用心表演,回到府上就放飞自我了,任谁都不可能看不出端倪来。
“这,你既然早看出来了为何不说,还不辞辛劳的陪我回府。”
伊雪一板正经地答道:“我们医馆虽是治病救人,却也是打开门来做生意,公子既愿奉上诊金,我们断然没有拒人千里之说。”
“哦,是吗。那为何现在却又说出来了呢?”
“因为我这个人呀心里藏不住事儿,我原本以为你是因为不愿读书,所以才装病应付。”
伊雪稍稍顿了顿,摇了摇头道。
“可是又发现这大宅里只有你一个主子,似乎这个理由也说不过去。所以,才忍不住想问一下。”
叶青笑了,说:“其实啊,我去医馆真的去寻医问药了,不过那副良药却是一个人。”
“一个人?”
伊雪手抚发梢,抬起头来时恰好对上了叶青那干净温润的眼。
自那以后,叶青去医馆的频率便更高了。
白潜也看出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便也不再多问。
每次来都只是胡乱给他诊治一番,也不抓药,只是说休息修养,过些时日自己便会好了。
作为一个不用读书耕田,亦不用忧心政事的富家子弟,叶青的生活很悠闲,基本上就是吃饭,睡觉,去医馆。
伊雪闲了,二人便会一起去街市逛逛,湖边走走,时间再充裕些,还会一起吟个诗,奏个曲儿的。
渐渐的,二人的关系便渐渐明了,成为青雨镇上羡煞旁人的一对儿。
三个月后,远在京师的外婆过六十大寿,叶青便辞别伊雪去了京师。
叶青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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